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綿綿,不叫女人,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才不想讓他吃定的阮綿綿企圖扳回一把,心底雖怕,仍是壯著膽子叫道。
誰知——
殷邪一聽,大笑起來,眼顯是那顯而易見的取笑,「阮綿綿是嗎?我記得了,不過——」
殷邪的眼簾垂了垂,暖昧的睨向她的胸部,道,「也不怎麼樣嘛。」
他的眼神似可以透過她的衣服看進她的肉裡一樣,阮綿綿的雙手一下子護在胸前,羞紅了臉,大聲叫道,「你不要臉!」
只是,聽到他說不怎麼樣,她的心裡為什麼會產生一絲難喻的失落感。
「比起你扒下男人的褲子,我算是要臉多了。」殷邪凝著她的小臉,某種情愫在心中流走,就像是什麼在拉著他的心玄一樣。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阮綿綿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心中把他罵了千遍萬遍,用得著這樣嗎?
她只不過是偷個種而已,什麼也沒做,只是不小心扒了他的**而已。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這麼沒天良,給他穿回去好了。
可是,誰教他那個東西太太……她真的是不敢面對它才……
「軟綿綿,你在想什麼?」殷邪其實心中也是猜出了七八分,便壞壞的明知故問。
見她小臉又漲紅了,如突發好心的壞貓,不忍再逗她,說道,「我叫殷邪,記住了,你的頂頭上司。」
殷邪?阮綿綿一聽,心裡也跟著偷著罵,殷邪,難怪是又陰又邪的傢伙,活像千年妖精。
這一想,阮綿綿就笑了,嘲諷道,「嘿嘿,我知道了,也記住了,殷邪,果然是人如其名。」
殷邪的黑眸優雅的瞇了瞇,神情宛如一隻在曬太陽的獵豹,「你在拐著彎子罵我?」
「豈敢。」阮綿綿笑得好虛偽。
「不敢,那個你都敢做,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殷邪可不是個這麼容易對付的人,就憑那一點,她就得永遠也得屈服於他。
「……」
阮綿綿欲哭無淚了,突抬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好吧,我承認那個時候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我能不能不做這裡的總裁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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