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我那麼詫異,徐嬌忙是伸手在我眼前一晃:「喂,討厭鬼,你幹嗎那麼吃驚呀?」
我愣過神來,淡然地一笑:「嘿~~~沒有,我也沒有吃驚,只是在想像你們組團去醫院的壯觀場面而已。」
「暈死!」說著,徐嬌自個忍不住略顯嬌羞地一笑,「嘻~~~你還真是個死討厭鬼哦,那有什麼可壯觀的嘛?」
「嘿嘿~~~」我更是忍不住樂了樂,「不壯觀麼?」
「哼哼~~~懶得跟你個死討厭鬼說這個啦!」
「別嘛。」我忙道,「我還想瞭解一些內幕呢。」
「什麼內幕呀?」
我笑嘿嘿地言道:「不如我扮演記者來採訪你吧?」
「採訪什麼呀?」
「就是採訪你們那個寢室的女生組團去醫院的心理感受什麼的呀。」
「暈死!難道你個死討厭鬼讀大學的那時候,沒有見過那樣的場面嗎?」
「沒有。再說,我是男生,去哪兒見呀?」
「哼哼~~~還說,出現那樣的場面還不都是你們男生造成的呀?」
「這個嘛……」我皺眉想了想,回道,「這種事情怎麼說呢……反正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了。要是你們女生自身沒有那個什麼想頭的話,那男生總不能強來吧?」
「暈死!可是現在戀愛不就那樣了嘛?誰戀愛不那樣呀?」
「那到也是。要是不那樣,好像就不像是在戀愛似的。」
「既然是,那你個死討厭鬼還說什麼呀?哼哼~~~」說著,徐嬌忙道,「好啦,不說這些啦,我們去睡啦。」
忽聽她這麼地說,我忙是言道:「不洗洗了嗎?」
「呵呵~~~」徐嬌忙是樂道,「我不洗了,就讓我那兒臭臭的,讓你個討厭鬼今晚上沒有yu|望,哈~~~」
「嘿~~~」我忍不住一樂,「那算了,那我也不洗了。」
「哼哼~~~你要是不洗的話,今晚上就不許進我的那兒。」
「那就不進咯。」
「啊~~~」她故作撒嬌似的叫嚷了一聲,「不行,我要!」
「你都說你不洗了,讓我沒有yu|望了,你還要什麼呀?」
「暈死,人家那是跟你個討厭鬼鬧著玩的嘛。其實人家已經洗過了。死討厭鬼,你快去洗吧。」
「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人家回家就洗|澡了啦。」
「哦。那我去洗吧。」
「……」
……
一會兒,當我從洗手間出來之後,見徐嬌已經去臥室睡了,我也就直接朝臥室走去了。
到了臥室,我見徐嬌那妞兒已經在床|上躺下睡了,我也就直接邁步到了床前,然後除去衣衫,便是掀開被子,然後在她身邊躺了下去。
我剛躺下,她就嬉鬧似的笑嘻嘻地爬到了我身上來:「嘻嘻~~~快,把槍交給本姑娘,否則的話,本姑娘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靠,原來是女銀呀,好呀,來吧,不用威脅了。」
「哈哈~~~不是吧?你個死討厭鬼,是不是只要是個女人,你都不會拒絕呀?」
「那倒不是。」我忙是回道,「要是那些長得歪瓜裂棗的,我也是沒有想頭的。」
「……」
一番嬉鬧之後,不覺地,也就激|情上演了……
隨著激|情的上演,我忽然調皮地將我的那兄弟給擱在了徐嬌的嘴邊……
她嘻嘻地一笑,然後也就吃住了我的那兄弟……
前戲過後,我忽然一個翻身,也就將徐嬌這妞兒的小嬌|軀給壓在了我的下方……
就這樣地折騰了一會兒之後,又是給換了個姿勢,我到了她的後方進攻,雙手把著她的小蠻腰,又是一番激烈的折騰……
最後,累得我倒床就呼呼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徐嬌這妞兒又找我要了一回。
完了之後,各自也就起床了。
洗漱完畢,我和她也就下樓了,一起去吃了個早餐,然後我駕車和她一起去公司上班去了。
這樣的生活著,似乎使我容易淡忘掉連心在我心裡的痕跡?
但是到了我的辦公室,當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點燃一根煙,不覺地,腦海中浮現的又是連心在我心裡留下的痕跡……
想著連心昨晚在電話裡跟我說的那些,我心想,或許我和連心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沒有她的生活中,我也只好靠自己放縱自己來排解心中的抑鬱……
或許,淡忘掉連心不只是短時間的問題吧?
想要真正地忘記她,恐怕還需要一段很長的過程?
難道……
我就真的只能和伊雅在一起了麼?
其實想想,也沒有什麼,伊雅也不錯,我曾異也不賠什麼,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和她在一起呢?
如果真說愛,實際上,又有多少夫妻是因為相互相愛而走在一起的呢?
實際上,要說愛的話,在現實生活中是常見的。
要是真的常見的話,那麼那些狗血的言情劇也就不會賣座了。
其實,現實的生活中,生活就是生活。
要說談情說愛,只能是在言情劇才會出現的。
人生最美好的記憶,莫過於青春初戀期那份無邪的純真戀情……
如今的我,已經不再純真了,那就為了生活吧……
現在,我也只能這麼地想了……
因為如果真像是連心所說的那樣,我又豈能不顧及伊雅的生命安危呢?
這就是生活。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或許有時候僅僅源於一份感動,決定彼此在一起的;也或許有時候僅僅源於一份憐憫,決定彼此在一起的……
看似高尚,實際上則是一種無奈。
也許伊雅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很對吧,她說平凡中的偉大,有時候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
像連心這樣的女子,就是平凡中的偉大。
如果她要是平凡中的自私的話,她才不會去管伊雅的死活呢!
但,捫心自問,自己照顧自己的心理感受了嗎……
正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李總裁忽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當我接通電話,他莫名地氣惱道:「你小子幹嗎去了呀?!!」
「啊?怎麼了?」我甚是不解。
「怎麼了?!!現在幾點了呀?!!不知道每天上午9點開董事會嗎?!!你小子人呢,在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