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慕容翦喃喃的呼喚著,整張滾燙滾燙的,估計烤熟一個地瓜絕對沒有問題。此生無憾,哪怕以後只能活在回憶之中,曾經同這樣美好的女子一起,也是了然無憾。憐月羞紅了臉,低著頭,手臂卻環上了慕容翦的腰。
慕容翦只覺得呼吸一緊,如果懷裡佳人現在要自己的心,自己定會刨腹挖心,雙手奉上,只怕自己的血沾污了佳人的手。
憐月抓起了慕容翦的手,使勁的咬了下去。除了用這種方法,自己還真想不到能用什麼方法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可是上次是在息紅淚彌留之際,現在咬了,不過是留了塊疤痕而已。憐月有些懊惱的抓了下頭,似乎慕容翦那一口是白挨了。
慕容翦笑笑,安撫似的拍了拍憐月的頭,她懊惱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努力的把她的倩影記在心裡。
憐月低頭忽然瞥見慕容翦腰間綴著的配飾,一把便扯了下來,「我們便用這個做個信物吧。」也不等慕容翦同意便在地上尋找起能砸玉珮的石塊了,終於是找著了一塊。掄圓了胳膊便砸了下去。
插個小段:
「卡吧。」一聲脆響,玉珮沒碎,石塊卻裂成了兩截。
「打住!咱這不是河東獅吼,你表瞎寫好不好?」憐月氣勢洶洶的揪出暗處躲著的某狐。
「哦?哦。不好意思,狐狸最近比較迷那種強勢的女孩類型。馬上就糾正,馬上糾正。」某大無奈的向後退著,雙手前舉著,不住的表示這歉意。
「小樣兒,你再得瑟一下下,看我以後怎麼虐你。」某狐奸笑著。
「你說什麼?!」月的臉瞬間便如烏雲烏雲罩頂般壓在了某狐的臉前。
「沒……沒啊……我說你該補妝了,都露出黑眼圈了。」夢突然指著憐月的臉果斷說著。
「啊!」某人的表情立刻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化妝師,化妝師!我要補妝!」憐月一陣旋風般刮了去。
某狐拍了拍胸口,她還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故事繼續。
「卡吧。」一聲脆響,這玉可是不知分成了幾半,那些最細的甚至被憐月的呼吸便吹散了去。挑出了幾塊大一點的碎片,自己收了一塊,剩下的分給了慕容翦,南宮羽秀,林陽和翠兒。原本就不大的玉被分了這麼多後,更是小的可憐,最多就能做個耳墜子了。
幾人小心的收好,死也不會讓這片玉同自己分開,因為那是來世自己尋找她的唯一憑證了。
憐月笑笑,銀牙閃動,離別只是為了下一次相見。再次在心中肯定,重逢是一種必然!
姜尚淡笑的看著憐月,自己可能就是喜歡上這樣的她吧。
輕牽起了姜尚的手,回頭再次附送個微笑。請記住了名喚憐月的女子的笑顏,因為來世我們要再續前緣。
長痛總不如短痛,太長時間的告別只會讓人更加傷感,姜尚反手一劍劃破了時空,牽了憐月的手便踏進了那時空的裂縫之中。
那心頭的念想終是這麼離去了,心上一緊,雖痛,卻也甜蜜……
時空已然輪轉到了初唐,即將掙破這時空的束縛時,卻猛的發生的扭曲,姜尚拼盡了全身的力量讓憐月和自己一起落在同一個時空內,但是憐月出現的地點卻是未可知……
張著口,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週身完全失去了力氣,甚至連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自己要等到身體稍微恢復些才能去尋找她。姜尚抬眼望著星空,儘管心裡擔心的不行,終是昏睡過去。
這初唐之行,定然是波折磨難頗多……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