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傾傾這麼說,春兒就放心了一點:「你要小心,別成了皇帝的棋子,只要你沒事就好,毒藥的事情我會幫你去說。」
傾傾抿了抿嘴,正想說謝謝,門被從外頭一腳踹開,賀奔從外頭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早點,是春兒最喜歡的糯米雞,拆開外面的荷葉放在桌上,叫了春兒下來漱口吃早餐,才不悅的對傾傾道:「我不幫。」
「為什麼?我會給你一個好價格。」傾傾仰起頭來。
賀奔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冷血的很,而且居然還無恥的利用起春兒的義氣來!偏偏見鬼的是春兒這個平時正義化身的傢伙還真聽薛傾傾的話,居然連害人都同意了,天知道曾經看到他配毒藥就不高興老是說他太毒的春兒,卻厚此薄彼的聽薛傾傾的話。所以他不高興了:「多少錢也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不高興。」天大地大他的高興最重要,他高興的話不要錢也干,同樣的他不高興的話,給多少都不行,他賀奔不缺錢。
「怎麼你才會高興?」傾傾咬牙切齒的問道。
「第一我不喜歡春兒被人利用,尤其是你!」春兒是他的妻子,他不捨得春兒有任何勞累,這個女人卻一再的打擾春兒,而且還是利用,讓春兒做這做那的,她當春兒是她的下人嗎?
傾傾無辜的聳肩:「我什麼時候利用她了?」
「上次在生死堂,你為了救你的朋友,就開除條件用讓我來給春兒送飯為名,你利用了她!甚至說你利用了我與春兒的愛情,還有你和春兒的感情,你明知道我很愛她所有你就用她作為籌碼來和我交換你要東西。而你能利用我,恰好是因為春兒跟你是好朋友,感情好,換了別人都不能利用她,可你不值得春兒當你是她的好朋友。她當你是好朋友為你做這個做那個,可你把她當成了什麼?利用的工具嗎?那日如果你交換的對象不是我,而是任何一個喜歡春兒的人,你會不會也吧春兒這樣作為交換交出去?」一想到春兒又可能被她利用去見其他的男人,他心裡就開始難受,發酸。
傾傾發現這個男人像刺蝟,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居然還記得,而且耿耿於懷,是因為他太愛春兒了,還是因為因為他這個人太尖銳了?
「不會,傾傾姐不會那樣對我的。不許你這麼說她,傾傾姐雖然是個奸商,但是她對我們很好的,上次有個趙老爺出三千兩買我一晚,傾傾姐婉言想拒了。還有一次有個胖子是是隔壁大官的兒子,要對我動手動腳,一堆黃金都抬過來了,傾傾姐卻用腳踹了他出去,後來傾傾姐還因此坐過兩天牢房了。」若是真的要利用她,那時候就是最好的時候了,可是傾傾姐沒有,一次都沒有動搖,她總是會先問春兒的意思,讓春兒自己做決定。
聽著春兒為親情辯解,賀奔沒有聽出感激之情來,倒是聽出了滿腔怒火,居然有人敢打春兒的主意,眼神聚冷下來:「那兩個人是誰?在哪?」
「相公,你不是要去找他們麻煩嗎?不用了啦!」和氣生財嘛!再說事情已經過去好久了。若不是今天提起,她都快忘記了。
在賀奔的眼裡,只有發生了的事情,沒有時間能消磨的恩仇:「說名字!」
「相公你要幹嘛?」
「單挑!」敢打春兒的主意,就是找死!
「(☉o☉)…」春兒那個囧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撒嬌:「相公,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那兩個人一個已經掛了,另外一個限制還躺在床上成廢人了,有這個必要嗎?」
賀奔沉著臉冷哼了一聲:「算他們走運!」
傾傾對春兒投去一個感激的表情道:「春兒你去外頭吃,我有事情要跟你相公聊聊。」
春兒應聲拿起吃的坐到了院子裡去曬太陽,賀奔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最討厭薛傾傾這樣了,老是叫他老婆幹這個幹那個,偏偏春兒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個眼神殺過去:「以後再敢指使春兒,信不信我給你下毒!」
被他殺氣十足的眼神瞪救了,傾傾不由的縮了縮脖子道:「我都說沒利用她了,就算有,也是她自願的,再說我和春兒是朋友,為彼此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春兒有幾次還指使我做這做那了,我還是馬上去做了。」
賀奔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過了一會道:「第二我不喜歡春兒被人打擾了睡眠,很顯然你今天吵她睡覺了。」
「我不吵她,她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這都多晚了,我這是好心!」傾傾辨別道,她是有這樣那樣的各種理由。
好!
也算她有理,還有一條,賀奔道:」我心裡不爽!」
「我能讓你爽,想不想知道春兒當年被休後是如何認識我的?」傾傾想他一定是很想知道的,讓他感激和感動一下也不錯。她是個生意人,如何獲得自己需要的,這是最佳途徑。
這還真是賀奔很想知道的事情,春兒當年從家裡出來後,他一直打聽不到她的下落,很想知道她若干年後的鏡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可是他不想同傾傾去交換:「我可以自己問春兒。」
傾傾篤定的搖搖頭:「春兒不會告訴你的,她怕你內疚。」
「那我就不知道好了。」他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滋味。
「行,每個人都有說不的權利,你不想知道就算了,我讓宮裡的師父幫我配也不是不行的,只是你這輩子也許都不會知道了。」傾傾也不勉強他,人各有志嘛!她聳了聳肩,表示理解。
賀奔想了想,最後還是求知慾佔領了理智,動了動嘴唇:「說吧!」
「成交是吧!」傾傾沒有笑,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子水,才慢慢的說起來,因為這件事有點兒長,她是這麼說的:「我第一次到見她時,春兒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你看她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