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對夜店很熟,一進來就有好多男人跟她打招呼。
「喲,我們的鍾大小姐什麼時候身邊出現這號人物了?」一個身穿血紅色,打扮妖艷的女人來到我身邊,八爪子就已經攀上我的胸前,當時我真覺得噁心,我沒有正眼瞧她。
她見我沒反應,皺著眉頭抱怨,「哎呦,真掃興!」
鍾麗雅低低的笑了,不知道在那女人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聽那女人大笑,同情的看著我說,「原來你是gay啊!」
我聽到她這樣說,氣的盯著鍾麗雅看,她幸災樂禍笑著。
鍾麗雅收回笑意,淡淡的拍著那女人的肩說,「anti,我想今天好好玩玩!」說著已經踏入舞池,她瘋狂的跳舞,迷離的燈光閃在她臉上,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我在想她是想通過這樣瘋狂的舞動來發洩心中的不滿。
我看到一個男人貼著她很近,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亂摸,當時我很想衝上去推開那名男人,可是我只是一個保鏢,而且她又是我什麼人呢?我憑什麼管她?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一曲結束,我已經看不到她人了,作為保鏢我有義務保護她的安全,我在閃爍的燈光中尋找,可是人群真的很雜,我往裡面的包間走去,只聽見一個男人怒吼,「你個小賤人,竟然打我,媽的,是你勾引老子的!」
我毫不猶豫的踢開門,那名男人正壓在鍾麗雅的身上,嘴角噙著笑意,撕開她的衣服。
男人看到我進來,僵住了笑容,冷冷的看著我,「你誰啊?敢壞我好事?」
我盯著鍾麗雅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溢滿了淚水,臉上還有剛剛被打過的痕跡,我想也沒想,氣憤的就上前把男人拎了起來,不管他是什麼人,就狠狠的踹他,我也不知道我拿來的那麼多不滿,我專門往他下面踢,我倒要看看他以後還怎麼做男人!
「給我滾!」我指著他說。
男人痛苦的捂著自己下面的寶貝,狼狽的逃離這裡。
我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她靠在我胸前哭著說,「謝謝!」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個女人說這樣的話,我淡淡的微笑,忍不住的拍了拍她的肩,「我們回去吧?」
她抬起頭,緊張的說,「不要,送我去賓館!」
我愣住了,她竟然要我送她去賓館,我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中了媚藥。」她淡淡的說。
我一聽,再仔細看看她的臉上已經出現不一樣的紅暈,難道是剛剛那個男人做的,我捏緊拳頭真後悔放他走了!我抱著她走出夜店,急急忙忙的在附近找了一間賓館。
我手忙腳亂的走也不是,進也不是。
「我去放點涼水!」我淡淡的說,我只聽人說過,中了媚藥必須用涼水來克制住自己。
她抓住我的手,「來不及了,你幫我!」
我都不敢轉身,我真沒做過這樣的事。
「放心,我不會怪你的,也不會告訴給任何人!」鍾麗雅彷彿很有經驗的說。
她見我一動不動,大聲的吼道,「喂,難道你要看著我痛苦死嗎?反正我們都不是第一次,你就把我當成你以前做過的女人一樣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她都不怕,我害怕什麼!
我對男女之事真的不是很在行,我總擔心她會痛,我抬眼看著她,「如果你要覺得痛,就跟我說,我會輕一點!」
她楞眼看著我,像是在探究什麼。
我每進一寸就會忍不住的問她痛不痛,她只是閉著眼睛,我看到她眼角有淚水流出,我以為是我弄痛她了,連忙安慰說,「對不起,實在很痛的話,你可以抓我的背或者咬我也行!」
她這才睜眼,冷冷的看著我,猛的將我推倒,坐在我身上,生氣的說,「你能不能別廢話?像你這樣,我一夜都解不了這藥性!」
我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她很主動,吻住我的唇,熟練般的扭動著,我終於忍受不住,第一次開了葷戒要了她,也許是我初嘗甜頭,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要她,而她也狂熱般的回應著我,我們一起奔赴巔峰。
我穿上褲子,背對著她,頭痛,我扶著自己的額頭,我昨晚真的開了葷戒……
「喂,你叫言義德?」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站起來,伸手拿起襯衫套上,淡淡的說,「是」,就讓昨夜就這麼過去吧,一切只是意外,她不是也說了嗎?只是為了救她而已,我在心裡安慰自己說。
「原來你是處男!」她俏皮的眨巴著眼睛說,歎了口氣,「像你這樣的男人可真少,那你需要我對你負責嗎?」
我第一反應就是,「不用!」
她淡淡的下床,連衣服都沒穿,我立馬轉過頭背對著她,「幹嗎?昨夜不是已經都看光了嗎?害怕什麼?」她若無其事的走進浴室,我聽見浴室裡水聲濺濺的聲音,我才微微的舒了口氣。
「喂,你是不是再為某人留著自己的第一次啊?」她探出頭來,好奇的問。
我沒有回答,其實我心裡明白,我是在為妍姐而留,我想把最美好的東西給她,我並不那麼封建,我並不在意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我看中的只是愛,可是妍姐不愛我。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的說,我憑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切!」她很不屑的樣子,然後有微笑著說,「要不我們試著交往一下?我覺得你應該是個不錯的男友!」
我對她的提議不感興趣,也懶得離她。
她以為我沉默代表答應了,高興的說,「你沉默就代表答應嘍!」
「你慢慢洗吧,我在外面等你!」我懶得跟她多廢口舌,就讓昨晚的一切隨風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