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這天,夏侯澈送走風間舞之後一個人無所事事地走在街上。
熱鬧的街道,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一個人走在人群中,即使是最簡單的裝扮,但出眾的氣質和精緻的樣貌還是讓很多人把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
他早已習慣這樣的注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煩不勝其煩。
過了今晚之後,他和風間舞的計劃就要開展。
以後,也不知道是勝還是負。
走著走著,身軀突然被人從後面撞了一下。
他猝防不及,腳步趔趄了幾步。
搞什麼?
夏侯澈蹙起眉頭,正打算回頭給那個冒失的人一記殺人的目光時,身邊卻飛快掠過一個嬌小的身影。
同時,還伴隨著一聲叫喚:「啊,對不起!」
一張青春洋溢的臉龐映入他眼簾,樣貌平凡,沒什麼特別之處。
他以為她會在看到他之後稍稍停頓一下,因為一般人在面對他的時候都會是這個反應。
誰知,小丫頭居然喊完那一句之後就鬼鬼祟祟地逃開了。
看都沒看他一眼。
咦?
夏侯澈料想不到,倒是驚奇了一下。
居然還有雌性動物無視他。
見著那小身影一副私家偵探的樣子,他不禁起了好奇心,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替他做出了最先的行動——跟了上去。
他見她躲避在拐彎的牆角處,他也跟著閃到對面去。
然後,見到她手裡捏著一個東西在自言自語。
他緩緩上前,仔細想要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突然,她「啊」一聲躥了出去。
他跟著上去,發現她已經被一抹高挑的身影牽制在牆壁上。
情人?
他站住,停下腳步。
聽著兩人的對話,這才發現那被他認為是男生的人居然是個女人。
而且,這兩人還是兩姐妹。
天下還真是無奇不有了。
姐姐為了漫畫題材居然打算跑到牛郎店裡,而妹妹不甘心只好偷偷跟在其後頭。
後來,妹妹拿大姐出來壓人,姐姐也答應了。
接著,兩姐妹就進入了一條巷子。
他沒再跟上去,挑了挑眉頭進入另一條巷子。
殊不知,那裡正巧火拚著。
這地帶,犯罪率在這個城市是越飆越高。
當初他會選擇在這裡開店也是因為這地方夠黑暗,夠隱秘。
那男人被抓住,一個女人走上前就著他的身軀上下摩擦著,男人隱耐的低吟聲傳來,他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看來,是被人下藥了。
呵,他最不喜歡做的就是拔刀相助。
所以,他僅僅只是站了一會就從另一扇小門進入店裡。
門口,有人把守著,見到他恭敬地喚道:「老闆,你回來了?」
「嗯!」
夏侯澈低應一聲。
「小薰呢?」
「在辦公室。」
他轉向辦公室,卻在半途遇到了一個人。
這人,是他的得力助手。
「老闆,店裡新進了一批洋酒,這些都是樣本,你要不要來試一口?」男子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幾瓶開了瓶蓋的酒。
他本來是不會理這些東西的,可今晚不知為何他卻有了那麼一點興趣。
「好,送來辦公室。」
「是,老闆!」
男子把酒端進辦公室,隨後就退下。
他本來還以為會在辦公室裡見到那個頑皮的小丫頭,可她並不在這裡,估計又跑去琢磨她那些藥藥草草。
不過十歲的小丫頭,居然對中草藥有那麼大的興趣。
真是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他拿起酒瓶往高腳杯裡倒出一點點,端著坐到辦公桌後慢悠悠地輕晃,看著那琥珀色的液體出神。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
他居然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說他活著是為了給爸媽報仇,那若是報仇成功後他又該做什麼?
他不喜歡名,不喜歡利。
這麼的追逐也不知道為何種目的,只覺有那麼一些疲憊。
他閉上眼,小寐兩三分鐘,桌上的機子就傳出聲音:「老闆,有個男人讓我們給他一間房。」
夏侯澈睜開眼,狹長的黑眸盯向電腦屏幕。
是那男人!
即使剛才是在光線昏暗的場景下,他還是認出了那個在通道走著的男人是那個他在暗巷遇到的那個被人下了藥的男人。
嘴角勾了勾,他開口惡作劇地說:「那就再給他一個男人。」
「呃……老闆,這樣不好吧?」
「沒事,收他十倍的價錢。」
「……」
在錢的方面,夏侯澈向來很敏感。
這男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則貴,不狠狠敲一筆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到底是怎麼甩開那女人的?
