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宮就先殺了你!」皇后紅了眼,居然真的燒了東宮。叫人恨得咬牙,她知道東宮值多少錢嗎?她知道東宮是什麼的象徵嗎?那是未來的皇帝住的地方,她居然給燒了!一把火,不至於燒的乾乾淨淨,但絕對面目全非。
「殺吧!你都說多少回了,只要我今晚回不去,明天就燒皇后殿,後天就是冷府。有這麼多人給我陪葬,我划算!你卻因為我薛傾傾沒了皇后殿和冷府,你虧大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葉鎮西比較冷靜,他不能再看見這種事重演:「母后,算了。讓她走吧!您不能失去皇后殿,沒有了皇后殿,您就不是皇后了,而沒有太子東宮的我已經不算是個真正的太子了。」
「皇兒!難道就這麼放過她嗎?」東宮沒了,她要薛傾傾陪葬。
「兒臣自有辦法,母后我累了,放她走吧!我不想看見她!」那個魔女,果真燒了他的東宮,叫他這個太子以後住在哪裡?
考慮再三,皇后終於答應放人,她扶著額頭,很傷神的擺了擺手,閉著眼不去看她,否則她會忍不住殺了她的:「放她走!」
「是!」有宮女上前來幫傾傾鬆了綁。
傾傾活動了一下手腕,腳步輕盈的往外走去……
望著東宮那頭的汪洋火海,傾傾也是在心裡嚇得不輕,好個冬兒好傢伙,真把東宮給燒了。其實她心裡還是挺怕的,被抓以後都是在死撐著,死要面子罷了!要是冬兒不放火,就該她遭殃了。
好險啊!好險!不過總算是從皇后殿或者走出來了,但接下來,那個爛攤子就麻煩了,要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帶上葉鎮南一起跑?
看著遠處的大火,葉鎮南眉目舒張開來,幹的漂亮。應該是冬兒干的吧!這個丫頭做事情漂亮,應該嘉獎,傾傾叫她燒東宮,就真燒了。他對皇帝老頭說:「父皇,好美的一場大火啊!」
「哎!朕就快因為你們惹上麻煩了!你這王妃,真把東宮給燒了!」皇帝老頭犯難了,不是因為他可惜東宮,而是因為那麼老臣會找他麻煩的,這燒了東宮可不是小事情啊!但又不能殺了薛傾傾吧!否則兒子還不跟他鬧?
「父皇自有妙計的,你這是說給兒臣聽罷了!」
「那你說說朕有何妙計?」知父莫若子啊!
「不清楚,但看您假著急的真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您有辦法。」
「好小子!朕沒白疼你!咱們就給他們來個死不認賬,這誰看到火是鎮南王妃放的了?鎮南王妃只是說說嚇嚇人,她人都被皇后和太子押著如何放火啊!所以這件事要查,朕不能交給你去查,免得說朕不公正,也不能交給太子和皇后的人去查,免得吃虧上當。就讓朕的門何太尉去查吧!」這天子門生,說白了就是皇上的人,這皇上偏袒誰啊?鎮南王,所以怎麼會去抓鎮南王妃?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他們佔便宜。
這查案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查個一年半載,查到人們慢慢的淡忘不就行了,他當年對付薛將軍斬首一事,用的也是這個辦法。
葉鎮南在心裡冷哼,父皇當年就是用這種辦法對付傾傾的爹的嗎?如今又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別人,果真是好辦法啊!有時候覺得父皇太絕情了,有時候卻又忍不住想父皇的慈愛。
正說著傾傾回來了,她興高采烈的猶如打了勝仗一般高興。她拉著葉鎮南坐下來:「你今天乖不乖?我跟你說,以後葉歸西肯定不敢惹咱們了,他敢惹咱們,我就繼續燒。下次要是你再不快了,我們燒皇后宮去,」
葉鎮南笑起來,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傻傾傾,若是少了皇后宮,你以後住哪?」
「我以後?」傾傾不明白了,皇后宮跟她以後有什麼關係?她又不用住在宮裡的。等等,不對勁,葉鎮南怎麼說話正常了?難道他的智力正常了?傾傾的雙手撫上他俊俏的面孔。高興的叫起來:「親愛的葉水泥同學,你的智力好了?你正常了?」
他一點也沒有內疚,騙她騙的很自然,點點頭道:」剛才父皇說我頭撞上桌子角,就好了。可能是收到了刺激吧!」
「那你有沒有弄傷頭?」撞上桌子角應該很痛吧!
葉鎮南心虛道:「不礙事的,太醫已經看過了。」
傾傾高興的時候人都不精明了,她點點頭由衷的鬆了口氣,這段時間累死她了,葉鎮南因禍得福恢復了健康這太好了,沒有人比她更開心了。 不過這段時間她闖了許多的禍,葉鎮南不會怪她吧!
傾傾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葉水泥童鞋,唯有兩件事情要對你見到,不許生氣哦,生氣的話我會揍你的!」
他脾氣這會兒好著了,微微抿嘴說:「你說吧!做錯了,可是要受罰的。」
「新婚第一天我賣掉了你的三個小妾。」
葉鎮南的眼神激動起來,干粉好,幹的漂亮,他喜歡:「幹錯了,是要受罰,可是本王覺得你沒做錯,吃醋說明你在乎我,回頭有賞!」
傾傾很得意葉鎮南的開通,直接送上一點兒甜頭,對著他他英俊的臉,送上一個甜蜜的kiss:「葉水泥,你太爺們了。」
「那第二了?」葉鎮南又看了她一眼,摻和是她的天性,如果有一天,傾傾不闖禍了,那雪輕輕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所以闖禍有理。
「嗯,第二嘛!我一不小心把太子的東宮給燒了。」她做出一副一不小心做錯事情的委屈模樣。
不小心?
不是故意?
葉鎮南在心裡好笑,昨天是誰吩咐冬兒燒東宮的,不過他縱容,把老婆往死裡寵,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鼓掌道:「愛妃好勇敢!」
「哇,葉水泥你真是太理解奴家了。」薛傾傾的拍馬屁功夫絲毫不亞於葉鎮南,她就喜歡葉鎮南說這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