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你知道Philomena嗎?」Tom看著Seven的心思似乎根本就沒有放在工作上,不禁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知道,Anne很喜歡她的,有什麼問題嗎?」Seven聽到了Tom的問題點了點頭,不太明白Tom看起來非常的擔憂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不擔心你和Philomena合作,會讓微雅吃醋嗎?」
Tom確信Seven不會被Philomena打動,但是卻絕對相信喜歡追求話題的媒體,絕對不會放過Seven和Philomena這麼好的題材不用。
「如果微雅會吃醋的話,那就表示她的心裡是有我的,我最擔心的是她不會吃醋啊。」Seven聽到了Tom的話,笑了笑,和Tom開了一個玩笑。
他雖然並不關心娛樂新聞,卻是絕對無法忽略掉Philomena的新聞,所以,在聽到Tom說起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已經多了一層顧慮了。
但是考慮到他已經退出了娛樂圈,Philomen的名氣比他大的多了,完全沒有必要與他有太多的糾纏。再者已經是最後的工作,他已經決定了敬責的完成,餘下的事情只要自己多注意一點,避免掉可能發生的麻煩,應該也就沒有什麼了。
「你還真的是想的開啊。」Tom聽到了Seven的話,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他在聽到喬思化妝品公司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時候,就已經替Seven拒絕過一次了。但是按照他們簽定的合約,喬思的做法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們堅持,他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想得開也好,想不開也罷,就只能是這樣了,不是嗎?」Seven揚起了無奈的笑容,想起了微雅,他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看來這一次,你是真的遇到難題了。」Tom看著Seven苦惱的樣子,輕聲安慰了幾句,卻是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能夠幫到他的辦法。
他知道Seven一直都很堅持著對微雅的感情,甚至是可以說做到了「守身如玉」的堅持著純真的感情,始終都是固執的相信微雅也必定是在等待著他。
可惜!眼下的情況卻並不在他的猜測之中。
微雅,雖然名花暫未有主,但是卻並不缺少護花使者,甚至是有並不比Seven遜色的追求者。
「追求微雅,你有幾分的把握呢?」不忍追問,卻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Tom關切的向Seven表示著自己的善意。
「不知道。」Seven輕輕搖了搖頭,對於Tom的問題,他無法給予回答,也不知道答案。
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微雅知道,只有微雅才擁有最終的決定權,她決定了他感情的生死。
微雅,得之,他幸,不得,他命。
「唉,只能是祝你好運了。」Tom看著Seven有些洩氣的樣子,輕輕歎息一聲,只能是佩服微雅的魅力太深,能夠將好好的Seven「折磨」成這樣頹廢。
苦惱!
Seven聽著Tom的祝福,一言不發,眉頭都是早就已經皺到了一起,整個人都是散發著無奈與糾結的氣息。
禮物!
他還是沒有想到有什麼樣的東西對於他和微雅來說是最具有特殊意義的。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才發現口袋裡是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微雅送給他的那個口琴,他已經交還到了微雅的手裡。
口琴?
那是微雅送給他的禮物,替代著微雅陪伴在他的身邊十多年,讓他無時無刻不思念著微雅。
能否有一個東西能夠讓微雅在看到的時候就會想到他呢?Seven在思考著。
「項鏈,珠寶,玫瑰,鑽石,香水,浪漫晚餐,旅行,驚喜,跑車,豪宅,超浪漫婚禮……」
馮啟文讓自己的秘書幫忙整理了一些能夠讓女人喜歡的東西給他參考,看著拿上來的一整張紙的各種各樣的答案,但是他卻無法從中找一樣適合微雅的。
項鏈,珠寶,鑽石,跑車,豪宅,一眼掃過,馮啟文毫不猶豫的打了叉。
他知道一般的俗物,微雅是絕不會放在眼裡的。而且林家也算得上豪門了,微雅自己也有著公司,自然和那些目光短淺的女人絕不一樣。
玫瑰?
花,他已經送過了,也知道微雅博愛的喜歡所有的花。
再送,似乎有些重複,也缺少新意了。
香水?
微雅似乎從來都不用香水的吧?他沒有在她的身上聞到過香水的味道,卻總覺得她的身邊有著天生的一種淺淡清香。或許可以考慮一下送一款適合她的香水,只是他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送什麼樣的香水給微雅,不過,他對於香水一向沒有什麼研究,還需要求教一番。
浪漫晚餐?
與微雅兩個人一起共進晚餐,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能否請得動微雅,卻還真是一個未知的答案。
而且,據他以往的經驗,一般晚餐之後,都還是有著其他的活動的,而這樣的活動很顯然還不太適合他和微雅。
旅行?
若是條件允許的話,他確實是很願意和微雅一起去旅行。但是前提條件同樣是微雅能夠願意,在他和微雅還沒有到達更深一層的關係的時候,這個暫時不作考慮。
「浪漫?」
馮啟文從一頁紙的答案之中,唯一得到的提醒就只有這二個字。
想要給予微雅一切最為美好的東西,但是他卻真的是從來沒有這樣用心的追求過一個人。
想要給予微雅一場最為浪漫的婚禮,但是他卻還沒有成功的追求到微雅,還缺少了婚禮中最為重要的新娘。
到底要怎麼辦呢?
馮啟文費心的想著應該怎麼樣能夠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追求,想著怎麼樣能夠讓微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連手邊的工作也都跟著停了下來,整個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找不到可以討得微雅歡心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