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一直亮著,沒有熄滅過,所有的心都被揪著,送進去的不只有若夏哀一個,還有璇夜菲,對於小菲,所能採取的辦法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砰……』
手術室的門推開,從手術室裡推出一副擔架車,單價車上的人兒嘴角殘餘著不算溫暖的笑意,彷彿做過了一個過了一個世紀的最美好的夢境,卻永遠也睜不開雙眼了。
我的雙手緊緊拉著月宸澤,將額頭埋進他的臂膀,任由眼淚從眼眶裡溢出。耳邊響起赫斯拉無力的聲音「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他的話語彷彿死亡咒語一般,一個字一個字如同尖利的刀片割穿我的心頭。
「她……再也不能醒過來嗎?」左聖語怯弱的不敢接受現實的聲音驟然響起,赫斯拉沒有回答,也沒點頭或者搖頭否認,他沉重的靠近左聖語「這個我也說不定,她,還沒死……」
這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雷,我驚得從月宸澤懷中轉過身子,雙眼努力睜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彷彿他就是個火星人一般……
赫斯拉白了我一眼「再怎麼說妙手神醫也不是白當的,斷氣的人我的確能夠救活過來,卻不能保證一定會醒,她現在……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個半死半活的植物人,稍不留神,就會邁入死亡地鐵……」他的話很直白卻同時也很深奧。
左聖語原本憂傷的不能再憂傷的臉龐上爬上了一絲輕巧的希冀。
「那……若夏哀呢?」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子峰依靠在牆邊,雙手環胸,眼睛陰冷的盯著赫斯拉。似乎是因為他忽略了若夏哀的病情而重重責備他。
赫斯拉確實一點也不畏懼,拍拍手轉過身子,「別急,現在不是要進去看麼?」他慢條斯理的爆出下一個『地雷』,「這女孩,若夏哀是吧?她腦中有淤血,小時候應該丟失過記憶,現在不過是記憶逐漸清醒恢復而已。哦……對了!」赫斯拉的表情隨著話鋒一轉,「她剛才一直提到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叫——若夏宮。」
赫斯拉說完便轉過身子走回手術室,關上沉重的大鐵門。
『啪』燈,再次點燃。
璇夜菲的擔架車被護士推往重症監護室病房,跟著一起走的還有左聖語、伊鬼鬼、以及南宮若歆還有柒子默。
「若夏宮~~!」站在我身後的月宸澤想到什麼,抱著我的手一緊,差點沒將我直接嵌入他的身體。
我狠狠的抬起腳並且重重的下腳踩他!丫的,把我的腰勒得這麼緊,你不嫌疼我嫌!!他抱著被我一腳踩到的腳齜牙咧嘴的喊疼。
「老婆吶!你穿的可是高跟鞋,是要把我的腳踩爛嗎?!」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吐出這句話。
我很無情的白了他一眼,我穿的就是高跟鞋,就踩了你月宸澤,那又怎麼了?!
「誰讓你這麼一驚一乍的!」
他不滿的癟癟嘴,雙眼無辜的閃爍著「冤枉吶~!我想說的是,我認識若夏宮!」
三秒前無視他的我三秒後閃到他身邊,拽著他的袖子,命令的口氣不受控制的出現「通知他過來,馬上!」
若夏宮……若夏哀
你們兄妹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把我們耍得團團轉,很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