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本以為他伸手過來是要揍她一頓,哪知他竟是攬住她的脖子就來了一記熱情四射的激吻。
真的是接吻了,因為丫的還把舌頭伸進來了。
「嗯,嗯,嗯……」
她在他懷裡掙扎,把他領帶都給抓鬆了。
在她的嘴巴要咬上自己的時候,夏侯澈見好就收微喘著氣放開她,把她推得遠遠。
程澄的頭差點就磕在車門上,氣得她破口大罵:「我靠,你丫的真是個禽獸,親完人就把人當垃圾一樣丟開,你可真……」
她未完的話在看到他陰沉的眸光,住口了。
「是不是真的想在車上上演一場活春宮了?」
他的話,很難不讓人誤會啊!
前頭開車的司機不像小薰那麼淡定,猛地咳了一下,顯然是嚥口水咽得太快。
程澄的眼睛往夏侯澈的褲襠處瞟去,在看到那上面高高地鼓起,終於臉蛋微澀地轉開臉。
早知道她就坐小薰的車子好了。
夏侯澈轉頭看窗外呼氣平復緊繃的慾望,剛才他差點就想把她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幸好及時剎車,不然他真會在車上就要了她。
昨晚被臭小子那一搞,害得他像個急色鬼一樣。
就在他的慾望剛要沉下去的時候,忽地,那頭的程澄想到昨晚的事,很氣憤地問他:「夏侯澈,你說,昨晚你是不是趁我酒醉不醒就再一次奸-污我了?」
……咳……
司機又猛咳了一下,車子也跟著顛了一下。
「對不起,二少爺,踩錯剎車了。」他面有窘色地道歉。
「沒事,開你的車。」
夏侯澈大量地不追究,可是卻小家子地注意到程澄的言辭。
「你說我姦污你?」
「沒錯!」
好好的一場歡愛被她說成姦污,這叫他顏面何存。
夏侯澈知道跟她硬碰硬換來的是她更加固執的認為,於是挑了一下眉,閒閒地問:「凡事都要有個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昨晚我姦污了你?」
明明被姦污的人是他好不好,他也不過順利推舟而已。
證據?
這可難住程澄了。
「我,我早上醒來沒穿衣服。」
「難保那衣服不是你自己脫的。」
說的也是,她喝醉了酒幹什麼都是沒意識的。
程澄抓了抓頭,然後想到某一點。
一扯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你看,我胸部上還有紅點,這個總不可能是我自己咬的了吧?」
那領口被她拉得極低,都快露出了半隻胸部,上面,果然是遍佈紅點。
夏侯澈拍下她的手,快速地幫她把領口弄回正常的位置。
「笨蛋,你真是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以後要再是這樣,我砍了你的手。」
這裡還有其他男人,他可不想讓其他男人瞧見她的肌膚。
「哦……夏侯澈,那你是承認昨晚你確實有做過那事。」
程澄也想起車子裡還有一個司機,一時也覺得有點尷尬,但還是不想在氣焰上輸給夏侯澈。
「有做過又怎樣?」
他挑眉睨著她,「別忘了,我們是夫妻,知道夫妻的意思是什麼嗎?老公要,老婆就得給,再說了昨晚是你纏著我要的,我只不過很被動地給了而已,說起來被姦污的人還是我。」
「……」
程澄氣結。
被姦污的人是他?
屁咧!
「相信你才有鬼。」
「不信啊?不信等我們晚上回家了,我開監控錄像給你看。」
「什麼?你在房間裡裝監控器?」程澄失控大叫。
那她脫光光的樣子豈不是被攝像了?
啊啊啊啊啊!!!!
完了,簽了賣身契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攝了影。
「在房間裡裝監控器,你丫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欲哭無淚。
「事實證明,我是有先見之明的,幸好我早就裝著,不然被你污蔑了那可就是我吃虧了。」
「去你媽的,就算真是我纏著你,那便宜的也是你。」
靠之,這男人真無恥!!
死了,六年前搞一次就生了一個小惡魔,這次再醉酒搞一次,不會又再生一個吧?
嗚哇,她可不想要啊!
「你幹什麼摸著你的肚子?」夏侯澈見她罵完後摸著自己的肚子發悚,好奇地問。
「嗚嗚……」
程澄給他一張面無死灰的臉,「我怕我又懷孕。」
「……」
夏侯澈的嘴角抽動一下,決定撇開頭不去理會她。
人類跟未進化的猿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但就溝通方面就非常有問題。
沉默了許久,他忍耐不住轉去看她一眼。
見她還是那副哭喪的樣子,只好沒好氣地說:「放心,你沒得逞成功。」
「啥?」
程澄楞楞地看著他,並不能夠理解他的話。
夏侯澈咬著牙,只好說出事實:「後來豆豆過來要我陪他去睡覺,所以事情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要不是不想看這笨蛋一副要死的樣子,他才懶得跟她解釋。
這次,程澄理解了。
「呼……幸好!」
夏侯澈瞪著她,目光陰狠。
死女人,給他生孩子很不願意是吧?
回去他就綁她在床上把事情最後一步多做個幾次,看她還懷不懷孕。
「少爺,到了。」
而這時,車子已經到了S市的著名大酒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