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一條明路通幸福
    最後我無奈之下只好妥協了,有錢人用起錢來才不錙銖必較的。我屁顛屁顛地看著他提了滿手的禮品上樓。

     阿姨撿了空擋,將我拉了出去。出去就出去也不會有什麼怪異的,不過阿姨拉著我臨出去門前還眉眼帶笑,莫名地又含著深意地瞧了瞧南宮錦澤,人家誰啊……在商家摸爬滾打兩年就能混個首富的,要是看不清這眼神……

     不待我想,已經被阿姨拉到了走廊上的某個人跡罕至的角落。

    「夏夏,你媽媽去世早,你的終身大事呢阿姨只能代你媽媽關心你。」就知道是這樣。

    「夏夏,那位南宮先生阿姨也見過了,還聽小君說他對你非常的在意呢!」說的定是為表哥方便的事吧。我無言以對,這便算是在意了,那日也不過是我們才見面第三回呢。

    滿打滿算,至今天也才第四回啊。談婚論嫁未免太誇張啦……

     不想要阿姨再誤會下去,我打斷了她,「阿姨,我們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和他……」想不到阿姨被我打斷也不堅持,聽到我說「我和他」的時候,兩眼放出的光比金子爍爍的金色還亮。

     無語以對。

    「夏夏,你和他什麼關係?」阿姨反倒催促我來了,「到底什麼關係,阿姨不是想像出來的,他對你的態度阿姨看的出來,怎麼說我們可是過來人。」

     過來人自居的阿姨彷彿是看透塵世姻緣的月老,直接為我和南宮錦澤搭了根紅繩。「阿姨,我們現在連朋友還不是呢!」我和他從素不相識到前一秒,真得都沒有提起我們之間的關係。

     秦蘅則不同,當晚就簽下了我和他是朋友的合約,一世不變的樣子。南宮錦澤這兒還依舊關係不明。

    「什麼朋友不朋友的,你們年輕人就是借口多,不是朋友難道就不能在一起?你們現在還不是一起來看小君嗯。你沒見他還買了這麼多禮,大約就是考慮到你沒有媽媽了,就當我們一家是你唯一的親人了。他如此上心,你可別辜負了。」

     竟然不知道我家溫良的阿姨一張巧舌已經要敵過樓下舌燦蓮花的商販了。今日可算大開了眼界呢。

     我也不是死心眼的人,阿姨這番言語字字句句讓我深有感觸,就如同孔孟之道深入後世人的智慧中一般。不過道歸道,理歸理,我還是覺得和南宮錦澤之間的差距太大。好比地球的南極和北極可以深深地吸引著對方,要說這緣分它的的確確存在。悲劇現實令他們遙遙相望,有著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如何在一起呢!

     山無稜,天地合都不可能合在一起。我與南宮錦澤同南極與北極的歷史如出一轍。「阿姨,我和他不可能的。」若果將我和他的身份公諸於世,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搖頭嗤之以鼻吧。

     在阿姨熱切的期盼和勸導熱火上澆了一盤冰水 ,回到了病房。

     和南宮錦澤離開病房的時候,並肩而走,喧囂的街上,大廈下的人行道,我們靜默著和路人撒身而過。

    「半夏!」

    「嗯~」我輕哼了一聲。

    他停下了腳步,側身向我。「阿姨是不是……」

     莫非他知道了,我慌忙截斷了他的猜測,「阿姨無論怎麼說,我都覺得我們不可能。」於是我這沒頭沒腦的瞎承認,明晃晃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之舉。

     他明眸中遮日的烏雲隨即驅散,萬里晴空,一片清朗明艷。「阿姨真得這麼說?」

     恨不得就地撅開下水道,跳進去再掩上蓋子。

     「半夏……阿姨是不是說讓我們在一起。」某人得了便宜還窮追不捨了。

     我苦瓜著笑臉,抬起頭,「阿姨只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算嗯!」試圖給他擺事實講道理。

     拜託,南宮首富,你這樣的條件想進你們南宮宅子的官家商家大小姐光是排個隊都可以把這縱橫交錯的馬路給擠爆了。你老就別折煞我這無父無母的小歌女了。

     先前萬里無雲的眼眸中撥弄出了幾朵雲團。遮住了眼底的光,使我看的不太真切。遂也不知他究竟有沒有生氣。

     「半夏,朋友的身份果真那麼重要嗎?」她未來的丈夫會是從朋友中晉陞嗎?那秦蘅的做法豈不是正好著道了。他是答應過秦蘅,斷然生意人在商場究竟誠信,然而,終身大事,喜歡的人一味講究誠信讓於他人,他是否會後悔一輩子……

     不明他的意思,每個人都需要朋友,朋友固然重要。遂我點頭認可。

     南宮錦澤心下一涼撥,她一語點醒了他,既然指了條明路,他自己要走下去了。「半夏,現在我們也做朋友,怎麼樣?」

     自然沒有跟上他跳躍到思維,我只是吶吶地點頭。

     於是,他變得像是個孩子一樣開心,笑容如陽春三月的日光,映著花兒上的水珠熠熠生輝。

     時間好比初夏中帶著春日略略寒氣的風,一撫頰,一擦袖,你覺得清涼甚是舒適,欲多享受幾天,卻挽留不得,日漸溫暖,日漸炎熱,晃眼就過去了一個月,從初夏進入了惶惶的盛夏。

     覺得炎熱,而且舞廳裡人多熱氣多,有錢的老爺少爺也多便尋得了比舞廳涼快的地兒去玩樂。這段日子以來,歌舞廳的客人變得稀少,步入了一年一度的淡季。從台上看下,稀稀疏疏是的客人,隨意走動閒聊,突然變大的場地,連舞小姐們跳舞也更加盡性了。

     隔三差五的,南宮錦澤和秦蘅都往舞廳跑,他們找舞小姐跳舞,只是一個勁地往後台鑽。而且有幾次,發向他們兩個互不說話,表情怪怪的,似剛吵過架一樣。而秦蘅的狀態不佳一些,他看到了南宮錦澤那眼神,似遇到了奪妻的仇敵一般。但看南宮錦澤倒是一番淡然,就是露出了淺淺的不服而已。

     他們就究竟怎麼了。

     同為朋友,見他們這樣鬧彆扭,我夾中間也不好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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