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是真的,翔,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沐瑾和凌薇附和的點頭。
「那師父師母你們怎麼也在這裡啊?難不成也是來看我的?」風靈翔話裡有話,哎,你趕快回房了,美嬌娘等著你呢,跟他們費什麼勁呢,
「是跟來一起來看看你有什麼事要幫忙的的,對吧,飛。」沐瑾拽了拽風靈飛的袖口。
「是呀,我們一起來的。」風靈飛趕忙點點頭,師傅說的話就是比聖旨還聖旨,風靈翔則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辰。小心有賊啊。」真奸,真的是太奸了。
「碰。」冷詩恬還未逃跑,就被開門的聲音嚇得摔了一個踉蹌,笨蛋,剛才居然不逃跑,呆在這裡準備被抓啊?
「怎麼這麼吵呢?」蕭睿辰問,隨後又看了看地上的冷詩恬,露出一臉的疑惑,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的太埋沒人才了。
「恬兒妹妹,你怎麼坐在地上呢?」蕭睿辰裝糊塗,他當然知道怎麼回事。
「沒,我不小心摔的,絕哥哥,軒哥哥,還不快把我扶起來。」冷詩恬哭喪個臉,隨即瞪了瞪遠處的風靈飛,都怪你,疼死我了,嗚嗚……
「不關我的事。」接到遠處床來的怨恨目光,風靈飛無奈的喃喃。
「什麼不關你的事啊。」風靈翔問。
「啊?沒有沒有。」這種事怎麼能說呢,會被雷劈的。
「沒有就快走啊,你們還呆在這幹嘛啊。」風靈翔忽然變臉,居然打擾我的好事,活膩了麼……
「嗚嗚,我這就走。」小飛飛逃了。
「飛,你等等師父啊。」老了,走不動了?騙鬼啊。
「恬兒妹妹,你們呢?」蕭睿辰『溫和』的笑了笑,冷詩恬打了個冷顫。
「恬恬,我們走。」陌上絕和慕鶴軒兩人架起冷詩恬就跑。
「絕哥哥,跑那麼快幹嘛?我們又沒有做虧心事。」額!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現在火大著呢。」陌上絕嬉笑的說。
「呵呵,絕說得對,我們也不能打擾他們了,我們去招呼客人吧,看樣子要走光了。」慕鶴軒說。
「哎,看不成了,多好的機會,就這麼被小飛飛給破壞了。」冷詩恬一臉哀怨。
「呵呵,難不成還要看他們洞房。」陌上絕開玩笑的說。
「你剛才不也很興奮麼。」冷詩恬調皮的說,看他還敢不敢拿她說笑了,西西。
「……」無語!
待他們到前廳之時,客人已經所剩無幾了,吩咐丫鬟們收拾一下,冷詩恬就帶著三個美男兩個老人家坐在屋頂賞月,聽著斷斷續續傳來的呻吟聲,眾人羞紅了臉,其實都不用他們偷偷摸摸了,這是光明正大的聽啊。
「希望辰哥哥,翔哥哥和我的小天使們幸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冷詩恬雙手合攏,對著星星許願,今夜的天空很美。
「恬兒妹妹,你真不愧是才女,連江湖都傳你是武林花魁,武功歌舞都很棒。」風靈飛有些激動地說,他好佩服他的恬兒妹妹,雖然是個女子,但是論才藝,論武功絕不輸給男子一分一毫。
「呵呵,飛哥哥過獎了。」冷詩恬微微一笑,總感覺,近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恬兒啊,沒想到你在江湖中混得還不錯。」師父沐瑾『取笑』說。
「師父,你這是什麼話嘛。」冷詩恬假裝生氣的嘟起了嘴巴。
「恬兒,為師錯了。」真是個老頑童。
「恬恬,我覺得你可以跟你的師父回去,等魔教的事情過了在說。」陌上絕突然開口,他還是覺得讓冷詩恬避避風頭的好,畢竟魔教越來越猖狂了。
「絕哥哥,我是真的沒事的,過幾天我們就去凌薇山莊,師父,你們還有印記麼?」冷詩恬問。
「有啊,恬兒發生什麼事了嗎?」沐瑾有些擔心。
「師父,是最近瘋狂崛起的一個魔教看上了我們恬兒手中的藥丸了,那些可都是無價之寶啊。」風靈飛說,希望師父師母能幫幫忙。
「怎麼?恬兒有藥丸的事怎麼會洩密呢?」凌薇疑惑。
「是在天下第一莊時,恬妹和我說的,要是當時我沒問,就不會惹來這麼多事了。」暮鶴軒懊悔地說,這下可害慘恬妹了,再次證明,好奇心太大真的會害死人。
「恬兒,聽師傅的,我們回凌薇山莊吧。」沐瑾開始勸冷詩恬了。
「師父,恬兒不會有事的,只是心裡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那就更應該和師傅回去,這江湖太凶險了,還是呆在凌薇山莊好。」
「師父,過幾天恬兒就去靈山谷找純銀,讓她給恬兒制幾顆百毒不侵的藥丸吃下,你看好不好。」冷詩恬拉起沐瑾的手撒嬌,沐瑾最受不了的就是冷詩恬撒嬌了,但還是不可以投降。
冷詩恬見沐瑾沒有反應,聲音更加『溫柔』幾分了。
「好師傅,你就讓恬兒呆在這裡吧。在說了,魔教迅速崛起,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嘛,我們更應該留下來,不要讓更多人受害,你說是不是呢。」冷詩恬繼續撒嬌,木槿只好繳械投降了,最終還是敵不過她啊。
「好耶~」冷詩恬差點就蹦了起來,幸虧被陌上絕拉住,恬兒,別忘了你是坐在屋頂的!
「你們跟我說說,我以前發生的事吧,我都忘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是怎樣的。
「你以前啊,和現在沒什麼兩樣啊,都像個淘氣包。」風靈飛想到以前,突然傻傻的笑了。
以前的他們都很迷戀冷詩恬,寵著她,任她任性,直到那次在大街的鬧劇,才明白原來冷詩恬心裡早就有心儀的人了,也許她就是那個王妃。現在蕭睿辰和風靈翔已經找到另一半,風靈飛他是否也要努力了呢?
「呵呵,可真巧呢?還有沒呢?」冷詩恬就像個好奇寶寶。
「以前的你當過武林盟主。也和現在一樣會做好吃的,唱的曲子也很吸引人。」風靈飛繼續說,冷詩恬越感覺不對勁,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莫非她是從很久以前就穿來的,只是像他們說的失憶了?一個個疑問浮現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