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自己去。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說不定等我回來,一切的問題都不在是問題了。」傾傾賴在他懷裡撒嬌。
他也希望她回來後能如膠似漆的,可是萬一了?他不敢冒險,因為他的傾傾是那樣的誘人,有多誘人他自己知道,看著眼前細嫩的脖子,葉鎮南的手掌就開始發熱,俯下頭就是狠狠地吻住她,用力的撬開她的牙關。
如風暴般激烈,卻又有本事不弄痛她的唇,那樣霸道的吻很快讓傾傾幾乎不能呼吸,抱著她的雙手也收緊了,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似地。
「葉水泥,現在還是白天。」傾傾囧那個囧啊!待會梅蘭竹菊都要過來了,看見他們兩這樣不好吧!雖然她一向是沒有什麼好怕的,可是葉鎮南好歹是個王爺,在別人面前總要留點面子才好。
「不管。」他的眼中只有她,白天又如何?
這傢伙固執起來比孩子還難伺候,傾傾一邊偏開頭躲他的吻,一邊說:「梅兒她們待會要進來的。」
他不以為然,衝著院子裡的侍衛大吼:「衛平,把房門給本王看好,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一步。」
說完,馬上又轉回頭來熱烈的吻起她來,他的吻越來越下,從脖子啃到了她圓挺的脫兔,隨著他的動作,兩個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沉重,傾傾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想死就死吧!如果不先餵飽這只色狼,她是脫不了身的。想到這,她反被動為主動,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將床上放著那些東西都推到了地上,放下簾子來,雙腿強悍的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嘩嘩兩下用很禽獸的方式撕了他身上的衣服。
身下的他,一點也不在意被心愛的人壓在身下,幽深的眼眸望著她笑的通體舒暢:「我的傾傾果然熱情奔放,真不像個良家婦女,叫我如何省心?」
「你不就喜歡我這個調調嗎?」傾傾不客氣的回嘴。
他是喜歡,就愛她這樣子,夠嫵媚。看著半天沒有下一步動作的傾傾,葉鎮南不耐煩的摟過她的脖子,細細的吻再次炙熱的貼了上去,他最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隨著他的動作,傾傾忍不住嬌喘起來……
巫山雲雨之後,傾傾等葉鎮南真的睡著後,才慢慢的像是做賊一般的爬起來,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輕手輕腳的收拾了散落在一地的東西,拿了一張大作不包上,她要去一個月,要帶的東西還很多。
隨意的梳洗了一下,傾傾從房間裡爬了出來,院子裡四個姑娘早已很有默契的準備好了一切,她們知道王妃的性情,王爺是鬥不過王妃娘娘的。她說要準備的東西,不管多晚了還是要準備的。
梅蘭竹菊看她那一臉未退的潮紅,都不由而同的掩嘴曖昧的笑起來。好在傾傾臉皮夠厚不怕她們笑,伸手攤開包袱,把梅蘭竹菊準備的東西都包裹了進去,往背後一背,搞定!
出發的第二天遇上了暴風雨阻路,傾傾只好被迫停留在客棧中休息一天。
第三日早晨她再次打開房門準備出發時,凌子寒就站在門外。他居然追來了!傾傾原本有些不理解,而凌子寒的第一句話十分令人感動,不等傾傾疑問,凌子寒先發制人:「我來了。不要趕我走,江城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接到了帖子。」
傾傾手出手來,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雨水:「你看你來的這麼急。」
這也是傾傾這兩個月以來第一次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幾乎是每一次當她有難時,他就來了,沒有理由不由分說的來了,雖然每一次還是逃不過被她趕走的命運,可是他從未放棄,有時候都要讓傾傾誤以為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了。但就算是為了另外一位薛傾傾,他也做的足夠令人感動了,這麼大老遠的跑來亦然不易。
「你答應了?」他傻呵呵的笑了笑,鬆了一口氣。其實他這人吧!有時候傻呵呵的,沒什麼心機,有時候又裝的很深沉。若憑他這點小聰明小智謀,這戰神的稱號可輪不到他來做。除了武功好,他最讓人信服的地方在於那顆執著的心。
以前也有人也這樣追著了她幾次,吃了幾次閉門羹之後,自覺沒趣,有事沒事就不再跟著跑了。只有他凌子寒是真心的這樣保護著她,每一次灰心的走了,又高高興興滿懷期待的來了。
這樣的性子讓他在戰場上吃了不少苦頭,也得了些益處,比如他手下最得意的謀士連睿。那連睿人稱智謀賽諸葛,多少武林中人、大臣權貴爭相巴結,甚至連皇上都請不動他。葉鎮南帶著金銀珠寶去了五次,都沒成功。硬是讓在連睿房前守了三個月的凌子寒給感動了去,這般有魄力真是少見。
「傾傾,你熱嗎?」凌子寒不愛指揮下人,出門在外更是不喜歡一大堆人跟在身邊。大熱天的,他自己坐在馬車外,一副車伕打扮掩人耳目。
傾傾坐在馬車裡說不熱。熱的應該是他,她坐在馬車裡,雖然馬車四周擋了簾子,但奔跑起來的時候也會有風灌進來,而且他居然還細心的叫人弄了一床涼席墊在馬車裡,讓她好涼快些。凌子寒不是那種愛顯出來的人。他有時候明明做了什麼卻不愛說出來。
凌子寒回過又接著說道;「那小包裡有桂花糕和松子糖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吃,你餓了就吃。」
傾傾打開來看,不止有松子糖和桂花糕還有一小包牛肉乾。趕路的時候,有些吃食,已經很好了:「你也累了,進來歇會。」快晚上了,他早上過後還沒有吃任何東西了。
凌子寒說:「再等等吧!前面就是耀城了。」
進了耀城就能休息了,到時候再吃吧!她到底還是個女子,夜裡趕路怕累著她。
閒著無聊,傾傾問外面的凌子寒:「你來這裡,那小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