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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第一更。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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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下樓後,走出未凱大廈,也就直接奔停車場走去了,然後駕車奔向了吳芳的學校。
連心那妞在一氣之下,也將房間鑰匙交還給了我,那麼今晚我也就可以去雍正花園住了。
呃?我忽然暗自一怔,不禁自個一聲冷笑,嘿~~~貌似老子所有的東西都是女人的?車是小美的,雍正花園那房子是林琳租下來給我的……
正在我自個都覺得好笑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嘀嘀』了兩聲。
於是,我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拿起手機,打開短信,竟然是連心那妞發來的信息:「死臭流|氓,你真的先走了呀?也不等本姑娘一會兒呀?」
呃?這妞什麼意思呀?怎麼給我發來了這麼一條信息呀?難道……
想著,我不禁暗自一喜,嘿~~~看來之前在她面前打滾逗她開心還真有效?
這麼開心地一想,我便是給她回了一條信息:「真是搞不懂你,開始是你叫我先走的,現在又說我沒有等你,你究竟什麼意思嘛?」
「沒什麼意思,走了就走了唄。死臭流|氓!」
「喂喂喂,叫我流|氓就可以了,不要老是在前面加『死臭』兩個字好不?」
「死臭流|氓!死臭流|氓!死臭流|氓!死臭流|氓……」
「呃?你瘋了呀?」
「你個死臭流|氓才瘋了呢!好啦,本姑娘不理你啦!我要開車回家了。」
瞧著這幾條短信,我又是暗自一喜,嘿~~~看來這個連心總監還真有點兒意思了?
不過……
我忽然皺了皺眉頭,心想,還是算了吧,老子還是好好跟吳芳好吧,畢竟人家將初次都給了我呢,這年頭能碰上個這妞,這幾率跟他媽中彩票的幾率差不多,所以我還是好好享受上天賜予我的這份厚禮吧……
再說了,我現在好歹也是個部門經理了,要成熟一些才行,不能老想著泡妞了,可是……
想到這兒,我又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矛盾了,因為我忽然心想,要是有妞泡我的話,該怎麼辦呀?我這個人一向就經不住誘|惑,要是遇上一個漂亮的妞主動勾|搭我,我可是把控不住哦……
看來這老天還真就喜歡跟我開玩笑,誠心作弄我,因為就這時,焦言女士給我打來了電話。
沒轍,我也只好貼近道邊停住了車。然後也就接通了電話。
因為這道上基本上都有電子眼,要是被拍到了開車接電話,可是得扣分和罰款。還好我這人算老實,每次接聽電話,都會自覺地靠邊停車。
當電話接通後,焦言女士柔聲道:「幾天沒有聯繫了,你還好吧?」
「我挺好呀。」我淡笑地回道,「人在健在,血|液還流動,脈搏還在跳動。」
「呵~~~」她忍不住一樂,「我發現曾先生有時候挺幽默的。」
「謝謝誇獎!」
「不客氣。」
「對了,焦言女士,你呢?這幾天過得還挺好吧?」
「嘻~~~」她貌似粲然一笑,「跟你一樣,血|液還流動,脈搏還在跳動。」
我忍不住一笑:「嘿~~~你也蠻幽默的嘛。」
「跟你學得唄。呵~~~」忽然,她話鋒一轉,「對了,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
「這個嘛……」我難為情地想了想,「對不起,焦言女士,今晚可能會沒有空。要不這樣吧,改天我請你吧?」
「不用。你要是忙的話,那你就先忙吧。」
「謝謝理解!」我忙是歉意道,然後順便小聲問了句,「對了,焦言女士,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關於勞務派遣合作事宜,你有考慮嗎?」
「不好意思,曾先生,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不想談工作上的事情。」
「那對不起!抱歉!」
「沒有關係。不過,我還想跟曾先生說,希望你不要總是在不合適的時間說不合適的事情,但願你能夠明白。」
聽著,我暗自愣了一下,然後淡然一笑:「嘿~~~我明白了,焦言女士。以後不會了。」
「看來你很聰明。」
「也沒有了,只是焦言女士的話意很明顯了。」說著,我忽然轉變了話題,「對了,焦言女士,如果你沒有其它事情了的話,那我們就……」
「好的。掛了吧。祝你國慶假期玩得愉快!」
「謝謝!再見!」
等掛了電話之後,我便是心想,看來這個裕強電子集團的勞務派遣合作事宜是談不下來呀?
這個焦言女士貌似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上面?
想著,我不禁一聲震怒——操!看來那晚老子出賣|色|相是白他|媽出賣了?
不過……
也沒所謂,反正人家好歹也是位美麗的女老總,我也不吃虧,她要是願意,再陪陪她我樂意。
但是想起焦言女士對情感的那種執著,那種至死不渝的執著,我就後怕。
萬一她要是真走出了心靈的空間,割舍下了她的那份情感,或是將全部情感都寄托在我身上的話,那就麻煩了。怕是糾纏得沒完?
真的難以想像她那麼一位成功的女老總,在對待個人情感時,她竟是如同一位典型的江南小女子,那般的細膩、那般的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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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當我快駕車到吳芳的學校時,我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信息:「出來吧,我快到校門口了。」
然後,沒一會兒,我就貼近校門口的花壇前停住了車。
隨之,我無聊地點燃了一根煙。
不料,校門口的那個保安哥們又是湊了過來,衝我樂道:「老哥,俺有幾天木有見你來了。」
「忙。」我有些煩感地敷衍了一句。
「嘿嘿~~~」那哥們則是不顧我的感受,又是樂了樂,「呃,老哥呀,你上次要俺去雲台書屋看的那部《東莞情事》,俺去看了,那上面寫得真好,可是俺咋就木有那運氣呢?」
就在我煩感得懶得搭理那哥們時,傳來吳芳那嬌柔的聲音:「等很久了呀?」
「沒有呀。」我忙是微笑道。
保安那哥們見是吳芳,他竟是多嘴說了句:「呃,老哥,這次咋木有換人呀?」
聽著,吳芳略微一怔,莫名地沉默了,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拽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我見她在副駕的座位上坐好後,立馬就開車了,免得那個保安哥們多嘴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