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爽快地一聲謝,他釋然地鬆掉了握著我的手。好像幫助別人的感覺還是很不錯滴~南宮錦澤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小子開始拾掇著草地上散落地滿滿的粉色小蒲扇。
淡淡地問道,「你摘花何用?」
停下了手中撿花的動作,側首望向他,「什麼叫何用?什麼用就什麼用?講的這麼像古代的人,好彆扭!」
也不再理會剛才那句話,「這花是我媽媽生前最喜歡的,明天就是她的忌日,我答應過她的,會送很多花給她。」我自顧自己忙碌地撿花,卻沒有發現他的眼中閃過一眸憂傷,也開始彎下他高貴的腰,幫我撿起了花。
兩人默默地在草地上忙碌,終於讓草地從粉白相間恢復了青綠。「你知道這花的名字嗎?」我提了提手中的大袋子,微笑道。
「叫什麼?」他還是淡淡的,酷酷的,一副世間的事情都與他無關的樣子。
「合歡樹!」
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花葉清奇,綠蔭如傘,竟然叫這個名字。
「你別這樣的表情好不好,你別想歪了!」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嘿嘿,賊笑幾下眼前不純正的小孩,我娓娓道來。
「媽媽說這個合歡樹有著一個非常淒美的傳奇故事?」
我探了探他臉上的表情,如果還是那麼默然,我當然選擇不講了,反正人家也不感興趣。不過,這回他那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些好奇的色彩,我得意一笑。
「合歡樹最早叫苦情樹,根本就不開花。相傳,有個秀才寒窗苦讀十年,準備取考科舉。臨行時,妻子粉扇指著窗前的苦情樹對他說:「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都城亂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應諾而去,卻從此杳無音信。粉扇在家裡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絲變成白髮,也沒等回丈夫的歸來。最終,粉扇拖著病弱的身體,掙扎著來到那株印證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樹前,用生命發下重誓:「如果丈夫變心,從今往後,讓這苦情開花,夫為葉,我為花,花不老,葉不落,一生不同心,世世夜歡合!」說完就死了。然而……」
我小小的停頓,瞥了眼南宮錦澤的臉,發現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憂傷,他竟然憂傷???
不過我選擇屏蔽,繼續講故事,「然而,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樹果真都開了花,粉嫩嫩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掛滿了枝頭,還帶著一股淡淡地香氣,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從那時開始,所有的葉子居然也是隨著花開花謝來晨展暮合。人們為了紀念粉扇的癡情,也就把苦情樹改名為合歡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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