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霸王上弓月遮羞
    就這樣低頭看著既不雅觀地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子,聽到了她醉後的喃呢的話語,她說是因為他麼!南宮錦澤內疚萬千又是欣喜非常。都是因為他!那麼說,其實她在意地還是自己啦!

     微微啟唇,滿含深情及歉疚地喚了聲,「半夏。」繞過我的身後,南宮錦澤扶著我的肩膀,緊緊地貼近我。

     全身輕輕地顫粟了一下,我已經分不清是在想像中還是現實中,被抱著不能隨意亂動,「我討厭你,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要欺負我……」我不滿意地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對,我很壞,很討厭,我由你懲罰好不好?」

     南宮錦澤乖巧地承認錯誤,也輕輕地放鬆了我,「隨你怎麼處置,只要你原諒我!」

     分不清狀況的我像是個孩子被糖果引誘了一樣,忘記了自己要借酒的醉意忘掉某人,我從椅子上搖搖晃晃地起來,翻身一個沒站穩,撲到了南宮錦澤的懷裡。

     「小心。」他接住了我,「乖,很晚了,睡吧……」今夜,躺在床上總覺得不安地難以入眠。窗外淒冷的月光透著滄桑,總是放心不下心中的牽掛。他也發現了自那次醉酒後,往日的冷靜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今夜的他更加的不安,腦子裡混亂的都是她抓狂痛苦的樣子,煞是折磨人,干催起身開了車子來看一下,不料情況真的不好!

    「我不要睡覺。你說要隨我處置。」抗議這要以牙還牙。他今天這麼對我,我不能白白受欺負的。

     他看著我張牙舞爪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

    「半夏,那你要把我怎麼辦?」他想要試問下接下來自己要被如何處置,也可以做好心理準備。

     我仰頭望著他,「我也要欺負你,報仇!」

     於是我揮了揮拳頭,向他示威,「我們這些小人物也不是好欺負的!」

     正當南宮錦澤要想像著喝醉了酒的小丫頭要如何報仇的時候,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因為此時,我正賣力地解著他胸前的衣扣,天啊……他只穿了一件,這一脫可就沒了!

     醉意朦朧,我並沒有把解扣子也忘記了,所以,我滿含憤意地將南宮錦澤僅穿的一件襯衣給剝掉了。

     入夜,有些微涼,這一脫,南宮錦澤卻開始全身火熱難耐。只是他沒有動,強烈地隱忍著,生怕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傷害到眼前被酒精控制著的人。害怕被討厭,害怕被拋棄,似乎他二十多年來就是為了等待一個人的出現,這個人的一顰一笑都會牽動著他。    從前,他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去接觸一個人,沒有情感,很孤寂,憂鬱成了他的化身。陪伴他的是夢裡迷濛的場景,彷彿夢裡的幸福該是他追求的一般。

    「錦澤……」不容他想別的,此時此刻,他正被身前身前散發著濃郁紅酒香氣的小丫頭勾住了脖子,推向了內屋。

     出奇的是嬈人的小丫頭力氣還蠻大的,他被推倒在了床上,決定不去行動只享受著才是最好的選擇。這就是她說的懲罰?應該是以牙還牙更加妥貼。

     醉酒的我欺上了他的胸口,憤憤地啃咬著,擾得南宮錦澤全身繃得緊緊的,天啊……這丫頭太野蠻了!望著自己胸前肌膚上烙下的一排排牙印,南宮錦澤欲哭無淚,誰叫他自己應允了這個處置。如果現在反悔,連他自己也鄙視自己。

     然而,他擔憂地是小丫頭這樣霸王了他的後果她自己能承受麼?!

     胸前敏感處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擾,身體有了極大的反應,彷彿下一刻不得到釋放就要爆炸。不能再由著她亂來了,但他不會反被動為主動,同樣生疏的兩個人,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南宮錦澤引導著趴在他身上亂來的舉動。

     旖旎的景致使得明月也羞羞地躲到了雲層後,半遮半掩,兩人終於累了,沉了,緊緊地相依偎,入夢。

     待到天明,溫熱散去,如此賣力的一晚,精疲力竭,哪裡還能察覺到日上欄杆,繼續相擁大睡。

     許是過了幾個小時後,南宮錦澤轉醒,他的手落在細滑的皮膚上,涼涼的觸覺沁人心脾。醉人的睡眼近在咫尺,他細細地觀察著眼前地五官,安詳而沉靜如碧潭的清泉甘冽。

     又抱緊了幾分,嘴角溢出幸福的笑意。

     不是我貪睡,酒精作祟後我似乎行了十萬八千里長征一樣,全身酸楚難當。我又尋了舒適的位置,往一塊清涼而有彈性的皮膚貼了過去。

     耳朵緊貼的地方聽到了通通通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均勻穩健。我疑惑地睜開眼睛想道。怎麼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心跳聲呢!伸手到自己的胸口一摸!

     ( ☉ o ☉ )啊!

     再低頭一看,我的臉頰正貼著另外一個人裸露的肌膚。白皙純淨的胸口上佈滿了牙痕……

     又是一聲震驚,( ☉ o ☉ )啊!

     我立刻扯過身上的毯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從趴在某人身上直起身,跳下了床。一連串地動作,就如高手撫琴,上弦調音奏曲行雲流水。

     待我落地,發現雙腿酸軟無力,竟有些微微地顫抖。

     又聽到了身後的人抽了口涼氣。再回頭,竟發現是——南宮錦澤。

    「你怎麼會在我家!」目光從他的臉上轉移向下,所到之處皆是白花花一片,臉上蹭得竄上了一團火,我不好意思的轉身。「你快把衣服穿上。」

     南宮錦澤委屈地癟了癟嘴,「半夏,衣服是你強行脫掉的。」

     啥?!

     怎麼會是我!「喂,你不要誣賴我……」我努力地回想,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昨晚究竟是如何發生的一切。

    「你昨晚,說要懲罰我就將我給強了。」明明是他給霸王了,委屈的是他,她倒好反過來罵他。

     罵就罵,至少他看到她已經重生了一般有生氣,不再鬱鬱寡歡,淚眼婆娑的悲傷摸樣。如果不是經歷昨夜那場風雨,他可真難以想像這純淨嬌小的身體還有這股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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