還有,他不要女人居然牛郎店,這麼一說……
夏侯澈陰測測地笑,把男人進入的房間的鏡頭給調出來,端著酒杯慢慢地啜飲著。
這等好事,他還是抓住機會觀摩一下。
男人進入房間的浴室後,接著,另一個高挑的身影也跟著鬼鬼祟祟地打開門走了進來。
夏侯澈湊近嘴邊的酒杯停頓了一下,黑眸瞇起來。
這個身影……
下一秒,那身影躲到小沙發的背後。
門再次被打開,店裡的紅牌牛郎出現在鏡頭裡,走到浴室敲了敲門:「先生……」
還沒說完,浴室就傳出一聲暴喝:「滾!」
某紅牌牛郎頓了頓,再次溫和地問:「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
這一次,男人直接打開門,冷若冰霜地把人提了起來打開門扔到外面去:「給我滾,我不需要任何其他服務。」
耶?
夏侯澈驚奇了。
來牛郎店不叫牛郎,可真是怪事。
他又啜了一口酒,興致盎然地調整坐姿。
男人趕走牛郎折回床上,不一會身軀就難耐地扭動起來。
雙手,也在某個部位來回摩擦。
哦!
夏侯澈恍然大悟。
原來他是打算自己解決。
這自制力可真驚人。
他心頭湧起一絲讚賞,但目光卻由男人轉到沙發後的某身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身影應該是……
嗯,是剛才他在街上遇到的那對姐妹花的帥氣姐姐。
這女真膽大包天,居然還敢躥進房間來偷看別人的現場直播。
不過啊……
處境很危險吶!
他的目光再次轉回男人,發現他已經難以忍受地又走進浴室。
看來自我動手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藥效,現在的他只能靠沖涼水來降低身上的熱度。
「白費力氣!」他在電腦這頭下定論。
春-藥要是那麼容易解,那它就不會讓中了藥的人那麼痛苦不堪了。
果然,男人沖了幾次冷水後,鼻子已經湧下兩股血流。
他像困獸一樣在房間走來走去,煩躁地扯著自己的頭髮,摔東西,踢沙發……
噢,沙發!
夏侯澈「呵呵」輕笑出聲,對於那個跳出來的身影一點都不感到驚奇。
這一次,男人已經意識混亂。
看到有人,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夏侯澈看他在那一刻也分不清這兩者的性別。
只見他如同看到獵物的猛獸一樣朝那身影撲了過去,本來還以為會看到一場暴力的場面,沒想到那身影居然反抗起來,而且身手還不錯!
「哈哈哈!!」
夏侯澈感到好笑地笑出聲。
「剛才接受那女人不就行了,何必搞出這麼多。」他搖頭歎息,為那個被撲到的人感到可悲。
不過是來牛郎店找點靈感,最後卻被人給強X了。
這女也太杯具了。
不過,這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誰叫她膽大妄為了。
他盯著屏幕上的十八禁畫面,慢慢地啜著酒就如同欣賞一部浪漫旖旎的文藝片。
然而,不知是片子太刺激還是什麼,他的身體竟然也漸漸起了變化。
這股熱量來得太不平常,他的眉頭緊蹙,目光一下子放到那酒杯上。
怎麼回事,他是不可能不明白的。
「該死的!」
他推開椅子站起來,黑眸跳閃著兩簇火苗出了辦公室。
「小安呢?」抓住一個服務生問道。
服務生被他的嚇人氣焰驚到了,口吃回道:「好,好像上,上廁所!」
夏侯澈扔下服務生,朝廁所走去。
居然敢背叛他?
他抓到這人一定會把他的手手腳腳都剁掉。
那一刻,夏侯澈是憤怒的。
畢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手下,誰知他卻在他的酒裡下了藥,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這已經足以讓他斃了他。
他夏侯澈是不能容忍別人拿他當笑話的。
可是,身軀的熱浪一陣強過一陣,他走了幾步已經喘著粗氣。
那種得不到紓解的漲痛讓他越走越慢,最後只能靠在牆壁上,冷汗淋漓。
他深呼吸幾口氣,繼續前進。
誰知,還沒走幾步就被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接著,軟綿綿的女性身軀貼了上來。
夏侯澈好看的眉馬上皺起,身軀下意識動了動想要把人甩開。
可是,那人卻身處雙手猛地抱住他,傻乎乎地抬高頭對他半瞇著眼笑:「帥哥,你不是說,不是說今晚,今晚陪我的麼?」
眼簾映入這張平凡無奇的臉,他怔了一下!
