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綿綿再也忍不住張開眸子,發出一聲尖叫。
她死命的眨著酸澀的眸子,撐著那還要往下闔的眼皮,微潤的眸子裡有著淡淡的驚訝。
為什麼她會看到總裁呢?
難道她是在做夢?
對,她在做夢。
對,一定是在做夢!
阮綿綿是這樣想的,因為她夢到了她正在和總裁纏綿著呢,而且,好羞羞啊,總裁竟然吻她那裡,摸她那裡……
只不過,那種感覺並不討厭 啊,好像還很舒服。
殷邪看著她睜開眼睛,便凝著她迷離且分不清狀況的眼,雙手卻更加賣力的逗弄著,嗓音邪佞極了,「喜歡嗎?告訴我,你喜歡這樣嗎?親愛的軟綿綿。」
「嗯,喜歡,總裁……」阮綿綿呻吟了一聲,臉色緋紅。
唔,原來做這種夢她在夢裡也會害羞呢。
殷邪唇邊勾起滿意的弧度,凝著她嬌喘吁吁的小臉,「我說過叫我邪,嗯,叫一聲來聽聽,乖。」
他極其隱忍著馬上就要她的衝動,全身也佈滿了如同金子般閃光的淡淡汗液,偌大的房間裡也充滿了興奮的氣息。
「邪……」阮綿綿聽著,閃著那雙迷離的大眼,水霧因情潮而如同七彩的琉璃。
總裁要她叫他的名字麼?呵呵,反正是在做夢嘛,叫叫也無妨,再怎麼說,他也是辰辰的父親,她的孩子的父親,雖然他們不是正式結合而來的,可是,這種血緣關係是怎麼也擺脫不了的呢。
「唔,好乖,再叫一聲來聽聽,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嗯。」殷邪的嗓音夾著情慾的嗓音聽起來更加的男性,好聽得如同是蠱惑之酒,沾一滴就足以醉人,蠱惑人心。
「邪。」阮綿綿輕啟朱唇,又叫了一聲,雙手還環上了他的腰。
殷邪火熱的大手撫著她雪白的腿部,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小綿綿,告訴我,你想要我嗎?想要嗎?」
天啊,總裁竟然問她想不想要她,好羞羞哦,不過,還好是做夢呢,要一然她真的是會羞死了。
只不過是,原來做這種夢也可以讓人這麼興奮這麼甜蜜的呢。
雖然是好羞,但是,還是嘗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真的,在夢中體驗一下歡愛的滋味也是好的呢。
「我要,我想要你……」做夢她怎麼也感覺全身發熱,而在出汗啊。
「好,給你。」殷邪抹去了她臉上細密的汗液,然後,他的腰桿一挺,深深的將自己埋進去……
直到她的小嘴裡發出一聲尖叫,「啊,不要,痛!」
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雖然她是生過小孩子沒錯,可是,畢竟她也是未曾與人……身體上還是非常緊致的。
阮綿綿驚呼著,手指也深深的在他臉上劃過一道貓痕,同時劃下,連同背上也是……
瞬時,殷邪原本俊邪的臉蛋,多了道血淋淋的痕跡,觸目驚心啊。
殷邪被她這樣一抓,更是引發了身體上的獸性,「軟綿綿,很好,看起來是個小純純,骨子裡竟然是這麼野蠻的!看我把你制服!」
他將她的雙手握住,不讓她再也機會伸出貓爪。
看著她臉上疼得幾乎扭曲變形了。
殷邪不禁放慢了速度,輕輕的吻著她鹹鹹的淚,等到她痛意減去,他才開始進攻身下的女人……
隨著他猛烈的動作,她雪白的山峰在他面前晃呀晃的,也更是讓他興奮難耐。
不一會,兩人都香汗淋漓了,歡愛的甜蜜氣息也充滿了整個房間。
床單也早已可憐兮兮的皺一團了。
他低吼著,動作也越來越烈,引來她陣陣尖叫……
還有那拍打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銷魂。
當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他低吼一聲,將自己還是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裡。
而早已經累塌的軟綿綿則如同嗜足喝飽的小貓一樣蜷縮著身子,吸著手指頭,閉上疲倦的眼眸,「辰辰,我愛你……」
殷邪渾身一怔,眼眸利如火箭。
剛才進行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她竟然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這教他如何受得了這種侮辱?教他的臉還往哪裡擱啊……
快速的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他火大的將她攥起來,如同失去理智的怒獅,「軟綿綿,在我的身下呻吟尖叫,竟然說愛別的男人,你真的是太可惡了!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讓你知道我是誰?愛的是誰?愛別人是嗎?好!我會讓你知道更愛男人,還是更愛我的身體,可惡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你瘋狂的迷戀上我的身體!」
說著,才停歇下來的慾望甦醒,身體的疲意也未完全散去,帶著方纔的情潮,他再一次帶著醋意和怒意毫不憐惜的進入了她,並瘋狂的索取,「軟綿綿,我教你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我教你說愛別的男人。」
……
直到天升起了魚肚白,兩人也才在疲倦中睡去。
殷邪即使是在睡著了,也緊緊而又霸道的摟著她,唇邊還噙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而少女美麗的身體被他索取了一夜,,全身早已佈滿了觸目驚心的愛痕。
她也已經 累得實在是不行了,身子就如同車輪輾過一樣無力極了。
但是,即使是再累,而那一身痛意也迫使她醒過來。
阮綿綿只覺得頭痛得快要裂開了般,身上酸軟讓她的手腳都拉不過來般,似乎動一下都牽扯得全身都痛一樣。
她腦子裡也一片空白,抓了抓頭頭,試圖想起什麼來。
而她模糊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回復。
慢慢的睜開眼眸,只見殷邪摟著她正沉沉的睡去。
阮綿綿一驚一駭,整下人顧不得疼跳了起來。
見鬼了,她怎麼和總裁睡在一起,兩人還這麼赤果果的……
難道?
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來自於做夢?
阮綿綿眼眸再再瞪大,驚慌失措,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千年河東獅吼,連爬帶滾的跳下床,「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