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夕顫抖著手伸到承博的鼻子下……
“他死不了!!”這時,王麗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麗姨,你到底將承博怎樣了?”貝夕撲過去,搖著王麗一絲——不掛的身子,歇斯底裡地說。
“他只是服了些春——藥,然後現在睡得很沉而已。放心吧,他不會死的。”王麗說著,走到外面,一把關上門,也不急於穿上衣服,就走到酒架旁,倒了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麗姨,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為什麼?承博對你那麼好,就像待母親一樣待你,你為什麼這樣做?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惡心嗎?”貝夕走到王麗的面前,大聲質問著她。
“夕夕,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是,我實在很想念厚天,我很懷念,我跟他那一夜的感覺。所以,承博長得太像厚天了,我只想在承博的身上找回厚天給我感覺。我知道承博是不會答應的,所以只好給他下藥了。”王麗說著,還撫摸著自己那誘人的身體,“你覺得我的身體還美嗎?”
“你,你想干什麼?”貝夕望著王麗一步一步逼向自己,心裡嚇得直哆嗦。
“沒什麼!只是問問你,覺得我的身體美嗎?”王麗說著,還拿住自己胸前的柔軟,用力的搓了幾下。讓同為女人的貝夕,覺得特別惡心。
“王麗,你真變態!我們看錯你了,幫錯你了。還以為你會想要新的生活,可是你卻一直賴在過去的陰影裡,不肯走出來。”貝夕不停地後退,直到身體撞在牆上。
“是嗎?你覺得我美嗎?我的身體誘人嗎?”王麗說著,拿起貝夕的手,去撫摸她滑嫩的肌膚。
“麗姨,你,你想怎樣?你不是有了男朋友嗎?”貝夕拼命地縮著手,縮著身子。
“你是說那個禿頂胖子嗎?我一看見他,就覺得惡心。他哪裡及得上厚天的億分之一呢?厚天是我見過的最優秀,最帥氣的男人。就算和他只有那麼一次,就連他用鞭子抽在我的身上,我都覺得特別的H呢!哈哈哈!”王麗說著,狂笑了起來,胸前不停地震蕩著,就像兩個松軟的肉包子。
“麗姨,你為什麼還記著過去的事,以你的條件,可以重新生活,可以找一個愛你的,也真正值得你去愛的人。井厚天,他不值得你愛!”
啪——!
貝夕立即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不許你這樣說厚天,就算我得不到他的愛,他那樣害我,折磨我,我也覺得是件痛快的事!”
看來,王麗的心理還真不是一般地陰暗、扭曲!!
“老陳那個禿頂,只是我拿來混淆你們的視聽的。我時常接近承博,你們已經對我起疑心了。無論我找什麼借口,承博再也不肯到我的宿捨來了。那天,無打了無數個電話到你們家找承博,最後,他一個也沒有回我。”王麗不再說厚天,又接回剛才男朋友的話題,臉上是一派迷離。
“可是,和承博做了,才知道,他一點也比不上厚天!”王麗說著,呼吸突然變得艱難起來,雙手拼命的捋著自己的身體,“他比不上厚天那麼猛,那麼強勁,厚天簡直要把我的身體給撕破,嘶——!我到現在還聽見我當時身體破裂的響聲呢!”王麗說著,逼視著貝夕,臉上變得異常猙獰!
“麗姨,你冷靜點!井厚天已經死了,沒有人再對你構成威脅了,你可以重新生活的!”貝夕邊斜倪著門口,想退出去,可是,卻苦於承博還在裡面躺著。
“你錯了,我不想重新生活,我只想和厚天在一起。你快去吧,將那個沒用的承博,給我拖出去,別弄髒了我和厚天的床!!”王麗說指著,獰笑著指指承博。
“是是是!”真是意外的收獲,貝夕用了最大的速度沖過去,扶起承博,但是她馬上又放下他,走到客廳裡,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幫承博穿上。王麗不知什麼時候,重新走到了酒架前,一杯一杯地給自己灌著酒。
“承博,我們走啦!”承博還在暈迷中,貝夕將承博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艱難地,但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承博,你千萬別在這個時候醒來啊,千萬別知道這麼惡心的一幕!”貝夕咬咬牙,就到門了,勝利在望!
“等一下!”一旁喝悶酒的王麗,突然暴喝一聲,走了過來,一把捏住承博的臉,審視了半天。
“空有一張和厚天一樣帥氣的臉,卻一點用也沒有!”接著,王麗一把將杯中的酒潑到承博的臉上,“睡得真死!想當年,厚天服了這種藥,整夜三翻五次地要我,那陣勢是多麼地強勁啊!”王麗仰起頭,似是陷進了回憶裡。貝夕瞅准這機會,趕快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王麗倒是沒有追出來,而且似乎還在貝夕的身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貝夕不敢逗留,扶著承博迅速離去,一路直奔到家門口,才癱軟在門前。
“媽,媽,快來幫忙!”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的貝夕,連打開家門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按門鈴,對著貓眼虛弱地喊。
“哎喲!承博這是怎麼啦?”兩老出來,見這陣勢,嚇了一大跳。
“沒什麼,承博喝醉了,扶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貝夕跌跌撞撞地走進客廳裡,直奔進她與承博的房間。
“媽,快把承博給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