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一個不小心吃了程澄那塊下了瀉藥本來打算給夏侯澈的蛋糕,結果可想而知。
那天,他整整蹲了一個上午的廁所。
出來的時候,兩條腿直打晃,看得風間舞跟小豆豆「嘖嘖嘖」地感慨無比。
幸好程澄所下的份量不足,再加上那藥店買的是假瀉藥藥水,不然他豈止是一上午,估計一天都有餘。
經過這一件事後,程澄發現夏侯澈這人不只壞,還奸得出汁。
居然連她下瀉藥想要毒害他他都知道早早就溜人,你說說這人是不是可怕得就像那深不可測的大海。
不過,也是這一件事,程澄更找不出理由來掃這三個男人出門。
那楚逸的說法是這樣的——「你害我瀉了一個上午,還害得我禁慾三個月,你要負責任。」
接著,那風間舞跟著補上——「現在滿街的人都知道我是你滴人,你可不許利用完就拋棄人家。」
至於那克裡斯,更是讓人無語了。
他說話也就好,他居然是對著程澄亮出一把小刀,勾著嘴角眼神陰狠地讓她選擇——死or生。
廢話,她當然選擇生。
這一下,三個瘟神都不肯離開,還霸佔了程澄的房間害得她只能跟程傑擠房間,然後程家老母跟程菁每天還服務周到地對那三個男人示好,搞得她好像沒了他們就沒男人要一樣整天在那裡宣傳「我家程澄怎樣怎樣」,說得天花亂墜,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程家人,而是妓院賣身的那些被老鴇推出去的搖錢樹。
好不容易熬了三天等著那親子鑒定出來,這天,她早早就下班回來。
一進門,程傑那張帥氣無比的臉就迎了上來,一臉見鬼了的表情,還朝她豎起大拇指:「程澄,你好樣的。」
「什麼?」
她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
接著,程家老母跟程菁一臉凝重的樣子也闖進她的視線,對面,那三個男人或驚或笑或面無表情地瞪著她。
沒錯,正是瞪,睜大眼用力地瞪那種。
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說親子鑒定裡面沒有一個是這三個男人?
程澄想著就樂顛顛地從茶几拿起那三分報告,嘴邊的笑這一刻分外的雀躍:「哈哈,好事來了。」
抽出來一看,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