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一隻鬧鐘叫囂著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圈縮在一旁的辛巴警覺的支起上半身,「旺旺」叫了兩聲。
床上的周瑤動了動,翻過身微微睜開迷離的雙眼,慵懶的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讓撓人清夢的鬧鐘停了叫喚。
周瑤閉上眼睛咕噥了一句:「辛巴別叫,讓我再睡五分鐘。」把被子拉了拉回到剛剛睡覺的姿勢,讓剛剛的美夢繼續,做將軍的感覺真好。
時鐘繼續滴答滴答的走著,辛巴又乖乖的圈縮起來。果然,五分鐘到,鬧鐘再一次叫囂著,周瑤胡亂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想讓那該死的鬧鐘安靜一下,卻不小心「彭!」得一聲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相架碰到了地上。
周瑤倏的從床上翻坐起來,俯身從地上夠起相架,事實證明這一聲響比鬧鐘管用。
周瑤對著相架裡的照片做了個鬼臉:「院長,我的健身中心已經步入正軌了,你不用再天天盯著我起床了。」照片裡兩個人一個是頭髮花白的老人,一個就是身著跆拳道服抱著獎盃的周瑤,照片是前年周瑤全國跆拳道比賽奪冠時拍的,那時她們孤兒院的院長還健在。周瑤又對著照片上的老人親了一下,把相架放回到床頭櫃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掀開被子起床。
走到窗前隨手拉開厚重的窗簾,一道刺眼的光霸道的照進來,刺痛了她的眼睛,本能的伸手擋住:「KO,姐長得太漂亮了是吧,讓你把所有光芒都集中到姐身上!」外面的光可沒有因為周瑤的一句話就害羞躲起來,反而光線越來越強烈,周瑤不得不把眼睛閉上。夢中的情景像放電影一樣拚命在眼前閃過,越來模糊直至消失,片刻後感覺光線沒有那麼強烈了,周瑤慢慢的睜開眼睛。
「葉子,葉子,撐一會兒。」一個淚水漣漣的古裝婦人,抱著自己在一間陰暗無窗的屋子裡,環視四周,才發現僅有的光線就是來自門上半截那點糊紙的亮窗。屋子最裡邊是排得整整齊齊已劈好的粗木柴,足有半間屋子高,左邊推放著一些枝枝丫丫的樹枝用稻草繩捆綁著,右邊堆放著一捆捆稻草。
婦人頭髮有些凌亂,垂落在額前的幾縷髮絲被淚水打濕帖在臉頰上,樣子有些狼狽,婦人努力的拍打著一扇對開的破門,嘶啞的嗓音裡滿是無助與絕望,「快開門啊!老爺,求你了葉子不行了,快開門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做夢嗎?還沒醒?周瑤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很痛呢!當無意中看到手時,纖長的手指,細膩的皮膚粉嘟嘟的,手背上還有幾個小窩窩,手型倒挺好看,只是~只是太小了點兒吧。忙打量一下胸部,那一眼下去看到一個悲摧的結果,不至於小成這樣吧,變飛機場了。完全是個小孩子的身體!天呀!怎麼回事?難道傳說中的穿越給自己遇到了?太不可思議了!不待周瑤去消化她穿越了的事實……
「彭!」門被來者一腳踹開,這讓抱著自己的婦人驚了一下,馬上停了哭聲。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光線從身影旁透過來,也許是逆光的原因,葉子看不清來人的臉,只感覺透過強光的身影格外的高大威武如天神一般,葉子忍不住在婦人懷裡動了動想看清楚來人的臉。
「老爺快找大夫看看葉子吧,她不行了。」婦人跪到地上流著眼淚乞求著。
不待稱老爺的人回話,從旁走出一個火紅的身影,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老爺,您看葉子不是好好的嗎?妾身跟您說過了肯定是這個女人耍的把戲,您還不信。」周瑤尋聲看去,是一個妖嬈的女子,大概二十來歲火紅衣裙襯得小瓜子臉更是艷麗,只是冷笑著的嘴臉讓本艷麗的容顏看上去多了幾分醜惡。
「哼!陳荷香你再耍花招,本將軍一紙休書休了你。」葉子看不清他的長相,卻能從聲音聽到憤怒,那個高大的身影拂袖轉身便走,「給我鎖上,沒我的命令不許開門不許送吃喝。」說完那個被踹出一個洞的破門又鎖上了。
陳荷香灘坐在地上流著眼淚,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兒骨碌骨碌地轉著眼睛,忙抹掉眼淚笑起來,把懷裡的女兒摟得更緊些:「葉子,娘讓你受苦了,你活過來了就好。」說完愛憐的用手撫摸著周瑤的頭。
「嗯?你是我娘嗎?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周瑤確認自己是真的穿越了,只得裝失憶了,不然告訴面前這個婦人她是穿越來的,她女兒的靈魂早不知道到哪兒去了,她不發瘋才怪。
「葉子,你不記得娘了嗎?你什麼都不記得嗎?」陳荷香吃驚的看著懷裡的女兒。
周瑤點點頭,陳荷香愣了一下用頭挨周瑤的頭:「不記得好,不記得好只要你好好活著就好。」
為什麼不記得好?周瑤忽然覺得很是疑惑,自己女兒失憶了她不擔心反而還說不記得好,難道她身體的主人以前受過什麼虐待,童年過得比她還慘?
看著眼前的一切,周瑤確定以及肯定,她們母女應該過得真的很不好。
想到這裡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婦人了,伸出小手幫陳荷香擦拭著眼淚,陳荷香握住周瑤的手,慈愛的笑了起來。周瑤也甜甜的笑了,覺得有個媽媽真好,忽然好想她們孤兒院的院長。
Ps:以下周瑤正式更名為端木葉子,希望大家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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