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這些,在他的身世漩渦裡走出來的舊人,真的不知是福還是禍呀!
承博下班後回家,便與貝夕說起了這件事。
「Lili呀,他白天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呢,說要請我們去她家吃飯!」貝夕邊疊著剛剛從陽台上收下來的衣服說。
「她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承博走到貝夕跟前,緊張地問,「她對你說了什麼?」
「就說請我們去她家吃飯呀,沒有說什麼呀。怎麼啦?神經兮兮的,是不是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被Lili抓住把柄,怕她告發你呀。」
「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起誓!」承博說著,漲紅了臉,將手豎起來,貝夕及時摀住了他的嘴。
「好了,承博,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懷疑誰,也不可能懷疑你。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個可靠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定就是你!」
「夕夕,你真好!」承博抱著貝夕,將頭深深埋進貝夕的懷裡。
「不是我好,是你值得信賴。放開我啦,我還要疊衣服呢!」
「我不放!」承博說著,唇便欺上了貝夕的唇,夜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來臨了。寶寶在BB床上,安祥地睡著,房間裡四處散落著淡黃的燈光。
「唔——不要——我要疊……」
但是承博的吻堵住了貝夕所有的話,他用力的吮著貝夕香甜的唇,接著,舌長驅直入,抓住貝夕的丁香——小舌,纏繞著,追逐著,嬉戲著……
「夕夕,我好愛你!」承博粗喘著,手開始在貝夕身上游移。
「小聲點,別吵醒寶寶!」貝夕咬住承博的耳朵,低低地提醒著。
「夕夕——!」承博附在貝夕的耳側吹著氣,然後唇一路向下,手熟練的褪下貝夕的睡衣……
「我們到浴室去!」承博將自己和貝夕身上所有的衣物褪乾淨後,一把抱起貝夕,走向浴室……
「別看我!」在浴缸前,等著熱水時,承博將貝夕的身體推向鏡子,眼睛貪婪地盯著貝夕看。雖然他與貝夕結婚有些時日了,但是他就是感覺看不夠似的,他真的好迷戀貝夕的身體。
「羞死人了!」貝夕瞟了一眼,鏡中的她與承博膠在一起的軀——體,羞澀地別過了臉,「水好了!」
「進去吧!」承博一把抱起貝夕,平放進浴缸裡,輕輕托起她的臀——部,頭迅速府下去,唇貼住貝夕的……就在那裡吸——吮起來……
「承博!」貝夕全身一陣痙攣,手不由自主地重重接在承博的頭上……
承博將貝夕全身的味道都吃遍了,才鑽進水裡,抱起貝夕,讓她騎在自己上面。
「吻我,夕夕!」承博頭枕在浴缸邊緣上,似是乞求……
貝夕溫柔地吻著丈夫,一路向下,最後,將她柔軟的唇瓣停在了承博的堅——挺上……
「夕夕,你真捧!」承博不停地鼓勵著貝夕。
貝夕得到鼓勵,弄得更賣力了,空氣中不時響起「茲茲」的聲音……
又是一個糜爛的夜晚,天上散落著幾顆稀疏的星星,風兒帶著致命的誘惑,在城市裡四處肆虐著……——
「承博,累嗎?」貝夕躺在承博的懷裡,語氣中帶著撒嬌。
「今晚好像是你比較累些!」承博點點貝夕的鼻尖,調笑著。
「承博,你壞,以後不侍候你了。」貝夕輕輕地咬一口承博的唇,小聲地抗議著。
「以後,你要天天像剛才那樣侍候我!」承博說著,在妻子的手背上深情一吻。
「承博,對了,Lili請我們明天晚上到她家吃飯呢。」貝夕才想起這件事。
「不要去了,好不好。」承博的眉頭輕輕地皺起。
「我也不太想去,可是Lili真的好熱情,為這事,都跟我講了一個多鐘頭電話呢。」
「你說,她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熱情呢?」承博若有所思地說,「我一看見她那張臉,心裡就不太舒服,而且還有種莫明的不安呢。」
「承博,你是害怕她會再次害我們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見她就是覺得不舒服。」
「那你看見王麗怎麼沒有覺得不舒服呢?」
「王麗吧,可能我覺得她其實是一個弱者,你看,她被關了這麼多年,還差點喪失了在社會上生存的能力。而且Lili就不同了,她在經過那麼一場變故後,不僅毫無受傷的跡象,還嫁給商界小有名氣的路峰。可見,這個女人的城府不是一般深。」
「承博,瞧你說得多恐怖呀!」貝夕說著,格格地笑起來,誰知卻吵醒了寶寶。寶寶嗚嗚地哭了起來,貝夕只得起來,抱住寶寶,哄著她睡。
「寶寶是妒忌媽媽陪爸爸睡,不陪寶寶睡嗎?還是寶寶想吃奶奶了呢?」承博說著,還將貝夕的柔軟揉搓了幾下。
「去你的,承博,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啊,跟誰學的?」貝夕輕輕地拍了下承博的臉,語氣卻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
「每個男人的骨子裡都是壞的,以前,你被我的外表騙了噢。寶寶,你說是不是呀?寶寶也很壞呢,你看,他的小手還不是老往你胸前蹭呀!!」
「找打呀!」貝夕白了承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