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割據,槍桿子裡出政權的時代,每個家族都憑著武力說話。然而和軍閥相依相靠的還有商賈大家。原因很簡單,商賈大家族可是軍人衙門最大的經濟靠山。南宮家就是居南昭國之後一千五百年的大瑞國初年舉國上下最大的商賈之家。
執掌著全國商業的可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白鬍子老爺?NO-NO-NO!
如果這樣想那你就完全奧特了。誰說有著全國財力為後盾的人物非得就是個老頭兒呢!他可是大瑞國最年輕、最俊郎、最有錢的闊少南宮錦澤。
人家的玉樹臨風、瀟灑紳士還有隱約的霸氣凜然並不是那一身白色的西服所襯托的。人的氣質是由內而外的,腹有詩書氣自華總聽過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南宮錦澤可是年輕地才俊呢,人家可是不折不扣的留洋海歸派代表,在國內外享譽盛名。
說起這位舉世無雙的南宮澤,他最迷人之處當屬他清逸、紳士、俊美的笑靨下隱隱流洩而出的憂鬱。憂鬱彷彿是女人的專屬,憂鬱慼慼然的女子可以令人產生憐惜。
當憂鬱成為南宮錦澤的表徵時,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那種憂彷彿帶著源遠流長的情傷,忘不掉,抹不去。
綠意盎然的柏樹齊齊整整地林立兩旁,一輛黑色的復古洋車行駛而來,玻璃窗上倒映和滑翔著柏樹青青蔥蔥的影子。
車內,一身筆挺西服的男子,挺立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掩飾著眼中自然流出的憂鬱之色。看著窗外生機勃勃的初夏景致,他還是一貫的莫名憂傷,這種傷與憂與生俱來,不可抗拒。
二十多年,自從他懂事開始,每當孤寂之時,總是會隱約地覺得落寞和感傷,彷彿他的腦中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想不起來,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期盼和渴望,然而整整22年都沒有一絲頭緒。
「張叔,聽一下車!」
南宮錦澤緩緩開口,清冽的語氣透著哀涼,不過他身邊的人早就習慣了。
車子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南宮錦澤打開車門,邁入了道路邊上的草地上。
走著走著,悠然地踩在鬆軟的草地上,一股清甜的幽香竄入了鼻息間,南宮錦澤難得湧上一股好奇上前。一顆高大繁茂的樹吸引了他的目光,好似那股清甜就是源自這棵樹。碧綠的草地上零落著好看的花朵。
相似蒲公英一般,卻比蒲公英好看,漸變的花絲又白變粉,柔毛細長,充滿著朦朧的嫵媚之美。南宮錦澤正欲彎下腰,發現了茂盛的樹上突然間紛紛揚揚地飄下了更多的花朵……這花沒有風就這樣飄落了麼?奇怪……
樹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才好奇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