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我是真的愛你的!」王麗爬過去,抱住井厚天的大腿。愛一個人沒錯對吧,雖然她的方法不太光彩,可是這都因為她太愛太愛他了呀!!
「去死吧!」井井厚天再狠狠地在王麗的心口上補了一腳,王麗一口氣沒喘上來,暈厥了過去。井厚天連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轉身走進浴室裡,擰開水龍頭,任花灑的水從頭澆下,拚命地搓洗著身上每一寸地方。
該死的女人,弄髒了他!!!
他的心裡只有淑芬,他的身體也只屬於淑芬一個人的,井厚天想起淑芬,心裡更是對王麗恨得牙癢癢的。
當井厚天走出來時,看見王麗還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走過去,伸出手在王麗的鼻下探了探,還沒死,還有呼吸。
井厚天捏著王麗那張妖精般的臉,心裡湧起陣陣噁心,一個惡毒的念頭在他的心裡慢慢地滋生出來。他一把抱起王麗,往外便走……——
「這是哪裡?」悠悠醒過來的王麗,看見自己的手腳被捆綁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眼睛不安地四處瞟著。井厚天正在一角,蹺著二郎腿,搓著指甲呢。
「天,天,這是哪裡,你為什麼要綁著我?」王麗望向井厚天的眸子裡,儘是哀求。
「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希望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嗎?」井厚天正眼都不瞧王麗,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指甲,陰冷地說。
「是呀,我是很愛你你呀,我希望能和你長相廝守。天,你願意嗎?」王麗對井厚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願意呀!」井厚天站起來,慢慢踱到王麗的面前,一把捏著她的下巴,胸上的笑意讓王麗不寒而顫。
「那,那,你放了我呀?你綁得我的手腳很疼!」王麗可憐兮兮地哀求。
「好啊!」井厚天說著,解開王麗身上的皮鞭,原來綁著她的竟是一條粗粗長長的皮鞭。
「天,你怎麼開這種玩笑呀,嚇死我了!」王麗說著撲過去,想抱住井厚天,卻被井厚天一把推倒在地。
「把衣服脫乾淨了!」井厚天的話不容置疑。
「天,昨晚,你三翻四次地要人家,人家全身都還疼得要命呢。」王麗說著,低下頭,臉上一片潮紅,「天,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做的方式呀!」
「少囉嗦,快脫!」井厚天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色。
「這麼猴急呀!」王麗嬌笑著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剝下來,然後扔向井厚天,不停地扭擺著那誘人的身材。
啪——!
一聲狠狠的皮鞭落在王麗的身上,王麗來不及慘叫一聲,另一記皮鞭又狠狠地落下了。接著,皮鞭驟雨般,辟辟啪啪地落在王麗的身上。
「天,天,你喜歡這樣的親密方式嗎?可是,你輕點,輕點,我很疼!」王麗邊躲著邊叫,但是井厚天咬牙切齒的樣子終於提醒了她,這不是要與她親密接觸,而是要虐待她。像畜牲一樣虐待她!!
「天,天,別打了,別打了!」血從王麗的身上不停的溢出來,王麗邊躲邊哭著哀求,「天,我那樣做,都是因為我愛你呀!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以後不再糾纏你就是了,我知道錯了,我會離你離得遠遠的。」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井厚天狠狠地抽了王麗一頓後,便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大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赤——裸——裸,滿身傷痕的王麗,悲哀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天,天,你別走呀,這是什麼地方呀,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王麗哆嗦著,爬到門邊,使著身上僅剩的一點力氣,拍打著門。
可是,一切晚了,一切都晚了!王麗看看四處陰暗的環境,心裡湧起陣陣恐懼。
她的人生從此,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惡夢!!!——
「麗姨,麗姨!水灑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將王麗從惡夢般的往事中喚了回來。
「啊!」王麗趕緊擰乾拖把,將水拖干。
「麗姨,怎麼啦,不舒服嗎?」小陳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有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
「沒事,謝謝你,小陳。」王麗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你先忙吧,我進去了。」小陳說完,轉身走進了辦公室裡。王麗望著小陳曼妙的倩影,心裡湧上一陣酸楚。
曾幾何時,她也和小陳一樣的年輕、美好,可是,她最美好的時光都流在了挨鞭子的歲月裡。
王麗的腳步不聽使喚地走到承博的辦公室前,他的辦公室門此刻正開著,有人在裡面和他談著什麼。承博講得很耐心,時不時還露出溫和的微笑。
這張臉,她是多麼的熟悉,曾幾何時,她也深深地迷戀上了這樣一張俊逸的臉,可是,就因為她的一步之錯,就將她的人生全給毀了。
曾經滄海,如今她還能有新的生活嗎?她是多麼想再嘗嘗那晚,痛徹心扉卻讓她銷魂的纏綿,她很想再試試那種滋味……她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毀了她的人生的男人,她多希望能再嘗嘗他身上的那種獨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