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做準備,只要葉水泥同意了,咱們隨時可以走了。」
「嗯。」姑娘們高高興興的跑開了。
傾傾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休息,還好,她的院子還是老樣子。聽丫頭們說是馬沁兒不敢住她的院子,怕得罪了當今皇帝葉鎮南。所以還是老樣子,甚至沒有都有丫頭會過來打掃,務必要做到五年前她離開時的樣子,這些都是葉鎮南的吩咐。
所以看到桌上還有一壺溫熱的普洱茶時,她的心有了久違的溫暖。終於有了回家的感覺。讓丫頭燒了一桶熱水,沐浴更衣後,看著鏡中穿回以前衣服的自己,真的有一種回到從前的感覺,只是應該回不去了吧!
長髮及腰,她用一根紫玉的髮簪隨意的挽起來,耳上帶著同款的耳環。著了一件水紅色的衣裳,竟比以前更嬌艷,一點都不顯老。看來老天還是善待她的,這些年經常會暴曬什麼的,皮膚都沒變差。
他穿過熟悉的院子,推開了那扇門,這是傾傾五年前最愛的院子,她離開之後,他一次也沒有踏進,不是不願,是不敢。不敢在這個有過太多她的地方待,怕自己會因為這裡沒有她了,而崩潰。
現在她回來了,這裡哪怕是冰雪皚皚在他心裡也是春暖花開。她不會來,這裡就是白髮齊放,在他心裡同樣是風雨淒涼。
房門沒有上鎖,他輕輕一推就開了。
傾傾還是那麼愛踢被子,他進去的時候,傾傾還躺在床上休息,被子卻溜到床底下去了。
葉鎮南無奈的沖地上撿起被子,給她蓋上。無論她現在是一城之主還是什麼,在他的心裡,她一直都是他的妻子,從未改變過。他想傾傾也是一樣的,即使這些年這樣的分開了,她也沒找他要過休書。
她比前些天見到的時候瘦了一點,可能是奔波的關係。
葉鎮南看著她紅潤的嘴唇,趁著她睡著,溫柔的貼了上去……
睡的正舒服了,感覺被什麼咬了一下?難道是蚊子,傾傾揚起一個巴掌拍過去,葉鎮南很有經驗的抓住她的手:「又想謀殺親夫!」
傾傾的睡眠一下子就全醒了,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張再熟悉不過的俊容:「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我正想待會去找你了。」
「九城兵馬司說上午在城邊看到一匹飛馳的很快的駿馬,他原本是沒認出你來的,他看得是那匹馬。在京城之中能擁有這種汗血寶馬的人,除了朕不做第二想,可那個小將了,他又不認識,怕是敵軍派來的什麼奸細,叫人遠遠的跟蹤你,看見你在這停下,自然來告訴朕這個好消息了。」他很開心,因為傾傾已經好多年沒回來了。
傾傾把他推開一邊,坐起身來:「那個人真八卦!」
「朕獎賞他了,因為他能讓朕多看見你一些時候。傾傾我不管你這次回來是做什麼,反正來了就別想回去了,好好的留在我身邊一輩子吧!」他抱傾傾入懷,一種前所未有的真實感填滿了他的空虛。
「休想,我們兩在分居!冷戰!知道不?」
「都五年了,還冷戰啊!」他皺著漂亮的眉,要知道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已經為了她,當了五年的柳下惠了。
「五十年我都要跟你冷戰下去,誰叫你當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現在你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才不要回去。」回去給自己氣受嗎?她覺得現在挺好的,很自由。
葉鎮南這麼大的男人,說不過她居然開始耍賴:「我不管,你是我娘子。我以前說過的,等我登基就封你為後,現在我都登基好幾年了,這立後的詔書放的快起霉了,你得跟我回宮。」
不帶這麼耍賴的,傾傾才不依他了:「我逍遙城五十萬子民都等著我回去了,要皇后找別人。你不是有郭妃還有兩貴妃嗎?日子過的這麼風生水起,還缺我一個。」
「吃醋了?」他笑的很得意,摟著她貼在她耳朵邊說:「張瑤和沐如歌表面是朕的貴妃,其實是朕的乾妹妹,你是知道的。」
「那你還封她們為貴妃,想要她們一輩子嫁不掉啊?」傾傾沒好氣的扯了扯他的耳朵。
葉鎮南耐著性子的給她解釋,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她們兩對你很好的,不是我要她們守著,是她們自己說的,咱們兩一日不和好,她們兩就一日不嫁人,幫你看著郭菲菲。我封她們為貴妃,主要還是惱父皇下旨冊了郭菲菲為妃,你覺得我這麼小肚雞腸的人,會讓陷害我的仇人好過嗎?所以我就立她們兩做貴妃,現在在宮裡這兩人在宮裡被我這個乾哥哥寵的是無法無天,三天兩頭找郭菲菲的麻煩,逼得郭菲菲就差沒自殺。」
看他還笑得出,傾傾覺得這是斯對別人果然還是很冷血的:「你也做得出來?她好歹給你生了個兒子,怎麼說你的女人,你把人家當仇人?」
「我的女人有你一個就好了,我只對你一個人好。她有今天也是自找的,誰阻礙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仇人。我已經五年沒進過郭菲菲的宮殿了,五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傾傾我對你得到心可鑒日月,你能不能給個獎賞?」葉鎮南是真的高興,所以才說了這麼多話。最近幾年,他已經比以前沉默寡言很多了,也就是在傾傾面前才有說不完的話。
「別想。」
「我不……」她後面的字還沒說出來,葉鎮南的吻就落了下來,剛開始只是蜻蜓點水的吻,輕輕的觸碰著,像是在觸碰著一件珍寶。後來慢慢的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葉鎮南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的牙關,迫不及待的與之糾纏。
他的動作是激情而火熱的,傾傾知道這會兒是躲不過去的了,男人發情的時候,是沒有理智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