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幫你!」瑞雪拍拍貝夕的肩膀,臉上現出幸福的笑容。
「你不用上班嗎?」貝夕驚訝地問。
「那個破工作,不幹了。咱傑克現在是出名的畫家了,還養不活我嗎?況且,傑克也需要個經紀人呀,我就在家當傑克的經紀人得了。」
「當經紀人,你會嗎?」
「學學不就會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還不是學來的?」
「好好好,瑞雪大經紀,恭喜你了!」
「寶寶,你高興嗎?」
「什麼事這麼高興呀?」傑克也忙完了,走過來,打算和她們一起回家。
「傑克,我們正在談房子的事。貝夕說她新別墅旁邊,剛好還有一棟別墅沒售出去呢。」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傑克說著,已經在催著她們走了。
「嘩!傑克,沒想到,你比我們還心急哪!」兩個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人家現在下班沒有呢。」
「放心好了,售樓部沒這麼早下班,走啊。再不走,人家就真的下班了。」傑克催促著瑞雪她們。於是,他們一行三人,便開車看房子去了——
「看吧,人家不正上班嘛!」來到售樓處,傑克指指人家說。
然後是售樓小姐帶著他們看房子。這裡的樓房比較豪華氣派,叫山水華庭。四處種滿了鮮花,別墅小區內還建設人工湖,夜晚的風吹過,輕輕地帶些水氣,讓人頓覺神清氣爽。
別墅都是三層的,兩房一廳一廚的格局。瑞雪和傑克無論是對房子,還是周邊的環境,都很滿意。尤其最滿意的是,他們的房子是在貝夕的新房隔壁。
所以,售樓小姐也高興得要死,不用花盡心思去哄他們,他們自己就急著定下來了。末了,瑞雪和傑克剛好用今天賣畫的錢,交了定。
「嘩!我們一起去吃飯慶祝嗎?」瑞雪在車裡,張牙舞爪地說著。
「這個主意非常好!」傑克是舉雙手贊成啊。
「你們真是夫唱婦隨啊!」
「對!叫承博也去吧。」傑克及時地想起了承博。
「好吧,打電話給他!」貝夕立即掏出電話,撥響了承博的號碼:
【貝夕】:承博,瑞雪和傑克說要出去吃飯慶祝呢,你到哪了?
【承博】:你們先過去,我隨後就到。麗姨這邊水龍頭壞了,我在幫她修呢。
【貝夕】:那你等會自己過去,我們就在常常去的那間餐廳吃飯。
【承博】:好的!
「承博,等會過去,我們先去吧!」貝夕關了電話,對傑克和瑞雪說,心裡卻掠過一絲不安。
「好吧,我們先過去吧。我還真是餓壞了,剛才太興奮了都不覺得,現在肚子已經在咕咕叫了」瑞雪剛說完,她的肚子果然就響了起來。
大家都笑了起來,車內充滿了愉快的氣氛。
不一會,大家便到了常常光顧的餐廳。這也是一間比較適合家庭聚餐的中餐廳,就是上次承博和貝夕帶王麗來吃飯的那間。
他們點了些小食,本想等承博來了,再點主菜吃的。誰知打電話給承博,承博說幫王麗修好了水龍頭,又幫她換燈泡,接著又說王麗的衣架壞了,也要承博幫她修。
最後,他們只好自己好酒好菜地點了一桌,然後先吃了。結果吃完了,承博還在幫王麗修著什麼東西,直到最後,他們結帳回家,承博也沒有出現。
「夕夕,你說王麗家的東西,怎麼全湊在一塊壞呢?像是約好了似的。」回家的路上,瑞雪笑著說。
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貝夕的心猛緊縮了下,她本來就覺得王麗太過於依賴承博了,而且那是種病態的依賴。現在,她的心更是忐忑不安起來。
回到家後,貝夕看著寶寶那張熟睡的,酷似承博的臉,一直坐在床沿上,等承博回來。
「承博,你怎麼弄到這麼晚才回來?」
「夕夕,你還沒有睡嗎?」承博走過去,在妻子的額上深情一吻,「麗姨家的東西也不知怎麼啦,全約好了一起壞似的。我本來又不是太懂,所以修了這麼久。」
「承博,你的衣服怎麼這麼髒?」貝夕拿著承博脫下來的衣服,看見上面一塊紅酒印,心裡「噶登」地響了下。
「噢,麗姨說我幫她修了這麼多東西,一定要我吃過晚飯才走。我說你們在餐廳訂好位置等我,她硬是說現在去太遲了。在吃飯的時候,她又說為傑克能開畫展高興,硬是喝了點酒,結果灑衣服上了。」承博說著,已經將身上的衣服剝乾淨了,拿過睡衣,正準備走進浴室。
「承博,你不覺得麗姨有點奇怪嗎?她好像太依賴你了!」貝夕跟著承博過去,擔憂地說。
「我不覺得呀,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也怪可憐的。夕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疑了?」
「承博——!」但是貝夕的話還沒出口,承博的唇就堵上了貝夕的櫻唇,將她所有的話都擋了回去。
「夕夕——!」承博粗喘著,幾下除去貝夕身上的障礙物,將她抱進浴缸裡,勁腰一挺,便與貝夕合二為一了。
「呀——!」沒有任何前奏,下身的不舒服感讓貝夕輕輕地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