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月弈的興奮,月夕卻是一臉平靜,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二皇兄,我生寶寶的時候身體受了重創,有很多事情都忘卻了。」月夕歉疚的說道,她不是忘記了,而是她根本不是真正的月夕。
月弈認真的打量著月夕,似是在考慮月夕所說是不是屬實。
「二皇兄若是不相信,小夕立即帶著寶寶離開。」月夕步步緊逼,她不能讓月弈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月弈快速的抓住了月夕的手,淡淡的說道:「小夕,寶寶既是我的兒子,自然應該留在晉王府。」
「二皇兄,您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嗎?」不帶月弈有任何反應,月夕就微微打了一個哈欠道,「二皇兄,可以讓人帶我和寶寶去臥房嗎?我記不清自己曾住在哪了。」
「二哥帶你去吧。」月弈站了起來,牽起月夕的手朝臥房走去。
月夕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他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月弈帶著月夕在一處臥房前站住了腳,柔聲說道:「小夕,這是你以前的臥房,二哥一直讓人為你保存著,你先休息一下,晚上二哥再來叫你用晚膳。」
「趕了路,我也的確累了,二哥我先休息一下。」月夕說完抱著寶寶走進了房間。
將寶寶放置在床上,月夕仔細的為寶寶蓋上了錦被,以防寶寶著涼。
月夕細細的打量著房中的擺設,房間佈置的很別緻,每一樣擺設都是價值連城,月夕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原來月弈的心目中還是有月夕的存在,要不然不會如此費心的佈置月夕的住房。
月夕心中深知月弈的野心,他一心想做那張鑲金的龍椅。若不是這樣,他不會將月夕當做禮物送給凌無塵,目的就是想和凌無塵結盟。
月夕看了看窗外耀眼的陽光,不覺有些睏意。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月夕走至窗前,和衣在寶寶的身邊睡了下來。
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已不是過去的月夕,她對月弈沒有愛,她定可以應付月弈。現在月弈深信寶寶是他的兒子,若是她在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月弈,月弈就會對她刮目相看,到時候她就可以讓月弈知道什麼是「情」
月夕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嘴角還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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