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心,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女人最美的容貌就是這幾年,過幾年她年老色衰就沒有什麼籌碼能留住他。而江山不會老,只會越來越好……
葉鎮南與皇帝對峙久了,兩人互瞪著還沒覺得累。十公主這個看官覺得累,她上前對皇帝撒嬌道:「父皇,兒臣累了。父皇不累嗎?皇兄一時半會也想不通的,咱們也給皇兄一些時間,讓他好好想想,反正成親是三天後的事情,父皇就再給皇兄兩天的考慮時間吧!逼的太緊了,只會起逆反作用,這句話是母后生前說的,很有道理的。」
聽到女兒抬出了他最愛的前妻,皇帝老頭的態度終於有點動搖:「好吧!南兒,朕就再給你兩天考慮時間。兩天一過,朕立馬上叫人踏平夜香閣,抓薛傾傾去做營妓。」
「父皇慢走。父皇要是想通了,三天後來不想觀禮的話,叫人送份賀禮來,兒子也十分感激。哪怕是送的兩隻破麻布袋,兒子也高興,如果能刻一塊百年好合的牌匾,兒子感激您一輩子。」說完葉鎮南親自把十公主和皇帝老頭送出了府,看馬車走遠了,才打道回府。
恐怕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葉鎮南回到自己休息的院子時,已經是很晚了。院子裡空蕩蕩的很安靜,燈都熄了,應該大家都睡了吧!
他太興奮了,真有點睡不著,敲了敲耳房的門,裡頭的丫鬟點了盞油燈披著衣服來開門:「王爺。」
「傾傾睡了嗎?」
「奴婢們已經伺候傾傾姑娘在王爺的寢室中安睡。」丫鬟說道。
「嗯,去睡吧!」葉鎮南揮了揮手,推開門自己進了去,也沒叫她們來更衣。
脫了外裳躺到傾傾身邊,聞著她身上的處子幽香,頓時覺得自己為她做的一切都值得了。輕輕的抱著她,給她蓋好被子,再給自己蓋好。
都好好睡吧!
明天一早他們的世界就要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傾傾第二天早晨在王府裡吃了早膳坐著轎子就回了夜香閣,她進了門。就見春夏秋冬那四個丫頭從樓上一同湧了下來,春兒最氣她,都中毒了還亂跑。居然又夜不歸宿:「喲!傾傾姐,你還知道回來啊!這都什麼時辰了?」
夏兒又撫著胸落下淚來道:「傾傾姐,你怎麼才回來,我們好擔心你!」
看她哭習慣了,傾傾那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了,拿了手帕遞給她:「就知道哭,我還沒咋樣了?早上又拿洋蔥敷面膜了?」
「才沒!」夏兒癟癟嘴,一副又要大方洪水的樣子。
「沒拿洋蔥敷面膜,你的淚水怎麼還怎麼足,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坐下好好說話。我給你們帶了早餐,味道真不賴了!」傾傾獻寶的接過一小廝遞上來的食盒,是她今天早上特意叫王府的廚師多做的,好東西大家一起吃才有味道。
扒開食盒,夏兒一看到蝦餃馬上就不哭了,用袖子隨意的擦了兩下——開吃!
秋兒眼尖,瞄到了食盒上刻著的鎮南王府四個大字,呵呵的取笑起來:「傾傾姐,你這是從鎮南王府回來?一夜春宵可有好夢?」
臉皮厚到傾傾這個地步,是不知道害羞的,她媚眼拋過去:「他抱著我睡了一夜可算春宵,好夢自然有的。」
「就這樣?沒那啥?」秋兒那叫一個失望啊!
「就這樣,還想問什麼儘管問,趁著姑娘我今天心情好。」要嫁人了,怎麼能心情不好。
冬兒向來是一針見血的人,用眼角的餘光瞟了傾傾一眼:「賺錢了?還是又陰誰了?你再這樣整夜不回家,我就去用刀架在鎮南王的脖子上,逼他娶你。你再這樣跟他不明不白的廝混下去,清白都要被抹殺關了。」
拍拍冬兒的小手,傾傾笑的像抹了蜜糖似地,要嫁人的感覺真好啊!
「我就知道冬兒你對我最好了,麼一個!」傾傾誇張的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趴在桌子上看她們消滅那些精緻的小點心和麵食。想到以後能頂著王妃的頭銜,天天免費吃到這些,她覺得自己賺翻了!
冬兒不給面子的回以一個白眼:「哼哼!以後你再晚上不回家試試,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
假裝為難的傾傾,掩飾著自己的喜悅,撐著手一臉無辜的望著大家,吐吐舌頭,用極欠扁的煩惱聲音道:「那怎麼辦?可能從三天後起,我每天都要晚上不會來了!」
「為什麼?難道你想在外面包個野男人?就是想包個小白臉,拿回來樣也沒事,我們不會笑話你的。」春兒問。
傾傾搖頭。
夏兒道:「莫不是找到更好的發財路子,要拋下我們不管,獨自去享受?小心我們四個一起坨死你!」
傾傾頭搖的更厲害。
秋兒糾結起來:「是不是得罪誰,要去坐牢?」
冬兒不發表看法,她只盯著傾傾瞧,一副你再不說,我就卸了你的胳膊的眼神,看的傾傾後背直發涼,只好實話實說:「好啦好啦!別瞪我啦!我要求坦白從寬!」
「說!」春兒配合場景的抽出桌上的水果刀,一刀子紮在桌子的中間,那眼神叫一個狠!
咬了咬指甲,傾傾欲說還拒,她到底也是女孩子,關鍵時刻害羞嘛!
但是好奇心已經被吊起來了,春兒帶頭拆她的台:「別給我來害羞那套。忒不適合你,你是老鴇,是咱們的頭。你該風騷啊!莫不是今天生病了?」
夏兒摻和進來,也不不甘示弱:「就是就是,你勾引葉鎮南的勁哪裡去了?!」
傾傾憤怒的拍桌:「是葉水泥勾引奴家,我是純良的!」
秋兒用手勾住傾傾的下巴,送上一個萬人迷式的微笑:「你純良,誰昨天拿了我的春宮圖,現在還沒還?是不是昨天實彈演練去了?」
傾傾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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