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抱著銀子,傾傾心裡樂開了花,她就知道葉鎮南還是挺有市場的嘛!錢錢原來可以來得如此容易,改天真要請葉鎮南吃大餐,謝謝他讓她賺了這麼多錢。
收好了錢,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擠開圍住葉鎮南的人群,聲音有些撒嬌:「讓讓,讓讓!葉水泥,我餓了,咱們就在這兒吃吧!」
葉鎮南早應酬的不耐煩了,揚起手抓住她的一隻耳朵,這個小狐狸精他再瞭解不過了:「你又吞了人家的銀子吧!」
「疼!」傾傾吃疼的喊了一聲,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葉鎮南發現可能是因為太陽大,她又被自己逼著不許脫披風的緣故,她臉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小臉也曬的通紅,不像是在說假話。
罷了! 就讓她如願以償一次,哎!可憐他堂堂位高權重的鎮南王,連當今太子爺都要忌憚三分了,偏偏老是被這丫頭算計了去,被賣了還只能忍過去,總有一天為了這丫頭,只怕他的小命都要丟了去。
葉鎮南掏出扇子來一邊幫她煽風,一邊沉聲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打擾了。」
傾傾靠在他懷裡,柔若無骨的說了一聲謝謝。
於是湖邊某大宅院的大廳裡早已上好了的酒席終於可以開吃了,葉鎮南這傢伙好像完全不知道人家請他來的目的似地。厚著臉皮,謝絕那那中年男人的美意,走到傾傾身邊的空位坐下來,也不怕掃了主人家的面子。
傾傾用筷子挑起一隻雞翅膀放進自己的碗裡,環視了一下周圍笑他:「葉水泥,人家請你上座了,怎麼跑來跟我湊桌子?」
葉某人的臉色可好不到哪去,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攏緊,威脅她道:「小白眼狼,你會不清楚?」
「冤枉啊!有美人相伴,沒覺得賞心悅目嗎?」傾傾很識時務的舉起了手來,她確實是剛才進來後才猜到這家主人請他的目的。這滿院子的詩書文化人中,也坐了幾個才女之類的女子,其中不乏容貌出眾的。特別是剛才那中年男人讓他上座的時候,故意把女兒安排在他身邊就作,這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人家不過變著法推銷女兒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他是男人還怕被輕薄挑逗了去?
葉鎮南看她的表情,那叫一個天真無辜,暫且相信她,偌是傾傾早知道,她是不會否認的,她唯一的優點就在於,她幹的壞事都敢於承認。拿起一根筷子敲她的頭,葉鎮南淡笑:「好你個幸災樂禍!」
說實在的,剛才那個千金小姐坐到葉鎮南身邊的時候,她確實有些幸災樂禍,想看著他拒絕,等他拒絕時,心裡很不厚道的有些爽。難道是因為不想看到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被這惡魔王爺糟蹋了?她好像也沒這麼正義吧!
哎,越想越頭昏,不想了!
看她按著額頭,葉鎮南抬起微涼的手指按摩了一下她的太陽穴:「哪裡不舒服?」
「沒事。」傾傾有點悶悶的低下頭,好像在掩飾著心底的什麼,但掩飾著什麼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低下頭來,有些心疼道:「吃醋了?放心,萬花叢中,本王眼裡只有一隻貪財的小狐狸。」
她死鴨子嘴硬:「醋那樣貴,吃了多可惜,我要是有醋就拿去賣個大價錢。」
他笑了,不錯,這才是他的傾傾,牙尖嘴利的叫人愛不釋手。席間,那中年男人突然放下筷子道:「素聞今日在座的各公子位都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小女曉柔今年芳齡二八,至今未成許配,容她先為大家展示才藝。」