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一輩子,重要有一個歸宿的。以前我跟你想的差不得,但是我遇到了葉水泥,才發現愛情是很美好的東西。你們還很年輕,不試試怎麼知道。」傾傾勸她,一個女人最好的幾年歲月不該被浪費,她們兩這樣年輕,人生還可以有一萬種可能。
張瑤說:「皇上是說過只要我們兩願意,隨時可以放我們兩出宮,但是普天之大我要去哪裡找我心愛之人?」
「總有機會的,如果你想可以到我逍遙城來,我幫你隱藏身份,你常年住在這深宮中,我逍遙城裡應該沒有人認識你,只要你不說,你就可以是別人。你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我說你未嫁,誰敢說你已婚。」傾傾對於張瑤和沐如歌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兩個姐妹沒有白費她當年的一番心血。她們兩跟郭菲菲不同,當年她的那些話,只有郭菲菲那個白眼狼沒有聽進去。
「傾傾姐,謝謝你。我會仔細考慮的。」傾傾給了她一條完全不同的路,至於要不要走上這條路,她還不知道。
沐如歌說:「你不用勸我,傾傾姐。我跟瑤兒不同,我是有喜歡的人的。可惜那個人不喜歡我,我想呆在京城,也許有一天能和他走到一起,也許最終我孤獨終老,這是我自己選的路。」
「你喜歡的是誰?我讓葉水泥給你賜婚。」
沐如歌苦笑著搖搖頭:「皇上以前也說過要給我們賜婚,但我不要,我不要他恨我,他喜歡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切順其自然吧!」
傾傾更好奇了,看向張瑤:「瑤兒,你說。」
張瑤看了看沐如歌,並不打算幫沐如歌隱瞞傾傾:「是楚冠生。」
「楚冠生?」傾傾皺著眉,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是她見過的人嗎?腦海裡沒什麼印象了。
「傾傾姐,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帶我們去茶樓鬧事?跟皇上在一起的那個男子就是楚冠生啊!郭菲菲當初還叫他楚禽獸了。」張瑤提醒道。
這樣一說傾傾就想起來了,腦海裡閃過一個想法,立刻就明白了:「那個小白臉?他是不是看上郭菲菲了?」
沐如歌苦澀的點頭:「嗯。當年匆匆一別,冠生就對郭菲菲戀戀不忘,好幾次托人給郭菲菲帶東西,被我和瑤兒給攔下了。」
「可是你怎麼會看上他?單戀是很痛苦的事情,雖然說小十最後是嫁給了凌子寒,也很幸福。但不是任何人都有那麼好的運氣。」傾傾言辭懇切的勸她不要太傻。
「皇上去年叫他來朝廷裡做官,就認識了。」很簡短的訴說,沐如歌說的無奈。感情是控制不了的東西,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她也明白自己不一定用十公主那樣的好運氣,能跟喜歡的人白頭到老。
傾傾歎了口氣,哎!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能左右的。
最後只說:「你們兩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就好,千萬不要因為我而浪費了自己的青春,不值得。我再見兩個故人,很快就離開,最遲明天就走。」
兩人卻壓根不相信她能走得掉:「傾傾姐,別白日做夢了。」
在華麗到了極致的皇后殿小坐了片刻,有太監來宣旨,說太上皇要見她,傾傾拉了拉衣角站起身來:「我這就隨公公過去。」
那小公公站在原處沒動,只是繼續低著頭。
張瑤低聲對傾傾說:「傾傾姐,你是皇后應該自稱本宮。」
傾傾見大家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只好改口:「好吧!本宮這就過去。」
穿過無數彎曲的長廊,傾傾跟著那太監到了一處清雅的院子,那太監在屋前對著裡頭恭恭敬敬的並報了一聲:「太上皇,皇后娘娘已帶到。」
門從裡頭被推開,洛貴妃不應該叫洛太后親自推開了門,她顯得精神很好,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袍,臉頰圓潤如玉,比起五年前發福了不少,看來這幾年過的很好。
她走出來,對傾傾和藹可親的招招手:「傾傾快進來吧!你父皇等了一上午了。」
「太后。」傾傾對她微笑了一下,跟著她的步伐往裡頭走。
屋子裡面很雅致,沒有晃眼的華麗裝飾,白色的牆壁、樸素的座椅和櫃子。這跟太上皇以前給她的感覺有太多出入了,那樣一個做什麼都很講究排場的人,現在居然能過得慣這種生活,簡直是奇跡。
躺在椅子上看正在看著窗外風景的太上皇穿著一身麻色的長衫,樸素的像個莊稼漢,頭髮也是隨意的披在肩上,一點威嚴感都沒有。這樣的太上皇,傾傾也是第一次見:「父皇?」
「哼!捨得回來了?」太上皇轉過頭來,沒好氣的瞪她,這個兒媳婦一點也不孝順,死孩子!五年了都不會說主動回來看他。
傾傾往前一步,很欠扁的道:「父皇,你不會是想我了?」
「哼!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頭,你這丫頭為老不尊,朕怎麼說是你的父皇,就這麼跟我說話了?還有你怎麼響起又叫我父皇了,不是叫我老頭的嗎?」太上皇老頭把鬍子翹起來,一臉的不悅像個鬧脾氣的小孩。
被太上皇這麼一說。傾傾還真有點慚愧,眼睛有一點泛紅:「對不起,父皇。當年的事情我也有錯,咱們就一筆勾銷吧!」
關於太上皇曾經處死薛將軍一家的事情,她五年前去子歸國的時候已經查的水落石出了,原來當初薛將軍已經發現太上皇讓他假意去勾結子歸國是要定他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投靠了子歸國,用榭月國的軍事部署圖換了原本屬於子歸國的那塊現在逍遙城所在的那塊用地。怪不得第二個錦囊是讓她去子歸國,感情是讓她去要地的,原來這一切薛將軍臨死之前都算好了。他知道自己活不了,所以寧願用整個薛家保她一條性命,用叛國通敵換她一世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