是剛才那個撞他的小丫頭。
他立馬就回道:「你喝醉了。」
「不,我才沒有喝醉,我是來點牛郎玩的,你是牛郎,我點了你,你就有義務服侍我。」她嘟起小嘴,不滿地指控著。
要知道,現在任何一個女性對夏侯澈來說都是一種誘惑。
那嘟起的小嘴,頓時把夏侯澈的自制力擊破一半。
可是,他還是堅定立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很抱歉,我沒有這個義務。」
這丫頭一看就是個高中生,他就算再怎麼禽獸也不會染指未成年少女。
「不行,你不可以走,你要留下來陪我。」
但是,她又拽住他的衣袖,「我今晚,今晚就是要點你。」
那怒氣沖沖的表情,讓整張紅撲撲的小臉都光彩熠熠。
夏侯澈楞一下,聲音難以置信地揚高:「你要點我?不好意思,恐怕你這個願望得落空了,我可不是一般人能點得起。」
開玩笑,從來只有他玩女人,哪裡輪得到女人玩他。
「不行,你就是要留下來陪我,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我就,我就……」
喝醉酒的女人真麻煩,他順著她那話頭問:「你就什麼?」
她惡狠狠地回答:「我就霸王硬上鉤,強攻下你。」
「……」
如此彪悍的話,如此曖昧的話。
夏侯澈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畫面,本來就熱的身軀更加痛疼起來。
再加上身體上貼著的女性軀體不停地扭動著,他的理智正在漸漸剝離他的腦子。
眼前的丫頭又傻兮兮地笑起來:「嘻嘻,怕了吧?」
怕?
他會怕一個小丫頭?
夏侯澈很想哈哈哈大笑三聲。
既然這小丫頭都敢來牛郎店,那腦子裡肯定也沒什麼純潔的思想。
如此,他就……
「你要強攻下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
「不過什麼?」
「我倒可以陪你玩玩。」
不忍了。
反正是她纏上他的,他就拿她當解藥了。
夏侯澈打橫把人抱起來,朝辦公室折回。
突然,懷中的人大膽地湊上前親了他一口。
「XXX,我喜歡你。」
XXX?
這是當紅的偶像歌手。
夏侯澈鄙夷地勾起嘴角,「我可不是XXX。」
下一秒就得到她的抗議:「你是,你就是。而且,剛才那個可是我的初吻哦,你不能要了就賴賬不認。」
「初吻?你幾歲?」他的良知這會兒跳了出來。
未成年少女,他懷裡的可是一個未成年少女。
不過這良知沒保持多久,因為懷中人隨即就回答:「我十八歲了。」
十八歲那就是成年人。
他的良知立即褪下,邪惡的思想冒起。
「才剛成年……」
現在的女孩子都早早不是處了,真可悲。
「我可不小了。」
「哪裡不小?」
床已經近在眼前,他開始邪氣地低笑。
獵物啊,今晚別想再逃了。
他把人兒放到床上,剛想脫掉礙事的衣服自己就被一把扯了過去,接著那人兒就跨坐在他的身軀上趴低俯躺在那結實的胸膛上。
「好了,我們睡覺吧!」
睡覺?
她可想得美了。
「你不是要我陪你過夜的嗎?」
「嗯,別吵,睡覺!」
還真的閉上眼睡覺了?!
他怎麼可能允許。
「我是牛郎,你點了我,難道不知道還有其他事要做的嗎?」
「什麼事?」
「像這樣……」
他像拎小雞一樣把人拎下自己的身軀,開始動手脫上面的衣服。
「啊!」
她反抗把衣服拉回來。
他不悅地抓住她的手抵在兩邊,帶著陰冷道:「嗯?你不是要對我霸王硬上弓,要強攻我的嗎?」
「放手,你放開我。」
她像是意識到危險,開始拚命掙扎起來。
他如惡魔低笑,瞇著黑眸說:「不好意思,是你硬要投懷送抱的,我可沒有強迫你。」
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給過這小丫頭機會逃開,她卻非要纏上他。
他不吃了她,怎麼還對得起她那番「狂言」。
哼,要強攻下他,那是天荒夜談。
他開始進攻,即使知道她仍是處-女,哭喊著痛的時候,他還是殘忍地貫穿她的身體,不停地向這具稚嫩的身軀索取。
他從來不碰處-女,今晚是一個特例。
如果這小丫頭不自動送上門來,他或許會隨便找一個女人就來解了藥。
可是啊,事情冥冥中早有注定。
他並不打算要她的,但到最後他還是要了她。
就如同,他後來也沒想到他會在離開的時候看到她那小錄音機,聽了她所有的「內心想法」就偷拿了起來,更沒想到後面這一次的放肆直接導致了一個兒子蹦了出來,最後還和這小丫頭結了婚。
甚至……
還成為了一個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