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我下去麼?又怎麼了?」這回搞得我不耐煩了。
他不理會我,就打開了衣櫃開始翻著掛在架子上的奇怪的東西,看起了和女人的身體某部位很像的東西,兩個渾圓的凸起。
「你穿什麼號的?」隨口就是一問。
(☉o☉)…不明白。
我搖頭。
身後沒有回應,他回頭看見我正在無辜的搖頭,頓時感到——「鴨梨」很大!
他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最後低頭看了看我的胸前,拿了一套36/80B放在我身前比劃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掛了回去,最後拿了34C,遞給我。
「這幹什麼?」
「給你穿?把胸部遮起來。」
(*@ο@*) ∼好奇怪的東西丫!這要怎麼穿呢。
早就該料到有這個結果的,算了,他還是幫她穿吧。「我給你穿不介意吧?」
呵呵,當然不介意,我賣力地搖頭。
南宮玦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我脫下了剛穿上不久的睡裙,於是又赤拉拉地站在了他跟前,他則轉身繞到了我身後,將那鉤子如何搭教給了我,他將手繞到我身前,把那個圓圓凸起的空擋正好對準我的胸,將身後的搭扣一別,再將兩根帶子戴上了我的肩膀。
居高臨下,明顯地看到了那兩座傲然挺立的雪峰將C杯填的那個叫滿滿當當。神啊……這是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該有的身材麼?她嬌小的身段竟然撐得起C,他算是在這方面又長見識了。
他是被黑了吧,人家絕對有潛質來施美人計的。
算了,白送上門的為什麼不要呢,南宮玦做了番心理鬥爭,最終將可愛的小褲褲扔給我,腿從最大的洞伸進去,再小洞中穿出來,將褲子拉到腰部就可以了。
終於可以下樓了,南宮玦強烈地忍著身體的燥熱,拉著我的手風風火火地從三樓下到了一樓的大廳。
他究竟在做什麼?
他堂堂總統先生竟然撿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小丫頭,
他堂堂總統先生竟然教她如何洗澡;
他堂堂總統先生竟然教她穿文胸和內褲;
他堂堂總統先生竟然還拉著她的手下樓;
他堂堂總統先生一定是瘋了!!!
要是被國會議員們和國民們知道,他還有臉出現在媒體面前麼。
「張醫生,幫她檢查檢查。」南宮玦拉著我到了一樓,在外人看起來甚是粗魯的將我往沙發上一丟。剛被「丟」到沙發上,還綿綿的彈動了幾下,「呼——好舒服啊!」
「這位是——?」張醫生詢問總統。結果挨了一記白眼。
「你自己問!她的腦子一定要仔細檢查!一定要!」南宮玦咬牙囑咐道。
張醫生微笑著對我點頭,然後他身邊的人拿出了一本本子開始記錄,「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林絲凡!」
「年齡?」
「16。」
「性別?」
「啥叫性別?」
(☉o☉)/// 總統醫療隊若干人黑線滿面。結果還是乖乖地做了解釋。「性別就是是女還是男!」
「你們不是有眼前麼?難道看不出我是男是女?」我撐開五指,在張醫生眼前晃了晃,「你們長得這麼完整,原來都是些睜眼瞎!」
於是在地板上地響起了平地一聲雷,眾人跌倒一片。但觀總統先生,此時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地看好戲的表情。看來他剛才打的預防針已經發揮功效了。
「家住哪裡?」從地上爬起來的張醫生,灰頭土臉地繼續問。
「咳咳咳……你不是看病麼?問我家幹啥?」
絕倒!
「別問了,還是開始檢查吧!」總統強力地憋著笑意,揮了揮手,示意調查到此結束。
張醫生先是做了基本的口耳鼻全方位觀察,緊接著血壓,心跳,肺活量……
其實我都不知道他們拿了奇形怪狀的東西到底做了些什麼,而我就像個木偶娃娃一樣被他們搗弄著。
「總統先生,他的肺活量太驚人了!」張醫生長大了嘴巴。「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怎麼瘦小的身體,竟然有有有五千多……」
「我還沒用全力吹呢!」大概知道他們說的是剛才吹氣的那個,我興奮地插嘴。
張醫生華麗麗地昏了。
「下面是抽血!」一個白衣的大夫拿了一個細細的暗器陰森森地衝我走來,我連連後退,「這是什麼暗器?要抽我的血麼?」我聽到了,別想糊弄我。
他沒有騙我,「是的,要抽血,別怕!」
丫丫的,要抽我血還讓我別怕,「南宮雨瀟,快阻止他們呀!」我逃到了他身後,而那些大夫也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還幾個人一起圍堵我。
「救命啊……救命啊……」
第一次,萊恩古堡變得熱鬧非凡,似沉睡了千年後甦醒般。
他們快我抓住我了,我施展了輕功,突然從一樓飛到了二樓圍廊內,「不許用暗器抽我的血。」
現在我看起來就是自顧自講的,他們都癡呆地望著我,顯然是不敢置信有人真的可以非有任何工具就可以飛起來。如同電視裡虛構的——輕功。
張醫生醒來後,結結巴巴的向總統求證,「總統先生,您之前說的會飛的人,就是指她麼?」
總統面容凝重的點頭。若是這件事被外界曝光,恐怕瑞斯國將不得安寧了。
「我南宮玦以總統地名義命令你們不得將今日之事說與他人,你們的家人也不可以,若是有消息外露,全都給我滾出瑞斯國!」
突如其來的威脅,讓所有的人的心都顫巍巍的抖了起來。
「總統先生,她的血還抽麼?」張醫生弱弱地,伴君如伴虎,自古以來就是這樣。而他南宮玦,紳士的總統身上,有些一股子冷傲邪魅與霸氣。
「抽!我去勸勸。」這個丫頭看起來像只可憐的小野貓,可是發起狠來倒像是桀驁不馴的小野貓了,要軟硬皆施才行。
南宮玦緩緩地朝樓梯走去,到了二樓,朝我擺了擺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