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南宮錦澤不明白,眼神尋向醫生,「什麼是興奮劑?」
醫生打量了南宮錦澤一眼,也認為他看起來很無害,不像是無恥之徒,「敢問先生,這位小姐是你什麼人?」
「未婚妻!」兩日後便是他們的婚禮,如今發生這種事情,南宮錦澤揪心的緊。
「這位小姐之前可是遇到了危險的事?」醫生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扼腕歎息,「這位小姐中了興奮劑,也俗稱『媚藥』,觀察她身上藥性的余留,並沒有除盡,但沒有發作,可能這位小姐意志足夠的堅定!」
「等等。」聽到媚藥,南宮錦澤臉刷的白了,如塗了層白漆。「不是要通過男女行房才可以解嗎?」
醫生鎮定搖頭,「相傳古代都這樣認為。屬不屬實還待研究。不過現在製藥所研發的興奮劑只是助性,並不是毒藥,也沒有解毒的說法,如果過了高潮藥效自然消失,不過沒有經歷,藥性可以隨人的意志來控制,這位小姐就是典型的例子。一般人還是無法抵抗來勢洶洶的藥性。」醫生看向躺在床上的我,眼中儘是佩服。
醫生走後,南宮錦澤坐在我的床前,大手理了理我額前散落的碎發,順著我的眉頭掃過,輕描淡寫,如提筆勾勒一副水墨山水。順著我的鼻尖,爬上了鼻尖,輕輕一點,倍加寵溺和心痛。再落上我的唇,角落還有猩紅的痕跡,是她的?定是那人要強了他最心愛的寶貝,南宮錦澤閉目,自責、感激交織凌亂,難以言表。
得此愛人,夫復何求。
傾盡財產,傾盡性命,他都願意。
不希望我住在冰冷的醫院,南宮錦澤取了藥就帶我回到了南宮府。若不是我一直昏迷不醒,他早就去司令府和歌舞廳討個說法了。
即便他不想去,也沒有理由不去。當晚,司令府派來了人,說我有重要東西遺落在司令府,讓南宮錦澤親自去取回,本來南宮錦澤只想陪著我,不在意什麼重不重要的東西,可是他知道司令府派人來請,不應下的後果遠遠比答應更加恐怕。
戀戀不捨之下,也做了萬全的囑咐,到了司令府。
從前兩人見面,沒有一次不是稱兄道弟,還熱情地同家人一樣看待。
「劉司令,請問我的未婚妻到底落下什麼貴重的東西。」南宮錦澤繃著臉,沒有一絲表情。
「南宮先生莫要著急!不久你就會知道了。」未婚妻三個字還真叫他想要開火。不過妹妹的幸福還沒保障,他需要忍耐,「給南宮先生上茶。」
南宮錦澤將手一揮,「免了。我的未婚妻正是拜劉司令所賜,中了媚藥,還摔傷骨折,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怕喝了這茶也凶多吉少。」
「你!」劉司令從沙發上站起來,怒目嗔視南宮錦澤,恨不得將其吞入口中。不過就是一個商人,別以為有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是的,他需要錢,拿不到,他同樣可以用奪的!
「若我未婚妻沒有遺落任何東西,那麼在下也告辭回家陪昏迷不醒的夫人了。」南宮錦澤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呆,他不希望半夏一醒來見不到自己。
剛剛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一定需要他的。
突然門口闖進來一列士兵,將長槍指著他,南宮錦澤淡定地轉身,「劉司令這是什麼意思,某非是要強留麼?」
「來容易,想走就不那麼容易了。告訴你吧,夏小姐最珍貴除了你大瑞首富南宮錦澤先生還有其他麼?」劉司令猖狂失笑,響徹大廳。
「劉司令,您這麼說到時提醒了我了,如果我不是首富,你恐怕也不會如此費心地要將妹妹嫁給我吧……我忘了,全天下只有錢才是最珍貴的。」
被拆穿了,劉司令也不生氣,「你說對了,全天下錢才是最珍貴的,而要守住最珍貴的錢財,就要靠——武力!關起來!直到他願意娶小姐為止。」
幾個士兵將南宮錦澤覆手壓進了一間屋子,更貼切的是軟禁。
南宮錦澤倚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養神?煩惱?看不出。他面容平和的好像在自己家一樣安靜。
「半夏,你好些了麼?有沒有醒來,可有想我?兩天後我們的婚禮還可以舉行嗎?什麼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南宮錦澤閉目自述。好像兩人心意相通,只憑意念就可以傳遞個對方。
門口,劉妍麗站了半響,卻不見南宮錦澤發現她。「你真的不願意麼?哥哥說你如果同意娶我就放了你。」
南宮錦澤緩緩在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劉妍麗,一語不發。他將她當成朋友,算不上朋友也是同學,他們可以很輕鬆的談理想,談人生,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相互逼迫。
「錦澤。」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不同意,哥哥是不會放了你的,三天後你的婚禮怎麼辦?」
南宮錦澤抬了抬眼皮,「你是擔心我的未婚妻,還是擔心我不會娶你?」懶懶地倚在沙發上,一席話似漫不經心。
「你就這麼討厭我?」想不到南宮錦澤直白的不留一絲委婉,劉妍麗大失所望。
「我不討厭你,甚至把你當做朋友,我們就像同學一樣親暱,一定非得這樣嗎?」南宮錦澤指了指門外的守兵,閉了閉眼。「這樣的你,逼得讓我討厭你。」
「我不要做朋友,我喜歡你,從第一次加你便對你一見鍾情。我甚至拋開傳統,每次這麼主動的找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感覺麼?」劉妍麗第一次告白,想不到像在乞求愛情。
南宮錦澤搖頭,「我知道一開始你哥哥就有目的,如果沒有真愛我也許可以將就,接受你未見不是好事。可是現在不行……我騙不了自己的心,半夏給我的愛遠遠超越了生命,我無法再做其他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