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也就和小美一起出了豐園小區,到了小區門口,我望了望對面的那一排小餐館,感覺沒有一個像樣的,於是,我扭頭沖小美問了句:「我們去前方路口的那家餐廳吃吧?」
「隨便你。」
「那我們就走吧。」
然後,我和小美沿著路旁的花壇往前方的街道走去了……
……
一會兒,到了街道口的一家湘菜餐廳,我也就領著小美直接走了進去。
這附近,也就這家餐廳上點兒檔次。
進了餐廳,我和她也沒有挑選什麼位置,只是隨餐廳的領位給我們安排了一個靠近窗口的座位。
待圍著小方桌面對面坐下後,我笑微微地望著小美,問了句:「想吃什麼?」
「隨便你。」她淡定地看著我,「其實……我也不想吃什麼,就是想見見你個混蛋。」
「嘿~~~」我有些不知所措地一笑,「我有什麼好看的呀?」
「是啊。你個混蛋的確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你個混蛋。」
聽她這麼地說,我又是嘿嘿地一笑,然後翻了翻菜單,看了看,隨後招手道:「服務員,點菜。」
跟著,服務員也就走了過來。
看小美不願點菜,我也就隨便點了兩個菜。
當我點完菜後,服務員轉身離去的時候,小美看著我,忽然問了句:「不喝點兒酒嗎?」
聽著,我微微一笑,問了句:「你想喝酒?」
「嗯。」她點了點頭,「喝點兒吧。」
「啤酒?」
「白的吧。」
「五糧液?還是茅台?」我又問道。
「都可以。」
聽她那麼地說,我忙是沖服務員嚷了一嗓子:「來瓶五糧液。」
「……」
……
過來一會兒,等菜上來之後,我便是拿起酒瓶,打開瓶蓋,然後拿起了小美跟前的小酒杯,準備倒酒……
可是她忙是言道:「用啤酒杯喝吧,那個小酒杯太小了。」
聽她這麼地說,我也就換了啤酒杯,給她倒滿了一杯。
隨後,我自己也倒滿了一杯酒,也是啤酒杯。
倒了兩杯酒之後,酒瓶裡也就只剩下半瓶白酒了。
小美也沒有吃菜,直接端起桌前的那杯酒,衝我示意道:「我們乾杯吧。」
「啊?」我不覺一怔,「就這麼乾杯?」
見我這麼地問,她愣愣地看了看我,說了句:「那我自己喝吧。」
說完,她端起酒杯,仰起粉面,就是『咕咚』一聲,將整杯酒就倒入了胃中……
待擱下酒杯,她自己拿起酒瓶,給倒滿了一杯……
見她那樣,沒轍,我也就端起酒杯,一口乾了杯中酒。
隨後,我拿起筷子,忙是吃了兩口菜。因為這白酒下肚,太辣喉嚨了。
小美一直都沒有動筷子,只是又自個喝了一杯悶酒。
酒瓶裡剩下的酒,剛好給我倒了一杯。
見一瓶酒就這麼完了,我又忙是招手道:「服務員,再來一瓶五糧液。」
「……」
……
又一瓶白酒被喝完之後,小美忽然用手摀住了嘴,乾嘔了一聲,但她自個嚥了咽喉嚨,愣是給壓下去了,沒有吐出來。
完了之後,她這才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
見她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心情吃,所以也就簡單地吃了兩口。
然後,我點燃了一根煙來……
我一邊吸著煙,一邊看著對面的小美,問了句:「你有心事?」
「沒有。」她悶悶不樂地搖了搖頭,那樣子就是在告訴我,有心事不想說而已。
既然我感覺到她不想說什麼,那麼我也就沒有多言了。
待我洗完手頭的煙之後,見她也不吃了,於是我問了句:「你還吃嗎?」
「不吃了。」她又是那樣地搖了搖頭。
見她如此,我直接招手道:「服務員,結賬。」
服務員過來結賬後,見桌上的菜基本沒動,便是問了句:「先生,這菜需要打包嗎?」
「不用了。謝謝。」我回道。
「不客氣。歡迎下次光臨!」那服務員說完之後,也就轉身離去了。
這時,我看著對面的小美,淡淡地一笑,問了句:「我們走吧?」
「再坐會兒吧。我有點兒醉了。」
聽她這麼地說,我又點燃了一根煙來……
小美瞧著我抽煙手上的煙之後,她說了句:「好啦,我們走吧。」
……
出了餐廳後,我和小美一起返回了豐園小區。
一路上,她無語,我也無話。
但是我感覺到了,她的心裡一直都有我,只是她想刻意藏於心底而已。
當然,我也希望她就這樣地藏於心底。這樣,或許彼此都好受一些?
其實在我的心裡,一直都覺得對不起小美,因為我曾經傷害過她。
儘管一切都成為了過去,但是有些事在心底還是有著痕跡的。
……
回到豐園小區,到了樓下,我停步,扭頭看了小美一眼,問了句:「不上去坐會兒了吧?」
「上去坐會兒吧。」她回道。
聽她這麼地說,我當然只好領著她上課咯。
……
到了樓上,進了客廳後,我也沒有招呼什麼,小美自個就步去了沙發前,轉身坐了下來。
我忙是打開電視,然後轉身去給她倒了杯水。
完了之後,我也轉身在沙發前坐了下來,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這時,小美扭頭看著我,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你個混蛋為什麼就……忽然想離開東莞呢?」
「沒什麼呀。」我淡笑地回道,「我不是說了麼?就是覺得在這裡膩了,所以就想換個新的環境去生活。」
「可是……」她莫名地打量著我,「我怎麼感覺你個混蛋像是……為了什麼而離開東莞呀?」
「嘿~~~」我有些苦澀地一笑,「我能為了什麼呀?」
此刻,我心裡則是在想,曾經那麼多女孩圍著我轉悠著,如今想著要離開東莞,卻只是孤身一人,這貌似有點杯具……
小美聽了我那麼地說,她又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一眼,問了句:「真的不為了什麼?」
「嘿~~~」我又是那樣苦澀地一笑,搖了搖頭,「真的不為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