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朕就給你個面子,饒她們不死,活罪難逃。」
慕容聰在刑部大牢裡見到了,他昔日的兩位愛妃,柳妃一臉後悔的坐在角落裡,她很後悔自己這樣的愚蠢,用一個時辰葬送了自己的一生,看到走進牢房的人,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皇上,我做的我都招,求皇上留我全屍。」
「說!「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我和萱妃再御花園唱歌,後來累了想去亭子裡坐坐,就遇見了薛傾傾。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宮女讓她給們兩跪下磕頭,她不肯。後來我們知道了她的身份,我怕薛傾傾將來太得寵,所以心生了妒忌,所以聯合萱妃一起想把她推進湖裡,沒想到被她抓住了頭髮和衣服,薛傾傾就對萱妃說,讓她順手一起殺了我。然後萱妃就動手了,我個薛傾傾差點一起掉下去,然後您就來了。」柳妃道,她勸說出來了,一點也沒隱藏的全被慕容聰身後的記錄人員一字不漏的給記錄了下來。
慕容聰沒想到她這麼配合,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把口供拿給她,畫押簽字。」
柳妃一點也沒遲疑的按下自己的手印:「好了。」
慕容聰看了一眼,對獄卒道;「傳朕聖旨,柳妃柳如月違反宮規,犯嫉妒罪名、謀殺罪,現經查證,本該斬立決。念其主動招認,從即日起打入冷宮,終身不得踏出冷宮一步。」
柳妃沒想到自己還能撿一條命,萬分感恩戴德的對著慕容聰磕了一個頭:「謝皇上不殺之恩,臣妾告退了。」
「是!」兩個獄卒立刻上來拖她離去……
這冰冷的牢獄中只剩下萱妃癱軟在地上,她已經沒有了主意,事情敗露了,她再也得不到皇上的寵愛了,是生是是已經不重要了,這宮中的女人一旦失寵,跟死了有何區別。
慕容聰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有什麼要說的?」
「皇上你不公正,薛傾傾教唆我連同柳妃一起推下去,她的心腸難道不歹毒?」她的心很亂,但依舊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一敗塗地失去寵愛。想往日皇上是多麼的寵愛她。
「她要是叫你去死,你也要去死嗎?「慕容聰波瀾不驚道,有能耐的女人做什麼當什麼,沒能耐的女人做什麼就要別人承擔什麼。
「皇上你厚此薄彼!」
「朕喜歡你的時候,對其他妃子就公平嗎?你有沒有想過?這宮裡沒有公平二字。」
「皇上為什麼這樣對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的嗎?不管我做什麼?犯了多大的錯誤,你都不會懲罰我的,你說我這樣可愛。」她不懂男人怎麼會變的那麼快,為了一個別人的妻子,居然要冷落她。
慕容聰笑起來:「你一直不過是她的代替品,所以我看你事事都好,可現在她來了,你就失去價值了。你還有朕說的更多嗎?」
「你說,你說我哪點不如她?」她只認為相貌不錯,家世也過得去。
「你的心不如她,她從來不殺人。如果她遇見對手,不是想著如何的加害對方,而是想著如何挽回自己的損失和利益。她做鎮南王妃時,曾有女子搶走過她的男人,若是你這般膚淺的人,肯定又要殺人了。但她不,她用自己的實力去贏得了那個男人對她永久的愛,她可以讓那個男人縱然身在百花之中,心裡卻只有她,這一點你做不到。你沒有那樣的本事,也沒有那樣的霸氣。」所以他更欣賞傾傾,而這個次品跟她那個正品一比,就顯得不怎麼樣了,人是可以靠比較出來的。
「臣妾依然不服。」
「算了朕說了,你也不會懂的,這輩子的冷宮你是住定了。只要敢傷害朕的皇后,就絕沒有好日子過。」他說道。
「你說到底,就是覺得她比我更有利用價值罷了!如果她不是薛城主,如果她不是擁有五十萬兵馬,你也看不上她。我要是擁有那麼兵馬,你也不敢將我打入冷宮。」反正要失寵了,她索性說個痛快。
慕容聰不否認傾傾的利用價值:「你要是有那麼多兵馬,朕不會將你打入冷,朕會直接殺了你以除後患。傾傾和你不同,你愚蠢她聰明。你只會威脅朕,她可以幫助朕,你也許擁有大權後會造反,她不會,她只想保護好她的百姓,沒有要稱霸的念頭,甚至都沒有稱帝,她太聰明了。」
傾傾只要一天不稱帝,各國就不會向她開戰,因為一個國家只會對另外一個國家開戰,而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城主,構不成威脅。
他之所以允許逍遙城存在,是因為逍遙城的特殊位置,夾在兩國之間起到了一個平衡作用。子歸國若要攻打榭月國,就得穿過逍遙城,榭月國如果想攻打子歸國,也是一樣的,所以有了逍遙城也是兩國和平的保證。
萱妃不知道那麼多,她只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皇上這會肯定怎麼看著呢嗎順眼:「她也不過那樣,容貌出眾的女人宮裡多的是,又只是她一個,論才學,聽說她除了看兵書,什麼都不會。就連打仗,也只是紙上談兵,從沒聽說她上過戰場。根本不配當皇后,我不明白皇上為何拿她當寶貝。要逍遙城,其實很簡單,殺了薛傾傾,派人假扮她去贏取逍遙城的信任,然後一舉拿下。何必這麼麻煩。」
「那你就值得?」慕容聰蹲下身子來,在她美艷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用沒有溫度的聲音道:「就你這貨色,朕也不會讓你當皇后。肚量這麼狹隘,讓你當皇后還不雞飛狗跳。」
萱妃怔住了,她沒想到原因也出在自己身上:「皇上……」
「皇上,我可以改的。什麼都能改,求您不要廢了我,我能當皇后的,我能和姐妹們和平相處的。」她低聲下氣的哀求起來,也許還有希望的,至少皇上有考慮過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