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毛思思這次會答應了我的和解請求,可是她卻是回了句:「你個笨蛋想和好就和好了,是嗎?」
「不是呀。」我忙是解釋道,「而是我知道我自己錯了。所以……」
「所以你笨蛋希望我原諒你?」
「不是原諒,而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愛你!」
「那好,你現在說說,你愛我什麼?」
「嗯?」這個問題,似乎把我給問懵了,我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愛你什麼,就是知道我自己愛了,真切地感受到了!」
「嘿~~~」她忽然在電話裡一聲冷笑,「可笑!你個笨蛋都不知道你自己愛我什麼,還說愛我,鬼才信呢!等你想好了再說吧!」
「不不不,」我急忙道,「思思呀,你聽我說:愛本來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東西,愛了就是愛了,自己是搞不清究竟愛你什麼的!」
「那就等你搞清了再說咯!」
「喂,思思呀,你究竟什麼意思嘛?」
「沒什麼意思,就這個意思!好啦,掛了吧,我要去上班了。」
「可是……」
「不要可是啦!我不想聽!我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那就是多久?!」我急忙問道。
「不知道。」
「那……」我的心又隨之低沉了,「那好吧。」
隨後,電話裡也就傳來了『嘀嘀嘀』的盲音……
……
之後,我一個人躲在洗手間吸了N根煙,直到保潔的大姐敲門問裡面有沒有人的時候,我才走出洗手間。
在保潔的大姐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叨咕了一句:「哇,這裡這麼嗆呀,一股的煙呀?」
聽著,我已經走出了洗手間的門,所以也就沒有去理會了,只顧回到了辦公室。
當我到了辦公室,葉紫那小姑娘衝我嘻嘻一樂:「嘻~~~頭兒,中午吃什麼呀?我現在叫餐。」
「啊?」我忽然一怔,「就到午餐時間了嗎?」
「是啊。已經11點半了呀,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呀,現在叫餐正合適呀。」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算了吧,我的就別叫了,我中午自己下樓去吃。」
「……」
……
中午下班後,我一個人溜出了公司,下樓吃飯去了。
飯後,我沒有直接回公司辦公室午睡,而是在大街上一個人瞎逛蕩著。
原來……
我曾異也有這麼杯具的時刻?
可能只是因為……我真的愛了?
或許每個人都是這樣成長的呵?
在經歷一些事情或者感情之後,才會好好地審視一番原來的我?
……
這天下午下班後,莫名地,我竟是乘坐公交車去了小美之前的那家『燃情酒吧』。
或許我只是想在愧疚中尋找一點慰藉吧?
但是,『燃情酒吧』已經不再叫『燃情酒吧』了,現在已經更名為『約定酒店』了。
約定?
在此,我將會與誰約定呢?
我不知道。
不過……
已經無所謂了,只要那間酒吧還在就成,至少每當我路過這裡的時候,我會想起這裡叫『燃情酒吧』,回想起小美來……
此刻,我不知道我是揣著一種怎樣的心情走進這間『約定酒吧』的?
只是,我已經走進了酒吧,然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在一張圓玻璃桌前坐了下來。
當服務員前來問我喝什麼的時候,我隨口回了句:「扎啤。」
過了一會兒,等服務員送來扎啤的時候,我玩笑了一句:「以前我來這兒喝扎啤都是免費的,咱們這兒還免費嗎?」
就在服務員倍感難為情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當然免費!」
隨之,我忙是扭頭一瞧……
然後我震驚地傻眼了,呆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是萬般驚喜地一樂:「嘿~~~怎麼是你?!」
「怎麼,我不可以開酒吧麼?」方曉靜衝我微微一笑。
這時候,那服務員見他們的老闆跟我認識,她也就忙是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隨後,方曉靜笑微微地走到了我的對面,緩緩地坐了下來,與我面對面地坐著,中間隔著一張圓玻璃桌。
這晚,瞧著她,感覺她像是比以前更加xing感了似的。
彼此相互對望了許久後,我好奇地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來這兒開酒吧的呀?」
方曉靜笑微微地回道:「上上一個星期吧。一直忙,才開張沒兩天,所以就還沒來得及跟你聯繫咯。」
「嗯?」我暗自想了想,又是問道,「對了,你哪有這麼多錢開酒吧了呀?」
「我自己打工存了一點兒咯,然後向家裡要了一點兒咯。」說著,她忽然歎了口氣,「唉~~~~做什麼都不容易,打工也難,做買賣更難。」
「這家酒吧生意不是一直都挺好嗎?」
「以前是挺好的。」方曉靜回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個小美老闆轉給我之後,生意就淡了似的?」
「是嗎?」我暗自一怔,「是不是你把酒吧名字改了的原因呀?」
方曉靜搖了搖頭:「不知道。」
「要不你還是將酒吧名字換回來吧?」
「還叫『燃情酒吧』?」
「是啊。」我點了點頭。
「嗯?這個?」方曉靜愣了愣,「我再想想吧。不行就換回來吧。」
話說到這兒,忽然,她衝我問道:「呃?你以前經常來這兒喝酒嗎?」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偶爾來吧,也不是經常。」
「那你認識小美老闆咯?」
「嗯。」我點了點頭,「認識。」
「很熟?」
「一般吧。」
「……」
繼續聊了一會兒之後,方曉靜忽然衝我微笑道:「你等一會兒哦,我去拿瓶酒來,然後陪你喝酒吧。」
「……」
這晚,我在這裡喝醉了。
當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好像是睡在方曉靜的床|上,因為這床|上有著一股濃郁的女人香氣……
於是,我側轉身,看了一眼,發現我果真是躺在方曉靜的床|上,因為她正睡在我的身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房間的燈像是一直沒關。
睡在被窩裡的方曉靜像是什麼也沒有穿,因為我看見了她的鎖骨露在被子外……
倒是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我想,酒醉後,我肯定發酒瘋了,然後XO了她?
事實上,應該就是如此,因為我這時我發現我也是什麼也沒穿,而且我感覺我的那兄弟好像還被什麼黏|液所沾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