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沒我們一起解決,我們是夫妻不是嗎?」傾傾沒有那麼寬宏大量,不可能原諒的這麼快。
「好,愛妃以後本王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葉鎮南吻了吻她的髮香,珍惜著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那第一條,府裡的三個側妃子你不許進她們的房間,否則我滅了你!」她吃醋起來可是不得了的哦!若是他敢三妻四妾,小心讓他變太監了。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 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將一整段《河東獅吼》的台詞說完,傾傾都快累的斷氣了,當年看那個片子時,這段話是最喜歡的。
葉鎮南皺眉,哪來的這麼多規矩?
傾傾馬上加一條:「老婆的命令要服從,不許皺眉。」
「那我是想吻你了?」
「吻吧!」傾傾心想你都答應了我這麼多條,我答應你一條會死啊!
「那要是我想摸你了?」他變本加厲的提出條件來。
「摸吧!」傾傾掙扎的咬了咬嘴唇,她夠大方吧!
「那要是我想和你生孩子了?」他繼續加籌碼。
「生吧!」傾傾豁出去的一咬牙答應了。
葉鎮南的眼神馬上發出一種詭異的光彩來,對著趕車的說道:「快點吧!」
「王爺趕著回家?」馬伕隨口問道。
『回家生兒子!」葉鎮南自然的回答道。
這個傢伙都跟著她學壞了,說話都不帶一點臉皮的!
傾傾傾傾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被:「你的優雅和教養了?」
「被風刮走了,被雨沖刷了,被你這小沒良心的小狐狸給吃掉了。」
傾傾又打他一下:「那你怎麼知道是兒子不是女兒?」
葉鎮南:」會是兒子的。」
傾傾:「那要是女兒了?」
葉鎮南:「那我們就再生一個。」
傾傾:「那要還是女兒了?」
葉鎮南:「繼續!本王就不信生不出兒子來!」
傾傾:「……」
彪悍的男人,這就叫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嗎?
下了馬車,他索性抱著她往主院走去,王管家迎了上來,以為王爺還是癡傻的,只對傾傾道:「王妃,您可回來了,三位側妃娘娘吵著三缺一了,您再不回來,老奴就要被拖下水了。王妃好的不教,教了三位側妃娘娘學壞,接過現在三位側妃,一個比一個愛麻將簡直沒有麻將就不歡快。
「沒空,我們趕著回去生兒子了。」傾傾把頭靠在葉鎮南懷裡說道。他都不害臊了,她害羞什麼。
看管家一愣,葉鎮南一本正經的對他說:「聽見了吧!本王聽愛妃的,要打麻將你上吧!」
「王爺你好了?」這句話太正常不過了,王管家喜出望外。
他只是不騙傾傾,其他人騙騙就算了,懶得解釋說:「好了,你去打麻將吧!」
「王爺,這要是輸了可不可以算在您賬上,老奴可是奉命打麻將。」王管家又說道,他容易嗎?
葉鎮南精明的時候還是很精明的,他說:「可是本王沒叫你奉命輸錢。」
王管家頓時面如土色,不帶這樣欺負人的,葉鎮南不管這麼多,他眼裡只有傾傾,生兒子才是大事情……
一路被他抱回了房間,給足了他面子,到了房間裡,傾傾把房門一關開始發脾氣,一手拍桌道:「好你的葉水泥,連我都騙,你長進了啊!在外面給你留棉帽子,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認錯。」
葉鎮南確實老實了,他連忙求饒:「愛妃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隨便!」
傾傾回曰:「我不開心。」
「那你要怎麼樣才開心?我裝小狗叫?」在他眼裡最損害形象的就是這個了。
「不要,我不要我相公像個傻子。」裝傻他已經很厲害了,還把她害得不夠慘嗎?
「那給你錢花?」傾傾這個小財迷不是最貪錢的嗎?他難得拿出金銀財寶,應該能夠博得美人一笑吧!
傾傾不客氣道:「你的錢什麼時候不是我的了?我要自己的錢做什麼?」
「那你要怎麼辦?」他也沒了辦法。
傾傾想了一下,小眼珠轉了轉有了主要,小手攀上他寬厚的肩膀:「葉東西,你跳脫衣舞吧!」
脫衣舞?
葉鎮南從沒聽說過那是什麼?是一種舞蹈嗎?還得脫了衣服跳?
「那是什麼?」
「就是全身脫光光跳舞,葉東西你跳來看看好不好?」她從沒見過那種舞蹈,所以很好奇,一個男人脫光了跳舞會是多麼的有趣?再想到葉鎮南脫光了衣服跳舞,只是想想就覺得很有喜感。
「小色女!」他聽了直給予這三個字的評價,那一定是很香艷的舞蹈吧!突然他心裡有點吃味,她以前看過誰跳?
傾傾並不否認,她就是突然有點惡趣味罷了!葉水泥的脫衣舞呵?手指伸向他的衣領,冰涼的小手扯開他的衣裳,將手往他的小腹上放去,然後緩慢下移……
「還有了?」葉鎮南的聲音突然變得暗啞起來,這個折磨人的小狐狸,還真是不怕羞。
傾傾本來是去挑逗他的,怎麼突然覺得被挑逗的人竟然是自己,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時,能感覺到他胸膛的炙熱,靠得這麼近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專屬於男人的那種氣味,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傾傾的臉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葉鎮南挑起她的下巴來,輕佻的卻不浮躁,眼中閃爍其跳躍的火焰,他學著那些浪蕩公子的表情對她說:「傾傾你在玩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