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老娘喜歡,你管不著。」
「這就是典型的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小心豆豆不到十歲就偷吃禁果啊。」楚逸好心地提醒。
雖然他也差不多是十多歲的年紀就跟女人廝混在一起,不過,為了孩子的發育成長,他還是覺得自己要以「過來人」的身份來警戒程澄一下。
自那一次被她踹了一腳之後,他到現在還戒著欲,都快忘了女人是什麼味道。
更驚奇的是,他居然也沒了以前那種心思。
難道是過早開發,所以未老先衰了?
楚逸很吃驚地想到這個問題。
程澄也被他的話給嚇到了,「不是吧?沒這麼恐怖吧?」
「這可難說了。」
「那你當年是幾歲偷吃禁果的?」
「呃……十三歲,還是十二歲,哎,陳年老事,都忘了。」
「哇,你丫的也挺淫-賤的,居然這麼早就被女人開發了。」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我那是為了人類的進發努力耕耘。」
「是是是,你楚逸精力旺盛,不發洩確實是委屈了你。」
「切!」楚逸給她一個白眼,忽地臉上劃過狡黠的神色,「程澄,你知不知道夏侯澈是幾歲偷吃禁果?」
她知道才怪。
想到夏侯澈跟其他女人也做過互相勾搭的事,程澄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才不想知道他的,我跟他沒關係,他只不過是我的掛名老公而已。」
說不清是吃醋還是什麼,反正她就是極之討厭夏侯澈碰其他女人。
於是,追著她而來的夏侯澈在找到她後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我跟他沒關係,他只不過是我的掛名老公而已」,頓時那雙狹長的黑眸瞇了起來。
程澄背對著他的,楚逸是正面向著他。
看到他出現,楚逸就一直朝程澄打眼色,哪知她什麼都不懂。
甚至,還大放厥詞起來:「哼,總有一天我要離開夏侯本家,我會跟他離婚,找個比他帥一百倍有錢一百倍的男人去再生一個女兒。」
這一下,楚逸的臉色是真的比死還難看了。
「楚逸,你那是什麼臉色?」程澄覺得奇怪。
明明剛才還衣服好端端的樣子,怎麼轉眼兒就變了。
楚逸已經是大翻白眼,不是鄙視,是一種呈死狀態。
最後,還是小豆豆最醒目掙脫她的桎梏,把她的頭掰過去。
程澄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夏侯澈正伸著手,根據那弧度,那青筋暴露的力度,他應該是想把她給掐死。
程澄嚇得一屁股栽下地面,「啊」一聲。
夏侯澈的手馬上就掐住她的脖子,陰沉地笑:「跟我沒關係是吧?掛名老公是吧?好,那我掐死你也沒什麼大問題了。」
哎呀,這話,這動作可不是開玩笑了。
小豆豆跟楚逸見狀,忙逐一開聲勸告。
「老爹,橙汁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吧。」
「對啊,夏侯澈,怎麼說程澄現在也是你老婆,你做為一個男人,不能這麼小氣啊!」
夏侯澈沒生豆豆的氣,反而瞪著楚逸:「我執行家法,需要你來教嗎?」
楚逸被他瞪得寒氣四躥,馬上認同程澄的話。
夏侯澈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啊!
絲毫沒發現到夏侯澈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別得意,回頭跟著收拾的人就是你。
可小豆豆不怕,看著夏侯澈是真的生氣了,程澄已經被掐得翻起了白眼,他忙上前掰著夏侯澈的手:「老爹,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會出人命的。」
「豆豆你走開,掐死她我就給你找個漂亮的媽咪。」
「嗚嗚……人家不要,人家只要橙汁。」
小豆豆忽的「哇」一聲大哭起來,他是真的害怕了。
夏侯澈這次下的力道真的好重,這也讓他知道一旦真讓他親親老爹生氣了,做出的事是絕對讓人難以預料的。
看來,他家老娘是有逼瘋他家老爹的本事。
幸好,因為小豆豆的哭聲太驚人了,前頭樹叢裡的男女纏綿在一起的身軀受到驚嚇猛地分開來。
風間舞的任務正式宣告失敗,氣得他跳出來氣急敗壞地低吼:「搞什麼啊?都讓你們別吵了?啊,夏侯澈?你怎麼也出來了?」
夏侯澈看到他,終於把程澄放開。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讓你把人引到別的地方去的嗎?」
「夏侯二少爺,人家爆發要找地點,我哪裡能決定啊?」風間舞很無奈。
聽著兩人的對話,楚逸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夏侯澈給風間舞安排了任務。
看到程澄跌坐在地上快喘不過氣的樣子,他上前好心想把人扶起來,結果又被夏侯澈瞪樂一眼,嚇得他手一鬆,程澄又摔了回去。
小豆豆忙自己去扶人,「橙汁,你沒事吧?」
程澄差點就被掐死,回過神來再想起夏侯棠的威脅,鼻子一抽,猛地抱著小豆豆「嗚嗚」抽泣起來:「豆豆,嗚嗚,豆豆……」
還好她有個在關鍵時刻還是愛護她的好兒子。
淚眼汪汪的,她瞪著夏侯澈,樣子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夏侯澈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太過分了,抿了抿唇撇過頭去看著風間舞,問:「那兩個人呢?」
「從另一邊逃走了。」
「別讓他們跑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們不能放棄。」
「嗯,我現在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