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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鵬那貨一直一家工廠上班,他好像是模具師?
這貨跟我是高中同學,那時候感情蠻鐵的。
反正,如今走上社會之後,彼此都是在為生活奔勞,很少有聯繫。
想著,我靠近道邊停住了車,然後給劉鵬那貨去了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之後,那貨驚喜道:「哎呀~~~你小子還記得我呀?」
我忍不住一笑,回道:「廢話,老子能不記得你嗎?」
「都好久沒有聯繫了,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了我呀?」
「靠,你小子的意思是……就不要聯繫了唄?」
「暈!你小子真能拽!誰說不要聯繫了呀?只是我感覺太意外了。說吧,什麼事情吧?」
「沒事。就是問你小子最近在哪兒?想找你喝酒呀。」
「我還在三里屯這兒呀。你呢?」
「我在市區呀。」我回道,然後問了句,「對了,你小子今晚有空嗎?」
「有呀。你要來找我呀?」
「是啊。不是說了嗎?找你喝酒嘛。」
「真來?」
「廢話!都好久沒有見面了,當然去了。那個什麼……我這就過去吧。」
「真過來呀?」
「靠,你小子怎麼還是那麼墨跡呀?老子說去就去。掛了吧,一會兒到了三里屯,我給你電話。」
「……」
掛了電話之後,我駕車在前方調頭,然後便是駕車奔三里屯的方向而去了。
……
三里屯雖然是在一個小鎮上,但是離市區蠻近的。
也就半小時的樣子,我就駕車到了三里屯。
由於我也不知道劉鵬那小子具體在什麼位置,於是我就三里屯路口靠邊停住了車,然後給他去了個電話。
當我告訴了他,我在什麼位置之後,他說他立馬就過來接我。
於是,我也就掛了電話。
就在我掛了電話之後,莫名奇妙的,連心那妞給來一條信息:「生日快樂!」
呃?!!
我暗自一怔,心想,不是吧?連心這妞還記得我的生日?這不是奇跡吧?
這妞還真是怪,難以琢磨?
不過她還能記住我的生日,那就證明……她心裡應該還是有我?
既然有我,那麼她為什麼老是整那事呢?
想著,我給她回了條信息:「謝謝你,野蠻女!」
過了一會兒,她又給我來一條信息:「本姑娘哪裡野蠻了呀?」
瞧著這條信息,我愣了愣:「還不野蠻呀?有事沒事,你都要吵吵著!最受不了你的就是,動不動就衝我發脾氣!」
「本姑娘就喜歡那樣,不行嗎?」
「所以說你是野蠻女嘛。」
「你才是呢!」
「暈!我的xiong肌也沒有你的發達,我怎麼會是女的呢?」
「流|氓!死流|氓!好啦,本姑娘不跟你說啦!」
「再聊兩句唄?」
「NO!因為有個死流|氓說了,在沒有跟蒙毅大師比武之前,彼此要保持距離!」
「那好吧,那就保持距離吧。」
「等等,本姑娘再問你一個問題:今天生日怎麼過呀?」
「瞎過唄。」
「那你個死流|氓就去瞎過吧!拜拜!」
……
再過了幾分鐘的樣子,我瞧見劉鵬那小子走來了……
不過,他沒有發現我,更是沒有注意我的車。
趁機,我打量了那小子一番,貌似他老沉了許多似的?膚色也不怎麼白淨,黑不溜秋的。
於是我在想,這就是生活的『傑作』嗎?
其實生活真的是蠻苦的,像劉鵬這樣的,在工廠做事,一個月就為了那麼點兒工資加班加點的。
想想,我都覺得恐懼。
看來我算是幸運的,怎麼著也混了個白領層吧?
見劉鵬那小子走近了我的車前還在東張西望的,我忍不住一樂,然後推開車門,衝他樂道:「你小子瞅什麼呢?」
他猛地一怔,這才朝我望了過來,然後似乎不敢相信地打量了一眼我的車,然後略帶苦澀地一樂:「嘿~~~不是吧?這是你小子的車嗎?」
「是啊。」我點頭回道。
「靠!你小子現在都有車了呀?還是他|媽寶馬X5?」
聽著,我樂了樂,然後言道:「好了,你小子別愣著了,上車吧。然後我們去找家飯館喝酒呀。」
聽了我這麼的說,他繼續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從車前繞了過去,到了副駕座位的側旁,拽開車門。
見上車坐好之後,我扭頭看了看他,問道:「怎麼走呀?」
「往裡開呀。」
聽他這麼的說,我也就啟動了車……
在我駕動車的時候,他小子笑嘿嘿地驚羨道:「看來你小子混得不錯呀?車都有了!是不是也結婚了呀?」
「靠!還這麼年輕結什麼婚呀?」我回道,「怎麼也得再多睡幾個女女再說吧?」
「那小子睡了多少了呀?」
「也不多。」隨之,我問道,「你呢?」
「我?」他苦澀地皺了皺眉頭,「還是別提了吧!媽|的,我記得去年不是跟你說了嗎?分手了呀。」
「那就一直沒找?」
「找什麼呀?」他喪氣地回道,「現在的女的都他|媽現實,沒錢找個ji叭!就我,一個月才2500,除了開銷什麼的,一個月也就剩下個1800左右。也不知道要存多少年錢才能買上一套洗手間面積那麼大的房子?」
「靠,你不是模具師嗎?怎麼就2500呀?」
「模具師有很多種,像我們這種就不值錢。況且,現在模具師氾濫,已經不值錢了。」
聽了他這麼的說,我完全可以體會到他的心境和生活狀態。
隨之,我想了想,言道:「全國像你們這樣的普工多得去了,照你這麼說,他們都不娶媳婦了呀?」
「看運氣咯。要是能在廠裡釣個做普工的女的,也就有戲咯。反正坐辦公室的女的,我們是想都別想。尤其是白領層的,那就更別想了。」
「嗯?」我愣了一下,「哪有那麼多有車有房的呀?聽你這麼說,我覺得想找有車有房的老公的那些女的,她們最終只是個杯具,搞不好就那麼一輩子守|寡了?」
「可是人家情願杯具,就是不讓你XO她那兩分地,你又有什麼辦法呀?」
「草!聽小子這麼多,我感覺太杯具了!這恐怕就是社會的一種病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