—— 感謝親們的紅包,麼麼。
阮綿綿的眼角終於流下了眼淚,「殷邪,我求你別這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殷邪撫摸著她的發顫蒼白的小臉,他的嗓音也是輕輕的,如同撒旦的誘惑,「你真的知道錯了?」
「嗯,我真的知道錯了。」阮綿綿拚命的點頭,淚濕了臉,楚楚可憐的神態像極一朵水中白蘭,惹人憐愛。
看著過路人都在看著她們,窘得恨不得死了算了。
雖然是有不少人看著他們,但殷邪那自身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完全不容許人忽視,倒有不少女人羨慕的看著阮綿綿,恨不得化身是她呢。
哪怕真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低頭認錯的樣子充滿了無措,就像是兔子不得屈服於狼一樣。
殷邪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原先的怒氣也慢慢的褪去了,那久違的邪惡笑容卻再度揚起來,他將她的衣服微微的拉好,遮住那半裸的香肩,手指一滑,挑起她的臉,凝著她那雙淚眼,「很好,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告訴我,你錯在哪裡了?」
「我不該咬你。」阮綿綿下意識喃喃的咬牙說道,蒼白著臉,就像是看著魔鬼一樣看著他,又驚又怕又恨。
「不對,不對,我的寶貝。」殷邪揚著邪得如同地府來的撒旦勾魂的笑容,手指似非常溫輕柔的撫摸著她,但是卻充滿的一種毀滅的快感,他輕搖著頭,親吻在她的眉心,「說,錯在哪裡了?」
「是……我不該和文澤…在一起,可是…我們是邂逅的……」阮綿綿心頭又是一陣驚懼,神情就似被綁架拷問而又驚慌失措的妙齡少女。
往往,他的聲音越是輕柔,那就代表他更是危險。
就像是狼,邪惡的一面總是藏著溫柔的危險,而這種危險往往又是最致命的。
「嗯,這倒也是有一點,不過,還還不是最重要的。」殷邪邪佞的笑容充滿了殘忍般,那修長的手指已再度挑開她香肩上的衣服,撫摸著她渾圓的肩部,溫熱的氣息似輕煙在她的脖頸間縈繞。
「不要這樣,殷邪。」阮綿綿淚似一串串的雨簾,眼裡的憂傷就似孤單而無助的精靈。
「那就自己告訴我為什麼?不然,你應該知道我會對你怎麼樣。」殷邪最放不開的是她為什麼要離開,他邪惡的笑容裡已經開始有了怒氣,嗓音也夾帶著絲警告,彷彿她不解釋清楚,他就會……
「我不知道我還有哪裡惹你生氣,可是,我和文澤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只是較好的朋友而已,今天也真的是意外邂逅,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阮綿綿的話說到這裡就卡住了。
她不可能不和文澤做朋友吧。
這和文澤又有什麼關係呢,是不是?
文澤也只是想幫自己的忙而已,是無辜的。
不過,剛才文澤說的那些話,卻讓她不得不考慮他那是什麼意思。
「就怎麼樣?離開他?還是?」顯然,她的話又讓他感了興趣。
「我說過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
「答不上來是不是?他在你心目中絕對比我更重要,是不是?你捨不得他,但是,你卻捨得下了我,軟綿綿,我在你心中是不是連他一半都不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到巴不得啃掉你的骨頭。」殷邪對於她離開公司一事就是耿耿於懷,如果她不想離開他,那麼她就不會選擇直接離開公司。
還有一點就是,他殷邪從來就只會甩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甩他。
所以,阮綿綿算得上是頭例。
這讓他的心情是異常煩燥的。
即使如此,當時知道她即使有了兒子,可是,在見到她快要死的模樣,又摔了一跤,原本就該漠視一切的心,竟是這樣的痛這樣的不捨,所以,故意讓方秋顏放她回去休息。
可是,她竟然……
這叫他如何能不生氣?
他殷邪什麼是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阮綿綿無助驚恐的看著眼前可怕至極的他,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麼的惹他生氣,當初他就這樣讓自己離開了,她還沒有找他算賬呢,把她當成什麼一樣的踢開了。
而現在,她離開了,他為什麼又這樣糾纏自己呢。
她的日子怎麼過也好,應該也一關他的事了吧。
這麼一想,阮綿綿一咬蒼白得好比雪花般的唇,失控的叫道,「你以為我就不恨你嗎?把我阮綿綿當成什麼了?我告訴你,殷邪,我阮綿綿可不是個東西,可不是你想玩就玩,就丟的時候就丟的。」
殷邪越聽臉色就越加難看,好不容易平復了的怒氣,再度升起,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怒極反笑,「軟綿綿,你行,長本事了,不要以為我沒有你不行!」
阮綿綿瞪住他,淚眼開始閃著怒焰,「是,你有沒有我都行,我阮綿綿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和你扯上這不清不楚的關係!」
殷邪俊臉黑得似可以冒煙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越來越緊,似乎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你再說一次!」
阮綿綿被他的嗓音完全懾住了,心底越來越怕,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聲音哽咽,「難道不是嗎?我就算不怎麼樣,再也引不起你的興趣,你要趕我走不要我繼續工作,是你自己不想看到我吧,可是為什麼現在又要這樣傷害我,而為什麼不自己當面說,偏要讓別人來,我……」
阮綿綿大喊出赤,說到最後就說不下去了,只是眼淚拚命的往下掉。
殷邪被她的眼淚怔住,心裡莫名的揪疼,她的嗓音全是悲傷。
殷邪似乎聽出了什麼,嗓音也跟著軟下來,「我什麼時候有趕你走?什麼時候又不要你工作了?是你自己要離開的?你告訴我,為什麼?」
親,第二更。
好久沒替自己打廣告了,親們有空去看看藍藍的完結文《惡魔你好壞》和《我的愛人妹妹》。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