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爹地」偌大的機場一個移動的小芭比娃娃,抱著一個霸氣十足的男人叫道。
「呀,夜小晚,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看見雄性動物就叫爹地。」一個放大版的移動芭比娃娃毫不留情的在小芭比頭上印上記號。
「爹地。」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同樣的兩個字出現在了大芭比娃娃嘴裡。
「夜娃娃同學,你也是,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看見雄性動物就叫爹地。」一個酷酷的不到五歲的小男孩用著一樣的語氣對娃娃說道。
「娃娃,是你嗎?」男子看著詭異的組合。眉毛輕佻。
「爹地。」真的沒有想到剛剛回國就看見了他。這是一件好事呢?還是不幸呢?
「這些年躲哪去了,你不知道我在找你嗎?」六年沒有見了吧,這該死的小丫頭居然趁著上學躲了自己六年,這六年來自己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現在她居然回來了。
「我。」沒有了話語。要怎麼說呢?
「哥哥,聽見沒有,媽咪說他是爹地,人家沒有叫錯涅。」小晚奶聲奶氣的對著小男孩說。
小女孩的談話進入到了男人的耳朵裡,媽咪她有小孩子了。
「他們是誰。」
「他們,他們?」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是你的孩子嗎?可是告訴你你又會怎麼樣呢?現在的你應該已經有了妻子吧,『妻子』二字,深深的刺痛了娃娃的心。
「哥哥,我發現一個問題涅。」小晚沒有查出氣氛的詭異。看看酷酷的『爹地』,看看酷酷的哥哥,向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嚷道。
「什麼?」小男孩依舊酷酷的。就和別人欠他一千八百八十八萬一樣。
「那個爹地長得好像哥哥哦。」認真的在次來回看看,真的好像哦。
「他們是?」聽見女孩的話,皓不禁的看著兩個小傢伙,也許就是血緣的關係吧,看著他們,沒有像看見其他小孩子一樣厭煩,反而有一種親切感。
「不,他們不是,不是。」娃娃激動地擋在小傢伙們的面前,阻隔住皓看孩子的神情,我只有他們了,你不可以帶走他們,不可以。
「小陽小晚,這是媽咪的爹地。」娃娃對著兩個孩子解釋道。這個男人是他們的『爺爺』,不是『爹地』。
「媽咪呀,人家知道涅,媽咪的爹地就是爹地,人家很聰明的涅。」夜娃娃和夜小陽的額上出現了三根黑線,還有一群烏鴉飛過。
陽光午後,大家都愛坐在咖啡屋裡,喝著美味的卡布奇諾,曬著太陽,生活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你為什麼要躲我。」隔著咖啡桌,皓問出了自己埋在心底的疑問,為什麼當初娃娃說是要去出國留學,可是一個月後,自己去探望,留給自己的只是那『對不起,我校沒有這位同學』。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喝著咖啡,爭取不看爹地的視線。不要讓自己陷得更深。
「沒有嘛?那為什麼沒有去留學,你到底去了那裡,你都不知道我在找你嗎?你都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要不是那次歐陽露出破綻,自己說不定會一直的找下去。
「擔心,呵呵,你會擔心我嗎?我不想再做別人的替人。」擔心,你對我的擔心,只是因為和她很像,你的擔心是對於她的而非我。當我知道這個事情真相的時候,你可曾像個我的感受。當你在夜裡呼喊著她的名字的時候,又可曾想到過我的感受。
「娃娃。他們是?」視線再次的轉移了兩個小傢伙的身上,他還是無法想像,她居然有了孩子。
「他們是我的兒子和女兒,跟您沒有任何的關係,天不早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帶著兩個小傢伙不回頭的坐上了的士。
回來了,你還是要那麼的絕情嗎?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愛上自己的養女,這件事,是我可以控制了的嗎?哈哈哈,我,夜寒皓,居然會愛上自己的養女。
所有的故事都要從幾年前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