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牢裡出來,整個人變的沉默了,我覺得自己應該放棄了,因為妍姐和葉振峰才是一對,而我只能一直保持著弟弟的角色。
終於何慶達在她的設計下破產,她的仇完全的報了,可是我卻看出了她的苦惱,原來她愛的人是那個叫許永和的律師,那麼當初她為我去求他,那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我忍不住心痛她,原來她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而我卻像是小孩子一樣在跟她鬧彆扭。
原本以為事情都結束了,可是妍姐卻被何慶達抓了,就在我著急崩潰時,許永和竟然主動找我,說他猜測妍姐的失蹤跟陳玲珠有關,當時我看著這個文弱的男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細心,把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在內,我突然間覺得自己被比的不堪一擊,妍姐身邊有游龍老大葉振峰,還有這個細心聰明的許永和,而自己只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我按照計劃來到工廠外的200米處的曠野處等許永和把妍姐救出來,可是就在我聽見槍聲響起時,一輛黑色的加長車停在我眼前,身邊也迅速的出來好多黑衣人手持槍抵著我的頭,我知道是葉振峰來了,他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而我卻背著他和許永和一起救冰妍,他今天是鐵定了不會放過我。
當看到許永和抱著妍姐走出來,我笑了,只要妍姐沒事,他的生死並不重要,妍姐從許永和的懷中下來,伸手卻要跟葉振峰走,當時我就知道妍姐這是在保護我們,看著車子漸漸離開,我又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痛苦的許永和,我淡淡的說,妍姐這是在保護我們,不知情的人怎麼會知道葉振峰殘忍的一幕!每一個背叛他的人,他都會讓他立刻消失在世間。
事後妍姐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就和許永和一起回來,看得出他們和好了,而且很幸福,想必這就是妍姐一直期盼的幸福吧,葉振峰也放手了,那麼我呢,我選擇了離開,也許距離可以讓我的心變的開闊。
離開前,我問妍姐要了一個擁抱,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感覺很溫馨,我發誓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將會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回來,而不僅僅只是她的弟弟。
我漫無目的的旅行,卻遇上了吃飯不付錢的成悅,硬是被她給賴上了,後來葉振峰派人通知我說妍姐可能有危險,我想也沒想的就跑回去了。
妍姐看到我身邊有個女孩,她竟然誤會了,更讓我難過的是她竟然對我大吼,她命令我不准叫她的名字,我當時真的從未有過的無奈,我只是想要以男人的方式待在她身邊,即使得不到她的愛也沒關係……我萬萬沒有想到妍姐會因為一個稱呼而對我發脾氣,當時我垂下頭,百無聊懶的咽不苦水,誰明白我的心有多痛呢?我是一個無人要的孤兒,就連追求自己的愛都這麼的卑微!
得知妍姐住院,我的心緊緊的揪著,我跪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我敗了,我握緊她的手,害怕這世界上唯一值得我愛的人離開,我祈求上天只要她好好的,我願意只做她的弟弟,我不渴求什麼,只願她健健康康的。
妍姐醒了,我竟然開心的流淚,一個大男孩哭,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我認錯,只求她不要生氣。她安慰我說,是她不好,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我只是她的弟弟,我逗她,她笑了,只要她開心弟弟又怎樣!我看了看許永和站在門口,表情有些僵硬,我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識趣的留給他們說話的空間。
為了讓妍姐不再擔心,我試著跟成悅走的近一點,我決定扮演好弟弟的角色每天讓妍姐開開心心的。
她要出院了,我去辦離院手續,可是回來的路上醫院一片混亂,原來樓閣失火,我和許永和趕去救火,回來的時候妍姐竟然不見了,就看到成悅躺在地上,我趕緊的弄醒她,她迷迷糊糊的說有一群人進來抓走了妍姐,難道就像葉振峰所說的那樣,真的有人對妍姐不利,我惱怒的捶自己的頭,都是我的疏忽,我明知道會有人對她不利,卻沒能好好保護她。
我找葉振峰,才知道他已經到了中國,原來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妍姐只是引他出現的誘餌,葉振峰和我計劃一起救妍姐,他決定自己一個人進去,他會拖延時間,而我和阿興帶著人在外面聽他的槍聲,他說只要聽見槍聲立馬衝進去,那就代表裡面沒有多少人不會傷到妍姐,其實從這件事我就知道,葉振峰愛妍姐,否則他怎麼會願意冒險,她從不缺乏女人,在他看來,女人就是男人身下發洩的工具,可是他這一次是真心的,他真的愛上了妍姐。
當我聽見槍聲,我衝進去,不知道裡面剛剛發生過什麼事,只看到妍姐滿身是血的躺在那裡,葉振峰瘋了一般的抱起她,根本就不顧自己的形象,到醫院他已經狼狽不堪,我看到他焦急的站在醫院外,可是當許永和他們趕到時,他卻選擇了離開,我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心有多痛,愛著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那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
醫生說妍姐的孩子沒了,當時我也怔住了,那應該是葉振峰的孩子吧。
妍姐不聽任何人的勸,不吃也不喝的躺在病床上,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孩子怎麼就沒了?葉振峰來醫院看她,我以為他是孩子的父親應該會好好的安慰妍姐,所以識相的走開,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他在醫院強暴了妍姐。
許永和瘋了一般的打葉振峰,他並沒有還手,原來他以為妍姐肚子裡的孩子是許永和的,可笑,當時我沒有心思去看他們的廝打,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冰妍,凌亂的髮絲附在臉上,蒼白的臉頰上滿是淚痕,我心痛的想要衝上去為她擦乾眼淚,可是我知道現在的她需要的是安靜,而自己這樣的舉動只會讓她更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