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哀、夏哀、醒醒,沒事吧?」感覺到臉上似乎有一股清涼,像是水珠劃落,夏哀疲憊的睜開雙眼,看到哥哥著急的臉龐,帥氣的臉頰上是著急的汗水,她笑笑,拖著沉重的手撫上宮的臉龐。
眼睛掃視了這間屋子,沒看到想看的人,果然,他還是不回頭的離開了,自己還是輸給了他對穆雪琪的愛情。
「是穆子峰做的吧?」宮看到她的神情,第一刻便是想到了穆子峰,他不允許妹妹受到任何委屈,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行!「他對你做了什麼?」不由分說的提出了質問。
「沒什麼,哥哥,不要瞎猜。」大抵市場猜到三分,夏哀撐著身子,一把抱住了若夏宮的身子,不讓他的怒火繼續蔓延。
突如其來的擁抱果然很有效的震住了若夏宮,他伸手接住若夏哀軟弱無力的身子,這麼瘦弱的她,怎麼承擔得起愛人的苦痛?穆子峰……你死定了!若夏宮眼眸閃過一絲狠勁。
「答應我。」若夏哀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她的神色認真,彷彿此刻要宣佈的是狠嚴重的事情,「不准傷害穆子峰。」明明是乞求的句子,在後面卻變了味,成了命令。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她卻不允許他傷害讓她受委屈的人。
此刻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只有尷尬的氣息在彼此之間徘徊,久久不退散。他的執著,她的堅持,彼此之間誰都不肯放棄那一絲倔強。
若夏宮的眼神一閃,看著若夏哀蒼白的臉頰,咬咬牙「好。」這次算穆子峰走運,最好不要讓他碰到他,否則他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即使沒有穆子峰能力強悍,也要拚一拚,哪怕同歸於盡……
「哥哥,你真好。」若夏哀繼續釋放棉花糖炮彈,往若夏宮身子上倒去,將全身的力氣都搭在他身上,放鬆的一笑,裝作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明天,明天帶我去那個地方,好嗎?」
那個地方……他們從小到大棲息玩鬧的地方,那裡有他們最珍貴的回憶。
「嗯。」他的手替她掃去額前的劉海,溫柔的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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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域:
黑暗籠罩下的房間顯得很寂寞,華麗的席夢思上躺著臉色蒼白無力的女子,身邊坐著一位銀髮的男子,他的眼睛分分秒秒不離開她的臉頰。
女子在床上的手輕微抖動,有醒來的痕跡。
「醒了?」獄尚殿冷漠的語氣時刻不離口,他扶起睡床上的懵懂,她的臉色依舊蒼白。
「嗯。」推開他的手,她以同樣冷漠的語氣對著他說道「王怎麼有空來看懂?」輕佻的抬起眼皮看著他,彷彿沒有任何病痛的折磨。
看著她的眼睛裡的光芒,獄尚殿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巴,發不出一個音調,側過臉不在看她。
聽不到任何回答,懵懂自知無趣的扯下嘴角的弧度,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她才不做。
『咚』
一聲沉重的敲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