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群人餓的也好,不餓的也好,全都埋頭吃起早餐來。
沒想到二少爺居然是個這麼愛老婆的男人啊,真是難得。
一些人想到自己平時瞞著家裡的老婆出去鬼混,特別是那個帶頭的部門經理,更是後悔莫及。
如果他不是為了打擊死對頭故意去勾搭他的老婆,那他就不會被人偷拍到,這樣他就不用背叛夏侯覺,而且也不會對不起自己的老婆。
想了想,他忍不住悲從中來。
夏侯澈看了看他,終於願意說回正題。
「裴正東,你剛才說過的話你要算數。現在,我就給你安排你需要的事吧,你繼續當夏侯覺的人,有什麼風吹草動就來告訴我。」
「二少爺,你是讓我做間諜?」
「話別說得這麼難聽,不過讓你不想那麼難做人而已,回去吧,以後的事風間舞會跟你說的,別來找我了,免得被大少爺發現。小薰,帶人走後門。」
「是,少爺!」
小薰答應下來,隨即想到一個問題。
「少爺,我們這裡沒後門,倒是屋後面有條河。」
「那就帶人跳河吧。」
「啊?」
異口同聲的驚叫聲一致在飯廳響起。
「啊什麼啊?全都給我出去,別打擾我跟我我老婆吃早餐,對不對,老婆?」夏侯澈再次笑瞇瞇地看向程澄。
程澄給他一個無聲的假笑,「虛情假意。」
「你又知道我是虛情假意?」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兒子也知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知道什麼?」
飯廳門口,突然傳來一句問話。
風間舞正捂著嘴巴打著呵欠從客廳半瞇著眼睛攀著牆壁爬進來,看到桌上的白粥油條,立即雙眼發光地撲到飯桌邊。
「油條,可愛的油條,金燦燦的油條,我最愛的油條。」還興奮得唱起歌來。
那聲音,比鬼還叫得要難聽一百倍。
程澄和夏侯澈難受地捂著耳朵,兩人一起咆哮:「別唱了。」
「不懂得欣賞。」風間舞低嗤。
然後啃他的油條,一臉的心滿意足。
「嗚嗚……好好吃哦。」
「吃吧,咽你不死的。」
夏侯澈整盤油條放到他的面前,風間舞馬上感動的淚流滿面。
「夏侯澈,你人真好。」
「行了,你要是用你那滿是油的手過來蹭髒我的衣服,我就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得你。」夏侯澈避開他欲伸過來的雙手。
「打吧打吧,反正我也沒媽。」風間舞是有油條萬事足。
不過,程澄覺得驚奇了。
「咦,風間舞,你沒有媽媽嗎?」
「有啊。」
「那你剛才怎麼那麼說?」
「生我出來的就是我媽媽,可我沒見過她,所以有跟沒有也沒什麼差別。」風間舞聳聳肩回答,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你是孤兒啊?」
「嗯!」
孤兒,那就是沒爸沒媽的孩子。
程澄沒想到臉皮厚樂觀的風間舞居然是一個沒爸沒媽的孩子,表情立即變了一個樣。
當了六年單身媽媽,在沒遇到夏侯澈之前她以為豆豆已經很可憐了,沒想到風間舞居然比她家豆豆還要可憐,一時不禁母性大發。
「風間舞,你好慘哦。」
說完這一句,她想要把他攬進懷裡像小孩子一樣哄一番。
手還沒碰到,馬上又被夏侯澈抓了回座位。
「慘什麼慘,我也慘,我也自小沒爸爸沒媽媽。」
程澄聽到他的話,動作頓了一下。
「可這不一樣嘛。」
別人是什麼都沒有,可他還有疼他的外公跟爺爺。
怎麼會一樣的呢?
不過……
其實,也是一樣可憐的。
雖然說她爸爸在她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可她還是有試過有爸爸在身邊的感覺。
可他們兩個都沒有。
如果說剛才風間舞的身世讓她感到同情,那夏侯澈的就是讓她感到心疼了。
為什麼會心疼呢?
那自然是因為她早就在心裡放了他一個位置,只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而已。
而且,她還說了那麼一句話。
看著夏侯澈有些發黑的臉,她正想開口說些什麼。
不知道剛才去了哪裡的小豆豆忽地興奮尖叫著跑進來,「老爹,橙汁,小薰姐姐跟一大群人在河下面捉魚啊,好多,好多的魚,好大的一條。老爹,你也快去捉,別讓他們都捉光了。」
「……」
「……」
還真跳河去了。
風間舞跟程澄無語凝咽。
小豆豆拉著夏侯澈的手,想要把他拉到外面去。
「老爹,走啊走啊,我們也去捉魚。」
沒料到這小傢伙也有童真的一方面,可讓夏侯澈去捉魚,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小子,你自己去。」
「不要,人家不會游泳。」
「不會游泳?」
夏侯澈本來還覺得今天時間太多沒事可幹,聽到他這句話馬上來了一個主意。
「豆豆,來,老爹今天心情好,帶你去學游泳。」
小豆豆一聽他這麼說,立即恐懼地蹦跳開幾步。
「不要!」
接著,像看見怪獸一樣躥了出去。
「豆豆不要學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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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一個月一次的好朋友來找舞了,昨天那麼遲更新,對不起親們了。
哎,沒辦法,破身體,痛得要命!!
親愛的,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