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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熱火朝天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葉文婷見我伸手要去找手機,她忙道:「不許接!」
我也是倍感掃興地皺了皺眉頭,愣了愣,然後說了:「萬一是公司打來的電話呢?」
「我不管!反正現在不許接!我要繼續!」
「那……」我皺眉想了想,也就收回了手,「好吧,不接。」
於是,我們又繼續了起來……
……
完事後,我氣喘吁吁地倒在草地中歇息了一會兒,然後伸手去拽過衣衫,從兜中掏出手機來,看了看剛剛那個未接電話。
呃?怎麼是連心那妞打來的呀?她找我什麼事情?難道是她從北京回來了?
此刻,葉文婷有些慵懶地躺在草地上,扭頭瞧了瞧我,問了句:「豬,是誰打來的呀?」
「連心總監。」
一邊回道著,我一邊給連心那妞回撥了過去……
「死豬,她怎麼會打電話給你呀?」葉文婷又問了句。
「不知道。」我回道。
待電話接通後,連心那妞第一句話便是:「死臭流|氓,你在哪兒呀?」
「呃?連心總監呀,你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呀,氣沖沖的呀?」
「廢話!本姑娘能有什麼好語氣跟你個死臭流|氓說話呀?」
「那你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呀?」
「別廢話,快說,你在哪兒吧?本姑娘沒時間跟你個死臭流|氓廢話!」
「我在東莞呀。」
「你去死吧!東莞這麼大,能知道你在哪兒呀?」
我又是沒好氣地回了句:「可你也沒有說找我什麼事情呀?」
「切!本姑娘才沒有事情找你呢!只是傑克托本姑娘給你個死流|氓帶了份禮品來。」
「什麼?」我忽然欣喜道,「傑克要你給我帶了禮品來?」
「是啊!」
「呃?傑克這哥們也太好了吧?」
「他好不好,本姑娘不管,本姑娘就想知道你個死流|氓在哪兒,然後趕緊把你的臭東西拿走!別擱在我這兒礙眼!」
靠!這妞怎麼總是這樣呀?
氣得我忍不住說了句:「喂,連心總監呀,又趕上你經|期了,心情又不好呀?」
「你個死流|氓說什麼?!再說一遍?!」
切,說就說,你以為老子怕你呀?
於是,我索性大聲嚷道:「我說:是不是又趕上你經|期了,所以你心情不好?!!」
「你……」她貌似被氣得無語了,然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哈~~~我暗自一樂,心想,你個小妞跟老子鬥,你也別想好過……
葉文婷那妞見我收下了手機,她忙是樂道:「喂喂喂,死豬,你太酷了,居然敢這樣跟連心總監講話,你真行哦!」
「嘿~~~」我開心地一樂,回道,「她那種女孩就應該這樣對她,否則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豬,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得罪你了呀?」
「靠!我哪知道呀?反正她每次打電話來都是這樣,說話的語氣極其惡劣。」
「那她還給你打電話?」
「廢話,這不是有事嘛。沒事,她那妞才不會給我打電話呢。」說著,我話鋒一轉,「好了,不他|媽說她那妞了。我們還是說說別的吧。對了,從這兒怎麼下山呀?」
「急什麼呀?死豬!還不夠呢,人家還想要呢。」
「呃?」我不覺一怔,瞧了瞧她,「不是吧?你……」
「呵~~~」她撲呲一樂,樂道,「都分開那麼久了,人家一直沒有,所以一回當然不過癮咯。」
「靠!你不會是武松他妹妹吧?人家武松是三碗不過崗,你這丫頭是不是三回不過|癮呀?」
「哈哈~~~死豬!你要死呀?把人家說得跟蕩|婦似的,討厭!」
我嘿嘿一樂,回道:「那你還樂得那麼開心?」
「廢話,誰讓你這頭死豬說得那麼搞笑呢?」
「……」
說著說著,葉文婷那妞又是調皮地朝我靠近了,樂道:「呵~~~豬豬,你不會不行了吧?」
見她如此,我玩笑地樂道:「我是武松他哥,你說我行嗎?」
「哈!」她撲呲一樂,「那你就是武大郎咯?」
汗?!
老子忘了武松他哥是大郎先生,這下自個把自個的形象給毀了。
葉文婷瞧著我忽然的糗態,她又是樂道:「呵~~~以後我叫你武大郎。」
「那你就是潘金蓮。」
「切~~~我不是呢!」
「可我看你像。」
「哼~~~你……」這下氣得她忽地一把揪住我的那物,「信不信我拽掉它?!」
「喂喂喂,」我急忙道,「別衝動,你還要用呢。」
「哈~~~」她得意地一樂,「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男的呀?」
我則是樂道:「那是,滿天下都是西門慶嘛。」
「……」
就這麼說說鬧鬧的,不覺地,葉文婷這妞又與我癡|纏|上了……
……
又弄了一回之後,我忽然沖葉文婷問了句:「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嗎?」
她愣了一下,然後白了我一眼,撇嘴道:「不算。」
「Why?」
她又是斜眼衝我翻了個白眼:「哼~~~反正不算是和好啦!」
「那我們這算是什麼關係呀?」
「沒有關係,就這樣唄。你還是死豬,我還我唄。」
見她如此,我有些不高興地瞟了她一眼,然後言道:「隨你吧。我無所謂呀。」
「切!你以為本姑娘就有所謂嗎?不就是做了嘛,反正我也不討厭你,做就做了唄。」
「……」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