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濛濛的,她鬱悶的對姐妹們哭訴起來:「嗚嗚,不是倫家不想,實在是葉鎮南那王八蛋太給力了。就我這院子,別說男人連個公蒼蠅都飛不進來。」
春兒她們才吐血了,為毛!鎮南王那麼好的男人,她薛傾傾硬是當看不見!又為毛那個鎮南王非傾傾不可,這般深情做什麼,讓她們看得到吃不到。
秋兒歎息了一口氣:「男人都是賤骨頭,放著我們這幾隻白天鵝不要,居然看上你這只癩蛤蟆。」
癩蛤蟆?
癟了癟嘴,傾傾不留口德的頂了回去:「是了,癩蛤蟆要長成我這個國色天香的樣子容易嗎?不過你這只白天鵝長的像只燒鵝,還是那種忘記上醬油的,也實在不容易。」
「……>ˍ<……」秋兒奔淚了,她不就是皮膚乾燥點嗎?
傾傾坐起身來,跟春夏秋冬扯談起來:「我今天在宮裡,見到一帥哥,是個將軍。說是我認識的了,你們有沒有印象,姓凌。」
「沒印象,他好看麼?」色女春兒第一個回應她。
想了想,傾傾點點頭:「我覺得挺好看的,古銅色的皮膚,五官剛毅有型,國字臉。」
「我們印象裡沒有這個人,會不會是你以前的青梅竹馬?」
「也許吧!反正我是第一次見,他挺激動的。」傾傾有點煩惱,會不會真是青梅竹馬什麼的了?
還是冬兒一針見血:「男人激動代表他想發展姦情,看來我們很快有好戲看了!」
傾傾又躺了回去,她覺得不太可能,就算人家對她有意思,葉鎮南能放人麼?再說沒有葉鎮南的命令,誰敢放男人來見她,還是做夢比較快。
才躺下,樓下的小丫頭緊張兮兮的跑上來,氣喘吁吁的喊道:「傾傾姐,大事不好。有人來提親了!」
傾傾動也不動的閉著眼,反正不可能是來娶她的:「提的誰?」
「是春兒姑娘。」
正在打麻將的春兒手指一抖,打錯了張牌,讓冬兒糊了牌,鬱悶的要死,眉毛皺的能夾死蒼蠅:「哪個王八蛋!敢對我提親?」
小丫頭縮了縮脖子,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說是賀奔,您前夫!」
前夫這個字有學問啊!怎麼聽怎麼有姦情,傾傾從椅子上嘩的一聲站起來,拍了拍春兒的小肩膀:「你丫保密功夫做到家,嫁過人都不跟我們說,沒事沒事,好在本小姐寬宏大量,只要他拿出個千多兩黃金,我還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