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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貓似的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左右看了看,見沒人了便偷偷的溜進總裁辦公室。
殷邪正在認真的批閱著文件,見到她進來,便挑了挑眉凝了她一眼,眼裡劃過一絲饒味,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行動。
「那…那個,謝謝總裁剛才幫我。」阮綿綿站在辦公室的中間,如同羞澀的小媳婦一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殷邪長長的哦了一聲,勾起一抹淡笑,說道,「綿綿,你不知道謝人要看著對方的眼睛謝才有誠意嗎?」
聽言,阮綿綿抬起水蓮花不勝涼風似的嬌羞眼眸凝了他一眼,重新又說了聲謝謝。
殷邪微笑持續,朝她勾了勾手,道,「過來,軟綿綿。」
「咦?」阮綿綿傻愣著看著他。
「我叫你過來!」殷邪很有耐心的重複說了一次。
阮綿綿這下子就再也逃不了了,聽話的走到他的辦公桌面前。
殷邪的手指頭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凝著她,「走到我面前來。」
阮綿綿眼眸閃了閃,終於抬步走到他面前,也就這麼幾步的時間,她卻花了一個世紀一時間一樣。
而殷邪也完全有那個耐性一樣,似乎是一隻在美宴面前,但卻顧忌著用餐禮儀而不急於一時的優雅獵豹。
待她站定,他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揚起一抹邪笑,凝著她的小臉,「過來坐在這裡。」
阮綿綿一看,臉色一紅,驚叫出來,「我不要!」
她怎麼感覺自己就像是獵物,一步一步的走向獵網一樣呢。
阮綿綿的話音剛落下來,殷邪邪佞的唇片弧度更大了,他長手向她一伸,
瞬間,她便已經落進了他溫暖的懷抱裡。
阮綿綿尖叫一聲,在他懷中掙扎著,「你放開我!y放開我啦!」
殷邪偏不放手,用力的將她困住,無奈懷中的女人一點也不安份,更是掙扎著動個不停。
殷邪眼眸一緊,將她箍得更緊,在她的掙扎中,他將她的頭往下按向自己,想也不想便吻上她的唇,死死的堵住不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
阮綿綿驚駭的瞪大眼,旋即反應過來,扭動著小腦袋不讓他吻。
她不知道她這動作更加激發了男人,她越掙扎他就越吻得深,帶著興奮的甜蜜……
嘗過她的味道之後,更是上了癮一般,光是看她一眼,他就會升起慾望……
親吻是如此的美好,帶著令人顫慄的快感……
阮綿綿漸漸的在他的吻裡安靜下來,不自覺的閉上眸子,一邊回應著她,就連那雙藕一般的手臂也不知何時環上了他的腰。
似感覺到她熱情的回應,他便鑽進她的嘴裡與她纏綿。
他心裡狂呼著:迷人的小東西,總是會教我失控。
本來只想單純的吻吻她,但是現在卻情不自禁的想要她了。
可是,畢竟是在公司裡,也怕自己驚人的慾望嚇著她,所以,他極其隱忍著自己想撫摸她的衝動……
不知吻了多久,殷邪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她,一手如同微風拂水般撫著她臉上的肌膚,嗓音低沉溫柔,「軟綿綿,你的身體總是比你的嘴巴反應要老實多了,它是這麼熱情的告訴我,你要我,嗯……」
「我……」阮綿綿欲嘴還言,嬌羞不盡,微潤的眸像是雲層裡的細月。
「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謝我,而是想我,對不對?」殷邪漫不經心的抵著她的額頭,溫柔的嗓音像是在誘導一般。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謝謝你而已。」怎麼越聽越覺得她心虛呢,也充滿了撒嬌的意味。
「說謊。」殷邪的嗓音似魅惑人的吸血鬼,「真的謝我的話,怎麼連個門都不敲就溜進來了?難道你不知道不敲門進來是很不禮貌的嗎?「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發覺自己真的沒有敲門哦,心裡暗罵著自己是個笨蛋,面色一窘,開始找借口了,「那是因為……因為我一時忘記了,如此而已。」
殷邪臉上浮出一絲寵溺的笑意,輕刮了下她的鼻子,似在自言自語,「賴皮的小女人。」
說著,他輕輕的挑開她頸口上的衣服,仔細的看了一下,暖昧似的摸著那裡面的肌膚,勾起笑,「很好嘛,這些印跡都已經恢復了嗯,告訴我,一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阮綿綿縮起脖子,嬌嗔一般的說道,「誰會想你啊?」
經他一提醒,阮綿綿抬眸看向他宛如阿波羅在世的俊臉,才發現他臉上,自己留下的那道痕跡也幾欲看不見了
想到那天的瘋狂,臉色不禁更紅了。
殷邪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盯得她心裡直發毛,不自覺的退後,又驚又駭,「你…你想幹嘛?」
「不想幹嘛。」殷邪揚起優雅的笑意,「只是看你的精神養得似乎還不錯。」
養得不錯?
好像是意有所指哦。
「也沒有啦,我精神不好。」阮綿綿摸摸自己的臉,呵呵一笑,「一點也不好。」
殷邪眼眸裡閃著笑意,「哦,這麼害怕?放心,今天我不會動你,只是想告訴你,明天你到這裡來拿醫院的證明,知道嗎?」
阮綿綿聽言,心間流過一抹感動,他是要給她假證明嗎?他堂堂一個大總裁,竟然為了她一個小人物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費心思。
她的眼眶一濕,揪著他的手臂,由衷的吐出心底深埋的話,「總裁,謝謝你。」
殷邪凝著她,嗯了一聲,說道,「謝我的話,明天就跟我去見一個人。」
阮綿綿的眼眸好奇的睜大,疑惑的問道,「是要去見誰呀?」
「我的爺爺。」殷邪淡淡的答道,「爺爺一直想找一個會吹笛子的女孩子和他合奏。」
「哦。」阮綿綿點點頭,抬眸又問道,「可是爺爺在哪裡呢?」
「醫院。」
「醫院?」阮綿綿不禁睜大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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