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程澄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卑鄙,你小人,你噁心,你禽獸!」
「這樣子就算禽獸了?」
夏侯澈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想不想要更禽獸的?」
程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耳垂被含住或慢或重地嚙咬著,使得她全身都酥酥麻麻像是被人輕輕搔著癢,她下意識地縮著頭。
「夏侯澈,你趕緊放我下來,不然我……」
「不然你怎樣?我們又不是沒做過更加親密的,你還在害羞什麼?」
「你媽才害羞。」
話剛罵完,程澄的前胸再一次遭到襲擊。
「啊……」她低叫一下,身軀在他身上拚命地掙扎起來。
夏侯澈原本也只是打算戲弄她一下,沒想到她突然魚死破網地垂死掙扎起來,那屁股底下廝磨著的地方就是他身為男人最敏感的重點部分,這一左右搖晃,立即把他身體沉睡已久的慾望給喚了起來。
感覺到屁股底下的粗粗的東西變硬變大,程澄嚇得更加掙扎得強烈了。
雖然說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可兩人始終也還算得上是熟悉的陌生人,夏侯澈這一反應不把她給嚇嗆了那才奇怪,要知道六年前那事情可是給了她很大的心理陰影。
「別動!」
夏侯澈把她的身軀壓制住,頭伏在她的肩膀上喘著粗氣。
他現在就好想把在身上的人給壓在身下如六年前那樣狠狠地蹂躪一番。
程澄哪裡會理會他,逕自動個不停。
終於,寂靜的走廊走來幾個人,一看,竟是那幾個剛才給小豆豆手術的醫生和護士。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了過來,待看到長椅上兩人曖昧的姿勢以及程澄不時搖晃著的肢體語言後頓被嚇得動作整齊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其中,有個護士小姐把兩人認了出來:「啊,是程兜兜的媽媽跟那個給他捐血的男人。」
眾人一聽,全都囧囧不能自已。
好複雜的關係啊!
夏侯澈注意到左邊的動靜,轉過頭,目光冷冷地睨著這一群不速之客。
程澄還在掙扎,不時再加上一句:「他媽的,夏侯澈,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咬你。」
原來是被強迫的!
眾人心裡閃過這麼一個想法,下一秒被夏侯澈陰沉恐怖的眸光嚇得紛紛躲進小豆豆的病房。
慾求不滿的人是最容易發飆的。
那男醫生甚為理解,在關上門的時候伸出頭一臉明白瞭解的表情對夏侯澈說:「先生,我明白你的感受,可這裡畢竟是走廊容易掃了雅興,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對面那病房,那裡面現在是空著沒人住。」
「李醫生,你……」
「嘻嘻,為愛而運動的行為值得推廣,話說,你今天H了嗎?」
「……」
很好很強大,很黃很暴力!
今天你H了嗎?
沒,他沒!
夏侯澈抱住也被那醫生的那一句話雷翻的程澄,笑著在她耳邊低問:「你今天H了嗎?」
「唰」……程澄的臉瞬間爆紅。
「H你個頭,你才H,你全家都H。」
「那當然,我不跟你H怎麼會有豆豆。」
「……」
人的臉皮一旦厚到某種程度就該被稱為無恥了。
夏侯澈就是這麼個出類拔萃的代表。
「夏侯澈,你到底放不放開我?」
臉紅過後程澄再次回到自己令人尷尬心跳面紅的讓她想一口咬死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的鼻子的局面中。
「不放。」
「你媽的……」
「就是不放你媽的!」
「混蛋,你去死。」
「我要是死了,豆豆可就沒爸爸了,你捨得麼?」
夏侯澈已經在一系列鬥爭中摸清楚攻擊程澄的弱點,先前他逗她,戲弄她發現還不如對她厚著臉皮說肉麻的話。
果然,程澄在一陣惡寒後,異常地沉默了。
夏侯澈滿意地揚起嘴角,「程澄,我們結婚吧,你逃不了的。」
他的手從她身後移到身前,在程澄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地對著她的鼻端彈了一下指甲。
白色的粉末讓程澄打了一個噴嗤,「夏侯澈,你……」話還沒說完,她軟軟地倒在夏侯澈的懷中,最後的印象是:這男人笑得忒陰險了。
「我決定好的事情至今都沒人能反抗得了,同樣,你也不能。」
夏侯澈把人打橫抱起來,不意外地看到小豆豆病房中的那群人一個個湊到窗前做排隊隊形,見到他轉過身,大家都「咳咳咳」兩聲轉回去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夏侯澈沒理會他們,他知道豆豆在醫院絕對安全。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拖著某個昏迷的女人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待他走後,豆豆病房中的一群人紛紛掏出錢不忿氣地扔到某個新來的小護士手上,尤其是那被稱為「李醫生」的男人更是氣得捶足頓胸。
「哎哎哎,我還以為他抱著人是走進對面那病房,可惱也,居然就這麼輸了一百塊,嗚嗚……這可是我老婆給我的買菜錢。」
那捧著錢的小護士一臉的不惑:「那女人剛才明明是在掙扎著,要不是被他迷昏了怎麼可能乖乖地被他抱起來。」
「呃……今天的天氣很好。」
「是的,剛才我看到還有烏雲。」
「下雪了吧?帶了雨衣沒有?」
小護士噘著嘴巴,更加覺得奇怪:「醫生,護士姐姐,天氣好怎麼還會有烏雲下雪的?」
看來,這世界上純潔的人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