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嗯?」夏侯澈微笑著問。
「喔歲呢折幾得背大(我說你這個大變態)……」
「哦,你罵我的是變態,既然是變態,那我不做點變態的事是不是就對不起這個英名了?」
話完,俊臉俯下來。
程澄眼睛又瞪大了幾分,這人竟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齒下用力,手掌也用力,痛得她想叫都叫不出來,淚花都被逼了出來。
最心驚的是,他居然還能聽得出她在說什麼。
好恐怖,這夏侯澈太讓人可怕了。
罵他是變態是抬舉了他,這種慘絕人寰的變異品種應該被稱為「異形」才對。
沒錯,就是那種全世界都不待見的恐怖生物,丫的除了妖孽之外就是個禍害。
丫的,痛死了!!
程澄淚花哇啦啦地流,但夏侯澈依然沒有半分鬆開的姿態。
那只白皙美麗的大掌捂著她的嘴巴,她被逼得走投無路,一個張口咬了下去。
這一咬,下了十分的力氣。
夏侯澈低哼一聲,隨之程澄耳垂上的痛楚變得更加強烈,小腿兒都開始打起顫來。大掌已鬆開改以握著她的下巴,又是一波折磨人的痛疼。
程澄這回找回嘴巴破口大罵起來:「我靠你丫的奶奶,要殺要剮一次來,用得著變著法子來折磨人……啊……痛死了,靠!」
「再罵一下,你再罵我就再咬。」夏侯澈作勢又要咬下去。
程澄一個哆嗦,嘴巴很沒種地閉上。
但那一雙不爽的黑眸還是亮晶晶地瞪著眼前的絕美妖孽,很明顯地洩露出自己對其的不滿。
夏侯澈笑一下,「程總編,怎麼樣?剛才的享受很美好吧?」
享受你個死人頭。
笑笑笑,詛咒丫的嘴抽筋。
「看來,你還是想我繼續。」
看著他的頭又要俯下,程澄立馬摀住耳朵。
夏侯澈勾唇微微一笑,卻是堂堂正正真真實實直奔目標——某女的紅唇。兩唇相接,都是微不可見的一顫。
程澄像吃了一隻死老鼠一樣扭曲了面孔,夏侯澈卻是吻得激情火花四處流竄,身子還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裡一陣胡蠻搞弄地逗弄著那條驚嚇過度的丁香小舌。
那時,程澄的腦海裡想的不是一般言情女豬該有的亂糟糟,也不是意亂情迷得沒了理智。
她是在想:靠,真被潛了?
現在,踢下體還是碰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