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我這麼的說,秦芳芳忍不住一笑:「嘻~~~那我們今天就繼續交流唄,反正也是雙休日,那你就陪我去東莞玩玩唄?」
聽了她這麼的說,我暗自怔了一下,然後言道:「那我們先下樓去吃早餐吧。」
「好呀。」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漱。」說著,我就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
待洗漱完畢之後,我也就和秦芳芳一起出了房間。
一會兒到了電梯裡,秦芳芳莫名地衝我嘻嘻一笑:「嘻~~~曾總監呀,我忽然感覺那句話說得蠻對的。」
「什麼話?」我不解地皺了一下眉頭。
「嘻~~~」她又是嘻嘻一樂,「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這……」我倍感有些無厘頭似的。
她又是嘻嘻一笑,然後莫名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哼~~~本來你昨晚就沾了我的便宜,結果人家說了你一句無恥,居然反過來被你給數落一頓,鬧得好像還是人家的不是了似的,後來想想,你說得也對,我覺得……反正那是都發生了,也不算什麼。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你給數落了一頓之後,我居然莫名地喜歡上你了?感覺你這個壞男人太有個性了!要是換作是別的男人,被人家那麼一罵,肯定會說負責之類的話,求人家寬恕和原諒,可你倒好,居然是數落了我一頓,呵~~~~」
忽聽她這麼的說,我忍不住一笑,貌似感覺彼此之間一早的尷尬和矛盾就此化解了似的……
這時,秦芳芳又是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哼~~~你幹嗎笑得那麼開心呀?」
「嘿~~~」我又是一笑,「我感覺你也蠻有意思的!」
「……」
就此說著,不覺地,也就隨著電梯下到了酒店二層。
出了電梯,我陪著秦芳芳朝早餐廳走去了。
由於金融危機的緣故,生意不好做,所以住客房,也就送早餐。
早餐是自助式的。
在餐廳吃過早餐之後,我沖秦芳芳問了句:「今天你想去哪裡呀?」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東莞哪裡好玩?」她回道。
「那……」我皺眉想了想,「其實……東莞我也不是特熟,因為對玩的地方,我還真不怎麼清楚。平時……我們要玩的話,也就是去爬個山什麼的。要不就去逛街吧?」
「哈~~~」秦芳芳撲呲一樂,「我暈!逛街有什麼勁呀?在珠海就能逛街。」
「那?」我想了想,「那我就帶你去爬水濂山吧?」
「嗯?」她皺著眉宇,愣了一下,「好吧,那就去爬山吧。」
「……」
……
一會兒,出了酒店之後,到停車場,上了我的車,我也就直接駕車往水濂山的方向而去了。
這天,也就在水濂山度過了大半天。
至於具體的爬山過程,就省去了吧。
……
從水濂山下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反正爬山也累了,所以下山後,我就直接駕車回到了酒店,送秦芳芳到了房間。
在她的房間裡休息了一會兒,不覺地,也就下午5點多了。
晚飯後,我本想回去了,因為我想去找毛思思說說彼此的事情,看能不能軟磨硬泡,讓她答應了我,和我重新在一起?
可是,秦芳芳愣是要我送她上樓,說是去她的房間呆會兒。
沒轍,我也就只好送她回到了她的房間。
到了她的房間後,我在沙發前坐下,點燃一根煙,吸了起來……
這時,秦芳芳莫名笑微微地走近我身側,轉身挨著我坐了下來,微笑道:「曾總監呀,其實……我心裡一直感覺不公平,你知道嗎?」
「嗯?」我愣了一下,「什麼事情不公平了呀?」
「那就是昨晚……人家都喝醉了,那事的時候,其實人家一直都沒覺得有感覺,現在回想起來,貌似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所以……」
見她如此媚態的挑|逗著,我立馬明白了過來,說了句:「你意思是……趁著你今晚清醒,我們重來唄?」
「哎呀~~~」她竟是故作嬌羞道,「討厭,你還真是個壞男人哦!你說得這麼直接做什麼嘛?」
「嘿~~~」我淡然一笑,「直接和不直接,還不是一樣呀?最後不還是要直接奔入主題呀?」
「嘻~~~」她故作嬌羞地一笑,「既然這樣,那……」
這時,我忙是歉意地一笑,言道:「不好意思,今晚我恐怕不能陪你了。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去辦。」
「這都晚上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辦呀?」
「一點兒小事。我答應了我那哥們。」我略帶點兒謊言地回道。
「哥們?你跟你哥們做什麼呀?」
「這個……」我微微一笑,「算了吧,這個哥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就不深究了吧。」
「可是……人家明天就要回珠海了,你就這樣……這樣待我嗎?」
我又忙是微笑地言道:「這次秦總監來東莞,目的不就是工作上的交流麼?再說了,我也全程陪同了,難道晚上還要陪你睡嗎?」
「哼~~~」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昨晚你不是已經睡了人家嗎?今晚就不能陪人家找找感覺嗎?」
靠!這妞還真是有意思,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做外人了。
我又是想了一下,然後微笑道:「秦總監呀,昨晚的錯誤,咱們今晚就別從犯了吧?這一錯再錯,恐怕就是有點兒故意了吧?」
「哼~~~我不管!你要是今晚不陪著我,我就向安娜總監投訴你,說你沒有和我交流好!」
TNND,不是吧?居然拿安娜總監來壓制我呀?
靠,不就是要老子XO她嘛,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這麼一想,我忽然一樂,然後展開雙臂:「卡毛貝比,那就來吧,到哥的懷裡來吧!」
「哈~~~」秦芳芳撲呲一樂,「你還真是十足的壞男人!好吧,那小女子就從了你吧。」
靠,這妞本來就是個明sao暗|賤型的,今早起來還非得說老子無恥,真是鬱悶!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是不客氣了,當即就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蹂|躪了起來……
隨即,我竟是有些粗|暴地撕爛了她的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