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我與連心之間的爭吵,傑克倒好咖啡後,忽然衝我微微一笑,言道:「噢,曾異先生,我聽連心說……你會功夫,請問是不是真的呢?」
聽他這麼一問,我淡然一笑,謙遜道:「小時候學過一點兒,不過現在是文明時代,基本上用不上,一直都沒有與人切磋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切磋一下,OK?」
「嗯?」我愣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回道,「在這客廳裡嗎?」
「噢,不。我想我們還是去跆拳道館切磋吧。」
「可我的是中國功夫。」
「沒有關係。我也會咱們中國功夫,也學過一點兒。只是我覺得去專業的武館裡切磋,我們彼此都施展得開一些。OK,曾異先生?」
靠,還真他媽想跟老子切磋呀?老子都他媽N多年沒有練過功了,這萬一要是輸給了一個老外,還是他媽一個美國佬,豈不是很丟咱們國人的臉麼?但是……
要是他媽拒絕切磋的話,豈不是更丟國人的臉?既然如此,那……
沒轍,為了給咱們國人爭口氣,我只好接受挑戰:「那好,傑克先生,你定個時間吧。」
聽了我這麼一說,連心那妞立馬笑呵呵地插話道:「那就定在今晚7點吧。呵~~~」
呃?不是吧?這妞就這麼想看我出糗嗎?
我忙是扭頭瞧了連心那妞一眼:「喂,你究竟站在哪一邊呀?」
「秋!」連心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廢話,我當然站在我好朋友傑克這邊啦。而且,我就是要他幫我出口惡氣,好好地教訓教訓你個臭流氓!」
說著,她忽然得意道:「怎麼啦?怕了呀?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以後不要再欺負本姑娘就好啦。」
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妞這副得意的神情,便是沒好氣道:「切!老子怕什麼呀?不就是切磋武藝嘛,奉陪就是咯!」
「那好呀,那就等著吧。今晚有你的好戲看。」
「我也等著看好戲呢。」我索性沒好氣地回了句。
傑克見我倆如此,他又忙是微笑道:「噢,親愛的,你不這樣。你不要老是跟曾異先生爭吵,注意保持你的淑女形象。」
淑女?她還是淑女嗎?應該早就是熟|女了吧?
也搞不懂他倆的關係,貌似很曖|昧,但又很純潔似的?
為了繞開這個話題,我想了想,忽然好言好語地沖連心問了句:「連心總監,你下午還去公司嗎?」
聽我這一問話,她就又是莫名生氣地衝我翻了個白眼:「哼!本姑娘去不去公司,管你什麼事情呀?再說,你只是部門經理,我可是財務總監,你又有什麼權力管我呀?」
這,我就來氣了:「你究竟是這個月的經|期,心情不好;還是吃了槍藥呀?」
「你……」氣得差點兒沒喘過氣來,臉紅脖子粗的,兩眼一瞪,白眼向我。
傑克見她被氣著了,忙是微笑道:「噢,親愛的,請你不要這樣!正如曾異先生的意思,有話好好說。」
聽傑克這麼的說,連心便是怒眼瞪向了他,沖撒氣了:「誰是你的親愛的呀?!去死吧,你!!!哼~~~~~~~」
一氣之下,她竟是忽然站起了身來,轉身就要走。
傑克見她如此,惶急起身,忙是衝過去,展開雙臂攔住了她:「喂喂喂,親愛的,請你不要這樣好不?再說,你今晚不是想看我跟曾異先生切磋武藝麼?」
可連心仍是像個生氣的小女孩似的,撅著小|嘴,翻了個白眼:「我要去公司上班了!你跟你的曾異先生慢慢聊吧!」
「可是……親愛的,你好像還在生氣?」
「人家生人家的氣,管你什麼事情呀?你不是喜歡幫著你的曾異先生說話嗎?那你就去和他說話好啦!」
呃?!
見連心沖傑克那撒氣的樣子,我暗自一怔,心想,奶奶個球,原來他倆還真他媽是戀人關係呀?這樣的話,老子豈不是沒有機會了麼?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倆好到了什麼程度?應該還沒有好到上|床的地步吧?
想著,我又心想……他倆目前應該是處於一種純潔的戀愛關係?要不然的話,傑克也沒有必要在外租房子住呀?因為連心那妞可是在東莞買了房子,要是他倆真是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那她也不會要傑克出這冤枉錢了呀?所以……
想到這兒,我暗自一喜,嘿,看來老子還有戲?
最後,傑克也是拗不過連心那妞,只好無奈地說了句:「那好吧,那你去上班吧,等你下班了再聯絡。」
我見連心那妞走出了客廳的門,於是我忙是起身,微笑地沖傑克言道:「傑克先生,我們晚上在跆拳道館見吧。現在我還有事,所以我也得走了。謝謝你的咖啡!」
「噢,不用客氣。既然這樣,那就晚上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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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廳門,我就惶急朝走廊追去了,心想,興許還能追上連心那妞?
說不巧,也巧了,當我追到電梯口時,只見電梯正好上來,連心那妞正在邁步走進電梯。
於是我惶急道:「等等!」
連心扭頭一看,見是我,她伸手就去按電梯開關了,想立馬合上電梯門,將我拒之門外。
幸好我動作敏捷,就在電梯門即將合上時,我急忙用身體給擋住了門,然後就那麼硬擠進去了。
待進了電梯之後,我便是沖連心嘿嘿地一樂:「嘿~~~」
連心一臉無奈,白眼向我:「笑什麼笑呀?」
「笑也不行嗎?」
「不行!」
「呃?不是吧?連心總監,你這權力也太大了吧?就算是你個財務總監,但也沒權管住員工的喜怒哀樂和吃喝拉撒吧?」
「我就管了,怎麼啦?」
「怎麼了?」說著,我忽然嬉皮笑臉地樂了樂,「嘿嘿~~~~這電梯裡貌似就我們倆哦?」
「喂!你個死流氓想幹嗎呀?」一邊說著,她就一邊惶急地摀住了領口,矜持地、謹慎地瞧著我。
見她如此,我又是嘿嘿地樂了樂:「嘿嘿~~~瞧你這樣子,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了咯?」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