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聽言,如海水般的清眸劃過一絲狼狽,「我請的是誠心,而不是酒的味道。」
「哦----誠心嗎?那我接受你的誠心,美麗的姑娘。」殷邪緊盯著她,長長的哦了一聲,如同在盯著一件珍寶,充滿著欣賞的意味。
她給他的感覺是清純、乾淨。
他很期待她接下來的表現。
殷邪懷裡的女人,忍氣吞聲了好一會兒了,只當他們是在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忿忿不平的看了阮綿綿一眼,好生懊惱,終於忍不住要發火了,「小姐,你夠了沒有?我們很忙!」
這女人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明明看到名草有主了,竟還明目張膽的前來搭訕,竟還無視她這個正牌「夫人」的存在,當著她的面就和澈邪玩暖昧,分明是不把她看在眼裡,公然是在和她挑戰。
就她這個身材這個樣貌,身體扁得像扁擔似的,也想跟她搶男人?
真是讓人討厭。
阮綿綿聽到她不滿的嗓音,並沒有放在心上,凝了她一眼,唇邊勾起一抹不明顯的譏笑,沒有說話。
你以為你用的男人我會要嗎?
她眼底的嫌惡一閃而過。、
無視這個女人的存在。
她探一步上前,如閃爍的繁星般的眸子,直盯著殷邪說道,「這位先生,抱謙,可否借你一步說話。」
「唔?……」殷邪心底暗暗驚訝了一下,為她大膽的邀請感到好笑。
看起來像白紙一樣乾淨的女人,竟會主動邀請男人,難道是他想像錯了。
還是……他的眸子瀉出柔笑,帶著研究似的看著她,似透過她的眼直入她的靈魂,唇邊若有苦無的淡笑,薄唇緩緩逸出,「當然可以!」
很乾脆的聲音。
她被他看得一陣心慌。
「邪。」他懷中的陳若雅不滿的叫了聲,扯了扯他的衣服,心有不甘的瞪了阮綿綿一眼。
「好了,寶貝。」殷邪低頭吻了吻那女人,眼神卻是戲謔的看著阮綿綿。
他淺淺的笑容,就像是撒了毒的鮮花,但卻有著讓人禁不住想要採擷的衝動。
阮綿綿對上他諱莫如深的黑瞳,心底突一陣錯亂,兩腮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抹淡淡的桃紅, 眼眸裡快速閃過一抹淡淡的嬌羞,慌忙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